很快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的許楠楠表示,敢情,你跑來接近我,是為了接近我媽啊。
又是靠媽賺錢的一天!
唉
早知道如此,她就該給畫翻個倍,多要點錢了!
許楠楠腦海里忽然冒出了一個好主意——之前白正奇為了接近她媽,走的她的路子,現在司馬紅也為了接近她媽買她的畫,那她是不是可以畫幾幅「高價畫」放在畫廊,等著魚兒上鉤呢?
嘿嘿!
一想到以後會有那麼多冤大頭冒出來,許楠楠就樂壞了,感覺自己找到了發家致富的秘訣。
雖然司馬紅的主動上門讓阮芷荷心生警惕,但也不得不承認,有了司馬紅幫忙,阮瑤瑤想要接近司馬家人就容易多了。
比如,司馬紅就帶了她那個還在上學的侄女司馬小夏來許家做客。
司馬小夏是她大哥家的女兒,雖然是私生女,但她大哥特別寵愛,跟嫡出的沒什麼兩樣。
有的時候,司馬紅都要羨慕對方。
同樣是女兒,司馬小夏可比她幸福多了,至少不用像她這樣頻繁的見各種男人。
「你的畫,就是在她那兒買的呀。」司馬小夏望著比自己大幾歲的許楠楠,佩服極了。
據她所知,她小姑為了買那幅畫,花了500萬。
我的天!
500萬,同樣是繪畫作品,許楠楠的比她的可值錢多了。哪像她的畫,連老師那關都過不了,還在那兒紅買。
因此,司馬小夏一見到許楠楠,十分開心,熱烈地跟對方「討教」繪畫技巧。
許楠楠看了司馬紅一眼,心中嘆服。
厲害呀!
她還以為人家為了她媽接近她就已經夠牛了,沒想到人家還有更厲害的——在接近她的同時,就已經在為後面的事情做鋪墊了。
這不,人家帶了一個同樣是學畫的侄女過來。
不僅正大光明地帶給她媽看人,還神不知鬼不覺地討好了她媽,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她現在好像有些明白,為什麼她哥、她嫂子老說她「傻」了。
「許姨好!」
「你好!」
阮瑤瑤在司馬小夏進門的那一刻,目光就忍不住往她的臉上瞥了。
因為她看到的是——替身女炮灰N號。
是的,沒錯,司馬小夏只是一個「替身」。
只不過跟別人的「替身梗」不同,司馬小夏這個替身替的是她爸的白月光。
【她因為長得像她爸曾經的白月光,所以才得到了她爸的特殊優待,成了她爸最疼愛的女兒。】
【這事只有司馬老爺子知道,其他所有人都以為,司馬嘉實疼家這個女兒,是因為喜歡她的母親。】
【只可惜,她母親生下她就死了,要不然今天司馬大夫人的位置估計都得換人了。】
司馬紅愣了一下:難道不是?
她感覺到震驚。
她大哥那樣的男人,竟然有白月光?!
【就是司馬小夏自己,她都是這樣以為的。】
【司馬大夫人也慶幸,還好那個女人死得早】
【呵呵!】
【其實哪裡是那個女人死得早啊,分明就是司馬嘉實不缺女人,去母留子了。司馬小夏母親的身體早就化成各種器官,縫進了別人的身體裡。】
司馬紅後背一涼。
等等,許姨,你剛說什麼?!
許楠楠:媽,你等等,你剛說什麼?!
縫進了別人的身體
你說的不會是人體器官交易吧?!
正準備從樓上下來的於香巧:突然感覺這個瓜有點嚇人,要不然,她還是別下去了?
阮芷荷:她早知道司馬家不做人,但沒想到他們不做到這種地步,那可是他孩子的母親,他竟然也能下手?!
「楠楠姐?」
司馬小夏說了句話,發現許楠楠半天沒有回答她,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許楠楠趕緊回過神來,僵硬地笑著:「不好意思,我剛走神了?你剛說了什麼?」
「我剛剛說」司馬小夏重複了一遍她的問題。
「哦,你說的這個啊,這個」許楠楠集中了精力,生怕自己讓人看出了破綻。
司馬紅則拿起了桌上的果汁,喝了一大口,緩解自己心頭的壓力。
她之前還羨慕司馬小夏得她大哥的寵,以後就算要有所「犧牲」,也會正常嫁人,不會像自己那麼慘呢。
現在看來,她其實比司馬小夏幸福,因為她媽還活著。
只不過被司馬老爺子一筆錢養在外面,沒讓進門罷了。
做個有錢的富家太太,也沒什麼不好的。
阮瑤瑤也感覺到了一陣惡寒,心道:【不是吧,司馬嘉實這麼不是東西?!】
【那可是他女兒的親媽,他就不好好想想嗎?】
【不管怎麼樣,那女人也跟過他,給點錢打發了不好嗎?】
阮瑤瑤完全無法理解司馬嘉實的腦迴路。
【或許】
【大概】
【可能,這就是司馬家能夠成為頂級豪門的秘訣吧,因為他們家足夠狠。】
【一般人家,可做不出這樣的事情。】
【還好我當時沒嫁到司馬家,要不然】
司馬紅詫異,當初許姨差點嫁到了司馬家?
許楠楠:「」
媽,能別提這事嗎?
不提這事,我們什麼都好商量。
你要嫁進了司馬家,我怕你也變成了別人手術台上的一人器官。
重點是,許楠楠自己沒腦子,覺得自己不是玩宮心計的料,她覺得她媽也不是。
這樣的女人進了司馬家,真的能活到壽終正寢嗎?
阮瑤瑤接著往下翻就發現,司馬嘉實的白月光還是他自己害死了。
【】
【不是,那可是你的白月光,你也下得了手?】
【就因為那是老爺子的考驗,要麼白月光,要麼失去家主繼承人的位置,你就選擇犧牲你的白月光了?】
【自己親手把白月光送到別的男人床上,然後又嫌棄她被人睡過,各種辱罵、詆毀,她跳了樓,又反悔了?】
【確定是反悔,而不是鬆了口氣嗎?】
【呵!男人!】
阮瑤瑤哪裡不明白司馬嘉實這種男人的想法,無非是覺得對方和他交往了,就是他的女人了。
他的女人,便是他的所有物。
他的東西,他可以不要,他可以扔,但絕對不能「反抗」他,更不能被別人得了手了。
要是被別人得了手了,不管是什麼原因,那都是「髒」了。
「髒」了,就得扔。
別的女人,司馬嘉實猶豫不猶豫就「扔」了,不要了,偏偏這是白月光。他不可能放手,也不可能讓她重新回到自己身邊,便只能折磨她。
最後,逼得她自己跳了樓。
似乎只有那樣,才能洗清她身上的污點,才能恢復他心中白月光的位置。
「嘔」
阮瑤瑤生理想吐,趕緊說了句「對不起」,就急匆匆地跑進了洗手間。
【太噁心!】
【這個世界上怎麼有這種男人?】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