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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低沉的嗓音,挾著霸道囂張的氣勢,嚇得眼鏡男渾身狠狠哆嗦了一下!
「紀、紀少……你這是什麼意思?」眼鏡男疼的五官都扭曲了,捧著自己的手腕:「好歹我們秦家,在櫻城也是有頭有臉的,你這樣未免太過分了!」
「過分?」紀夜白噙著一抹冷笑,「你碰我的女人,就不過分了?什麼玩意兒,也配在本少爺面前叫囂!」
一腳狠狠的揣在秦晟小腹上,秦晟捂著肚子,倒在了地上。
熟悉的嗓音,在暴怒中顯得有些嘶啞,寧兮兒鼻尖一酸:「紀夜白……」
紀夜白將寧兮兒摟在了懷裡,聞到她身上的酒氣,憤怒的朝宮修咆哮:「你不知道她有酒精過敏啊!居然還讓她喝酒!宮修,你想故意害死她是不是!」
宮修一怔。
酒精……過敏?
怪不得剛才,她看向他的眼神,充滿了祈求。
明明不能喝,可最終為了他的面子,她還是喝了。
沐伊晴臉都白了,笑著打圓場:「哎呀,紀少,秦晟只是開個玩笑而已……」
紀夜白不客氣的打斷她:「我有跟你說話嗎?」
「沒有……可是……」沐伊晴訕訕的說道。
「那就閉嘴!」紀夜白愈發不耐煩,再一看這麼冷的天,寧兮兒就穿了這麼點兒,毫不猶豫的把自己身上的大衣脫下,利索的披到了寧兮兒身上。
他走向宮修,拽住了宮修的領帶,引來圍觀眾人的驚呼。
「天吶,紀少不會是要打宮少吧?」
「宮少哪裡得罪紀少啊?」
「難不成是因為女人?」
宮父發現了異常,趕緊趕了過來:「紀夜白,你鬆開我兒子!」
紀夜白充耳不聞,與宮修對視,眼神冷冽,整個人可怕的像地獄來的修羅王。
「紀夜白,你別亂來!」寧兮兒急的不行,生怕兩個人打起來。
紀夜白自嘲的笑了下,壓低聲線,用只有他和宮修能聽到的聲音說:「你也不過是仗著她喜歡你!但是,我的女人,你憑什麼讓她受委屈?」
宮修緘默不語,紀夜白哼了一聲,鬆開了宮修。
回頭,攥住寧兮兒的胳膊,他大步向外走去。
「你慢點、慢點!」
兩人走後,舞會現場久久不能平息,都在議論他們的事兒。
沐伊晴握著拳,尖銳的指甲掐的掌心生疼,讓她對寧兮兒的恨意越深!
…………
紀夜白帶著寧兮兒去了最近的一家商場,走進一家女裝專櫃,服務員熱情的迎了上來:「先生,請問您需要什麼?」
「給她找身冬裝!對了,還有女孩子穿的那種秋褲,要厚的!」
寧兮兒吸了吸鼻子:「那個叫打底|褲……」
「本少爺說叫秋褲就叫秋褲!」紀夜白狠狠瞪她一眼,用手一下一下戳著寧兮兒的小腦袋:「不能喝就別喝!你是不是傻?是不是傻?!」
「你才傻呢……」寧兮兒鼻音很重。
其實她的酒精過敏不算特別嚴重,一杯兩杯還是能喝的,就是喝了會有點難受。
宮修對她一點都不了解,反倒是紀夜白,記得那麼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