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她是真的被他嚇壞了,田心心使勁地點頭,她不知道那一副可憐兮兮的神情更加讓人覺得可疑。
「說,到底是誰教你做的?」司徒祭的手掌按在她的腰上,低頭俯近她驚慌的臉孔,危險而霸道地警告,「別想騙我,要是被我查出來,你會死的很慘的。」
田心心驚恐地看著他:「我……」
「嗯?」司徒祭的眼神充滿了不可抗拒的威脅,「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我的問題。」
田心心牛內滿臉,早知道會被他欺負,她就不那麼積極的來找他了。
「好了,我說了。」田心心咬著下唇,豁出去了,「我承認,這份試卷並不是我自己獨立完成的,但是我保證,別人只是指點我,並沒有幫我做。」
「誰?」居然還有人在他不在的時候,扮演他的角色,在他看來,這人肯定不是老師,因為那根本就不是正常的解題方法,老師是不會這樣教的。
「是……」田心心有點緊張地咽了一口唾液,「要我說可以,但是你得先答應我一個條件,你不能生氣。」
她知道,等她說出這個名字,他一定會生氣的,她知道自己這樣說,根本就無濟於事,還是忍不住想賭一賭。
司徒祭的手掌輕輕掐她的腰,俊臉沉得沒有邊兒:「你膽子大啊,居然敢跟我講條件。」
田心心脖子一縮,無辜地說:「人家還不是怕你生氣嘛,生氣會傷身子的。」
「哼。」司徒祭盯著她,見她吱吱歪歪的,半天都沒說那人是誰,半響,他眯眸,危險地說,「甜心,你別告訴我,那個人是瞿源。」除了他,沒有其他人能夠讓他生氣了。
啊,他居然猜對了,田心心張大嘴巴,有些緊張地解釋:「是這樣的,我在做題目,被他看見了,然後他就指點了我幾句,就這樣……」
「難怪你做那麼快,原來真的是他教你。」想到瞿源教田心心做題目時那親密的畫面,司徒祭一拳捶打在牆上怒道,「我不是叫你離他遠點?」
「我們是同桌。」田心心更加無辜了,「我是有遠離他,不跟他說話的,是他在那說。」
她做錯了題目,而他在一旁指點,她也是被迫聽他說話的啊。
「你還敢露出這種無辜的表情來。」司徒祭更生氣了,猛地低頭往她的唇上咬去。
「嘶……」田心心頓時驚叫出聲,「司徒祭,你要我幹嘛?」說好不生氣的嘛,才說到他,他就發瘋了。
「誰讓你跟他好了?」司徒祭越想越生氣,手掌用力摟住她的腰,狠狠地吻住她的小嘴。
「唔……」他這是掉進醋海里,一言不合就吃醋,一言不合就強吻,田心心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想推開他,但是她那點微小的力量,跟他比起來,簡直就跟螞蟻撼大樹無差別。
她的掙扎,引來他更加強烈的攻擊,就像狂風暴雨肆掠一般,要把她蹂擰透。
圖書館裡面很安靜,曖昧的喘氣聲,在空氣中悠然地蕩漾著,充斥著旖旎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