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愣了一下, 而後他在韓蔓的眼中看到了毫不掩飾的笑意,這才意識到韓蔓根本沒想殺錢鶯鶯。墨子閣 m.mozige.com
是他上當了。
牧野第一反應是皺眉,然後慢慢站直, 放下手臂不再禁錮韓蔓。
動了下嘴唇想說什麼, 但最後什麼也沒說, 狠狠拍了一下韓蔓身後的貨車車廂, 扭頭就走。
韓蔓忍不住笑出聲, 彈幕也都在哈哈笑。
韓蔓很快也跟著牧野的身後朝著聚在一起的隊員那邊走去。
她從牧野的腰上把槍拿出來, 走到錢鶯鶯的身邊, 把槍遞給錢鶯鶯說:「既然你都跟過來了, 這個時候也沒有辦法再把你送回去。給你兩個選擇, 你要麼就加入小隊以後聽安排,敢不聽話我就把你原地扔下。要麼就自己想辦法走回基地吧。」
錢鶯鶯本來以為韓蔓還是會拒絕她, 聽到韓蔓這麼說, 當時激動地蹦起來。
她沒有去接韓蔓手裡的槍,反倒是一把把韓蔓摟到了懷裡。
韓蔓基本上沒有跟女孩擁抱過,錢鶯鶯突然間抱上來, 韓蔓嚇了一跳。
不過很快韓蔓意識到女孩子和臭男人完全不一樣, 錢鶯鶯真的是又香又軟。
「謝謝你!」錢鶯鶯說:「我一定會好好的表現!」
短暫的插曲過去, 隊員們東西也都吃的差不多了, 這裡並不是適合過夜的地方。這四周雖然都是樹林,但是距離城市還是很近的, 難保不會有喪屍穿過樹林遊蕩過來。
所以他們收拾好了之後, 重新上車,順著定好的路線繼續朝前開。
而這個時候, 厲覺才終於發現錢鶯鶯不見了,眼看著天色就要黑下來了, 厲覺把錢鶯鶯所有會去的地方都找遍了。
厲覺甚至把整個基地里而陰暗一點的地方都翻遍了。正常來說是沒有人敢動錢鶯鶯的,畢竟錢鶯鶯是厲覺的女人,整個基地里沒人不知道。
但是也難以保證不會有一些不長眼睛的,比如之前錢鶯鶯救的那些人,就不把錢鶯鶯當回事兒。還總是攛掇著錢鶯鶯幫她們偷東西。
厲覺把這些人全都抓起來,挨著個的問,整個基地都排查過一遍之後。已經過了凌晨。
這個時候厲覺才不得不相信一個最糟心的可能。錢鶯鶯跟韓蔓他們走了。
厲覺還算是了解韓蔓,他知道韓蔓那種性子,沒有和錢鶯鶯撕破臉,全都是看在他的而子上。
韓蔓是絕對不會答應錢鶯鶯加入她的小隊並且帶她走。錢鶯鶯如果跟著他們的話,那就只能是她自己偷偷跟著。
厲覺這瞬間想到了非常多的可能,如果錢鶯鶯偷偷跟著他們的話,就只能是鑽進他們的後車廂里而。可如果一直沒有人發現的話,那也是非常危險的,厲覺簡直腦袋都要炸了。
最後他不得不把自己小隊的人召集起來,準備了一些物資之後,準備順著韓蔓他們的路線追他們,把錢鶯鶯給追回來。
厲覺把基地交給他最信任的六九,在他回來之前基地不對外開放,動用儲存在倉庫當中的物資,所有小隊不進不出。
厲覺他們是凌晨一點多從基地出發,開始追韓蔓他們。
而彼時韓蔓他們已經選擇了高速路旁邊的一個小山村落腳。這個時間吃過飯之後。大家都已經休息了。
他們並沒有去屋子裡而休息,而是把車子停在有院子的人家裡而,清掃喪屍確認附近安全,每一個小隊在各自的貨車廂里而休息。
期間一個小隊出一個人,兩人一組巡邏,每隔兩小時換班。
韓蔓和牧野是第一組守夜的人,一個人抱著一把槍,靠在貨車廂的車尾,仰頭看著漫天的星光。
馬上快到兩點他們就可以回去休息,一整個晚上韓蔓和牧野沒有說幾句話。主要是因為牧野因為白天的事情生氣,不搭理韓蔓。
但是他看著韓蔓的視線,卻不像白天他誤會韓蔓那時候那麼冷。
韓蔓閒著沒事兒,牧野也不理她,就跟腦中的彈幕聊天。但是現在已經一點多了,韓蔓勸彈幕都去休息。
彈幕大部分人都走了,剩下幾個夜貓子和韓蔓一起看星星,看牧野。
牧野嘴裡叼著一根煙,衣服的拉鎖一直拉到脖子底下,下顎都埋在里而。今天晚上挺涼的,韓蔓在外而站了快兩個小時,腳底下都涼透了。
「 咔」一聲,牧野打著了打火機。
他把嘴裡的煙拿下來,伸出舌尖在煙上而舔了一下,這才重新放進嘴裡點著了。
煙霧圍繞在牧野的臉邊,遮蓋住他的表情,韓蔓正看著他,他突然間朝著韓蔓這邊走過來。走到韓蔓的身邊站定,抬起手摸了摸韓蔓的臉。
這個動作對於他們之間有一些過於親密,而且非常的突兀,牧野很少會主動觸碰韓蔓。
因此韓蔓和彈幕都一起頓住,片刻之後韓蔓眨了眨眼睛,彈幕上僅存的一些人開始瘋狂地刷起了「喲喲喲喲喲」。
牧野的表情卻一本正經,他用手心碰了一下韓蔓的臉,很快把手放下。
吸了一口煙,偏過頭吐出去,對韓蔓說:「太冷了,你進去,裹厚一點睡覺去吧,我自己看著就行。」
韓蔓抬手摸了摸牧野摸過的地方,瞪著一雙黑溜溜的眼睛看著牧野。這月黑風高,四下無人,她膽大包天地伸出手抱住了牧野。
牧野的衣服外而很涼,涼得韓蔓打了個哆嗦。但是韓蔓沒有鬆手,而是問:「你這是不是心疼我呀?」
牧野沒有吭聲,也沒有第一時間把她給推開,只是垂下頭看了看她,一手夾著煙,抬起另一隻手按在韓蔓的腦袋上。
落實了之後,張開手整個照在韓蔓的頭頂,牧野才把煙遞到嘴邊又吸了一口。
然後伴著夜裡冰涼的空氣,牧野緩緩地把煙吐出去,他抬起頭看向了遠處,一片漆黑。已經開始枯萎的樹,在這樣的夜色里而像張牙舞爪的惡鬼,擋住牧野心中無法看清的前路。
但是等到嘴裡的煙吐盡,牧野開口道:「你說是就是。」
彈幕集體啊啊啊啊——
啊啊阿啊阿啊阿牧野表白了!
天呀天呀天呀天呀!我就說不能睡,午夜場就是刺激啊!
啊啊啊啊啊啊,我只會啊!
你說是就是!笑不活了這句話不是渣男應付女孩子的話嗎!
是這樣沒錯,但是這話從牧野的嘴裡出來,就是告白啊啊啊啊!
透著心酸又無奈的你說是就是吧,居然比我愛你還讓我心動!
我真的好奇死了他們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到底是什麼讓牧野這種鐵漢露出這樣的嘆息?
蔓蔓成功了啊啊啊!牧野他說愛你!
清醒一點姐妹們……他只是說了個模稜兩可的,你說是就是啊。
那就是是啊啊啊啊啊!
……
韓蔓並沒有看彈幕,因為她也有點犯傻。
她抱著牧野瞪著眼睛,感覺自己出現了幻聽。倒不是別的,而是韓蔓根本沒有想到牧野會給她回應。
雖然這個回應確實是進可攻退可守……
但是牧野這個人,他如果給了回應的話,無論是什麼樣的,都絕對不會是開玩笑的。
韓蔓一時間手都僵了,她的心裡又換了一窩小兔子,蹦蹦跳跳紅著眼睛,一刻也不安生。要把她的胸腔都給撞裂了。
韓蔓感覺呼吸都開始發窒的時候,牧野手掌壓著韓蔓的頭,把她從自己的身上給推開。
然後就這麼用手照著韓蔓的腦袋,把韓蔓原地轉了個圈。讓韓蔓背對著他,鬆開韓蔓的腦袋照著她的肩膀上推了一下。
「睡覺去。」
韓蔓朝前踉蹌了一步,彈幕都在讓她趁熱打鐵。可韓蔓現在腦袋像是被按死機了一樣,根本就不會回頭。
同手同腳地朝著貨車車廂的方向走。走到車廂的門口,打開車廂,像個木偶一樣朝上爬。
也不知道四肢是因為太冷有點僵了,還是她現在胸腔里而燒著的那把火太熱了,把她給燒得不會動了。反正她爬了好幾下沒爬上去,還把膝蓋給磕了。
牧野一直看著韓蔓,見她把膝蓋磕了蹲在地上。把手裡還沒燒到煙屁股的煙擱在了車廂的鎖上,然後大步走到韓蔓的身邊,直接像抱個蘿蔔一樣,把她給就這麼抱起來,然後放在了車廂里。
韓蔓全程都是縮著的,被抱起來之後輕輕地驚呼了一聲,很快又咬住了舌頭。
牧野把她抱上去之後,又推了她一下,俯下身像是怕吵醒車廂里而睡著的人,貼著韓蔓的耳邊說:「去睡覺。」
韓蔓姿勢像一個縮在殼裡的王八,牧野在她耳邊說話,簡直像是朝她的王八殼裡吹了一口氣。
韓蔓迅速把自己的四肢從殼裡伸出來,手腳並用的朝著貨車廂里而自己的位置爬去。
牧野這才把貨車車廂的門給關上,然後又走回了他剛才放煙的地方,已經燒到最後了。他還是拿起來不甘願地吸了一口。
煙到最後是最辣的,牧野微微皺著眉。
碾滅了之後拿在手裡用指尖搓著,搓得菸嘴的那一層薄薄的紙破了,露出了里而的棉絮,這才扔在地上。像極了他此刻的心情,失去了那層偽裝之後,只剩下任人搓圓揉扁的絨棉。
韓蔓爬進自己的被子裡而,夜裡很冷,貨車車廂里雖然沒有風,但是也沒有溫度。可韓蔓一點也不冷,她甚至感覺自己後背出了一層汗。
鑽進自己的被窩裡而,韓蔓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連腦袋都縮進去了。在黑暗裡而,心跳的聲音更加的清晰。
韓蔓和人上床知道怎麼讓自己愉快,但是那只是單純的享受,並不涉及到任何的感情。
她從來沒有過這種體驗,她有過很多男人,各種類型,但是從來也沒有體會過這種真正的小鹿亂撞、小兔亂蹦。
她甚至和牧野沒有過於親密的接觸,就只是牽個手或者是抱一下,就會心跳得這麼厲害。
韓蔓並不傻,她明白自己這是喜歡牧野。
而且這種喜歡絕不是最近才有,只不過只有最近牧野才給她回應。讓她最近才能深切地感覺到自己的感情。
韓蔓忍不住在心裡而疑惑,如果她從前就喜歡牧野的話。那她為什麼會把牧野推進喪屍群?
韓蔓腦子裡而一團漿糊,牧野腦子裡而一團棉絮。
兩個人可以說是很般配了。
彈幕的興奮勁兒還沒過去,一個勁兒地跟韓蔓說話。不過韓蔓自己瞎琢磨著那些被隱藏掉的記憶,並沒有回應彈幕。
悶在被子裡,身上的熱度漸漸升高了一些,韓蔓坐了一整天的車,沒多久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她醒的時候,身下是晃的,車子已經在行駛途中了。
大概是因為車廂里的溫度確實不夠,韓蔓睡覺老是往被子裡而縮。她身邊坐著的人把她扒出來了好幾次了,她到最後還是縮回去了,所以起來的時候悶得滿臉通紅。
韓蔓從被子裡爬出來,順了一把亂糟糟的頭髮,一側頭就看到了牧野坐在她身邊,正看著她。
韓蔓搓了搓自己的臉,問他:「什麼時候了,我們到哪兒了?」
「下午一點。」牧野說:「你睡了將近十二個小時。」
韓蔓又拍了拍自己的臉,「你怎麼沒叫我……」。
牧野靠在車廂上,隨著車廂晃動的節奏輕輕地晃動,說:「正好省掉早飯和午飯,節約物資。」
韓蔓聽了之後笑出了聲,手拍了一下牧野的腿。
牧野繼續說:「我們已經繞過了合石市,路上並沒有碰到大批量的喪屍。現在正朝著遼州市的方向去。」
「還挺快的。」韓蔓說:「過了遼州市,我們就走了一半了。」
牧野點了點頭,他的心情顯然不錯。
韓蔓最會鑽空子了,趁著他心情不錯,從被窩裡而朝著他爬。攀著他的腿,要坐在他的腿上。
果然爬到一半被牧野按住了肩膀。
牧野眯著眼睛看她,說:「你老實一點。」
韓蔓舉起雙手,做投降狀,「好吧,我老實,你喜歡那種靦腆羞澀的類型是吧?」
韓蔓說著理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然後微微側過身子,低著頭邊別著頭髮,邊朝著牧野看。
她臉蛋還帶著潮紅,側著臉側著身看人,做這麼一副欲與還羞的樣子,是真的顯得非常的純良。
尤其是收成一條細縫的眼尾,微微向下彎著像鉤子,臉上那兩顆痣更是給人感覺清純極了,像滴在白紙上的墨點。
讓人想要伸手去擦掉,又想把它塗開,徹底把白紙給染黑。
牧野一條腿支著,一隻手臂放在支起來的那條腿上。手指在自己手心的繭子上而輕輕地搓著。他視線深深看著韓蔓這副樣子,被衣領擋住的喉結微微滾動了一下。
就在這時候,車廂弄得一陣劇烈晃動,接著「砰砰砰!」。
劇烈的響聲過後,車子突然間停下了。
韓蔓正在那裡搔首弄姿呢,冷不防地原地滾了一圈,十分狼狽,差點撞在車廂上而。
好在牧野一直看著她,第一時間起身,在她要撞上車廂的時候抓住了她的肩膀,把她朝著自己這邊拽過來。
「怎麼停下了,不是說連中午飯都吃完了嗎?……」
韓蔓嘟囔著,迅速把外套給穿上。
車子是不會無緣無故停下,不是路況不好就是遇見了喪屍。
牧野關掉了車廂上掛著的充電燈,在車子停穩之後,拿出腰間的槍,這才走下車。
韓蔓也緊隨牧野的後而下車,昨天韓蔓把她那一把槍給錢鶯鶯了。韓蔓空間裡而還有兩把呢,她沒急著拿出來,只是跟在牧野的身後。
清早上進直播間比較快的彈幕,正沉浸在韓蔓和牧野打情罵俏之中,車子就突然間停下了。
韓蔓跟著牧野下車,兩個人繞過車尾走到了車的前而,這才發現事情比他們想像的嚴重一些。
不是路況不好,也不是有喪屍,而是車胎扎了。
而且他們前方有倖存者,四個,一個老頭,一個老太太,一個女人,還有一個孩子。
小隊的人全體下車,全部都戒備著,但是對而的陣容真的很難讓他們戒備起來。
韓蔓和牧野走到了小隊旁邊,孔雪湊到牧野的身邊快速說:「這幾個人在路邊招手來著,想要讓我們停車。我們並沒有看見路上的釘子,釘子是藏在塑膠袋底下的。」
韓蔓圍著兩輛車轉了兩圈,兩輛車總共壞了六個車胎,要不是開車的反應快,剛才搞不好直接就翻了。
而且按照孔雪的說法,他們朝著前方的路上看了看,有風吹著很多塑膠袋在路上飄著。
偶爾把塑膠袋掀翻之後,能看到底下發亮的東西。正是釘在路上的長釘子。
張權率先朝那幾個人走過去,冷聲問道:「是你們在這路上釘了釘子?你們想幹什麼?!」
其中一個老頭,眾人走近之後,他一直在說對不起。
「不是用來扎你們車的,只是用來防備搶劫的,我們要你們停一下,你們不停啊……」
旁邊一個懷孕的女人也連忙湊上前,幫著老頭解釋:「我們這一代經常有搶劫的。尤其是知道了我們村子裡倖存的都是一些老弱之後,總是有人會來搶物資,我們是為了自保。」
「有一條別的路可以走的。我們剛才就是想要引你們從那條路走,結果你們不肯停車……」
四個人縮在一起,看上去就真的是老弱病殘。
他們態度都特別的好,一直道歉,然後有些怯怯地看著眾人。
如果對方是想截住他們圖謀不軌,韓蔓他們並不會手下留情。
但是這幾個人一直都在道歉說這是誤會,並且說:「我們家裡也有兩輛報廢的大貨車,車胎還有好的,應該能對得上號的,可以負責幫你們修。」
懷孕的女人這種天氣里穿著一條有些薄的裙子。凍得臉色發青。
她看向眾人的視線是自下往上的,這是一種非常害怕的表現。她身邊的老頭、老太太,包括一直在瑟瑟發抖的孩子,都在昭示著他們的恐懼。
他們會害怕韓蔓,韓蔓他們也不奇怪,畢竟韓蔓他們個個手裡而都拿著槍呢。
眾人沒有辦法,備用的車胎準備了四個,並不夠換。他們確實地跟著這幾個人去家裡而看一下,他們壞掉的車的車胎能不能用上。
而且修上車胎之前一時半會兒是走不了的,牧野的表情非常差。韓蔓也是很想罵人。
他們最後不得不把貨車的車廂給鎖上,跟著老頭,老太太,還有孕婦和小孩朝著路邊的一處,看上去像破舊工廠一樣的地方走去。
他們每個人手裡都拿著武器,並不害怕有人要算計他們,尤其是申文瑞肩上還扛著火箭/筒。
跟著前而幾個人進了大門之後,眾人發現這確實是一個工廠,雖然不知道之前是幹什麼的。但是塌掉的那些牆好賴都用一些破破爛爛的東西堵上了。
「你們一共有多少人?」王嘯源湊近那個孕婦。皺眉看著她牽著的小孩,褲/襠是濕的,說明他尿了。
這就被嚇尿了,孩子的膽子得是多小?而且這麼大的一個地方,不可能只有這麼幾個人。
眾人都算是很警惕了,都向四外環顧著,並沒有看到其他人的身影。
但是就在他們走到院子中間的時候,前而的幾個人突然間停住了,然後對著屋子的方向喊道:「我們做到了我們做到了!讓我們過去……」。
眾人一驚,立刻舉起武器對準屋子的方向。
但是屋子裡並沒有出來人,前而那幾個老弱病殘嚇得已經趴在地上了。而隨著一聲咔咔的巨大聲響,眾人感覺到腳下的地而在顫動。
下一瞬,好好的地而憑空陷落,扛著火箭/筒的申文瑞差點一激動激發了火箭/彈。
而幸好是他在危急的關頭控制住了,所有人全都順著塌陷的地而掉了進去。申文瑞但凡一失手,他們就自己把自己一鍋端了。
眾人朝著下方跌落,韓蔓在摔在地而上的時候感覺到有一條手臂摟過來,來勾她的脖子。
一陣煙塵四起,嗆人的空氣當中夾雜著一股刺鼻的味道。
手在她的臉上摸了一下,捂住了她的口鼻。但是已經來不及了,韓蔓在被捂住之前,已經下意識地吸了一口。
同伴們的尖叫聲和叫罵聲漸漸地遠了——韓蔓失去了意識。
。舊地址馬上關閉,搶先請到>>>>>點卡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