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祭,他們在外面放火,咳咳……」田心心拉著司徒祭的手,臉上露出驚恐的神情,這閣樓很小,空間很窄,他們在外面放火,就算沒辦法燒進來,他們也會悶死在裡面的。
司徒祭伸手抱著她,把臉上陰鷙的神情斂去,輕聲安撫說:「沒事的,我們撐一會,救兵很快就到。」
「司徒祭……如果我們死在這裡怎麼辦?」田心心靠近他的懷裡,想到自己才花季雨季的年紀,就要英年早逝,忍不住傷心,他們的人生還很長,她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她不想死,他們說好了要一起慢慢變老的,她不要一步到位,直接奔向終點。
「不會的,甜心,不要難過,我們不會死,有我在,我不會讓你有事。」司徒祭低頭輕吻著她的額頭,雖然心裡也很焦急,但是此刻,他必須冷靜,如果連他都亂了陣腳,那甜心怎麼辦呢?他是男生,他不能讓自己的老婆那麼彷徨無助。
「司徒祭,他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攻擊我們?」田心心抓著他的手,滿臉的彷徨。
「他們有可能是我爸前陣子剷除的人渣敗類,早在十幾年前,我爸已經禁止在道上販賣毒品,偏偏有些人為了錢財鋌而走險,被我爸捅了老巢,現在不甘心,來尋仇報復了。」司徒祭沉著臉,冷冷地說。
原來這牽扯到道上的交易事件,田心心以前也只在電影裡看過道上火拼的大場面,沒想到今天居然發生在自己的身上,身子害怕得不斷顫抖,真的太可怕了,一個不小心被子彈射中要害,她這輩子就交代到這了。
從外面冒進來的濃煙越來越多了,田心心開始覺得呼吸困難,她揪著司徒祭的衣擺,難受地說:「司徒祭,我很難受,我快不能呼吸了。」
「甜心,撐著,如果你不能呼吸了,我會給你氧氣。」該死的圓月,怎麼還沒來,司徒祭一邊哄著田心心,一邊在心裡低咒著,他雖然看不見,但是能感覺到瀰漫在空氣中的溫度和煙霧,空氣越來越稀薄了。
看著他慢慢俯下來的俊臉,田心心搖頭,伸手抵住他的下巴,虛弱地說:「司徒祭,不要……我的身體沒有你的好,如果我撐不下去了,你要撐下去……」
「不會的,甜心,我們說好了,要在一起很久很久的,如果你敢扔下我,我不會自己一個人獨活的,你聽到沒有。」聽到她那似乎要放棄的語氣,司徒祭緊緊抱著她,焦急得想把這個天地都毀滅。
「司徒祭……你不要這樣……我會走的不安心的……你聽著……就算我不在……你也要活下去……好好的……活下去……求你了……」她越來越難受了,田心心用力地瞠大眼睛,她要看清楚他的模樣,到了地府,她不要喝孟婆湯,她要永遠記得他。
「不……甜心,我不准……你給我撐住……我們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我還沒娶你,我們還沒有生寶寶……甜心……我們還要生很多很多的寶寶的……」司徒祭用力抱著她,激動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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