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田心心嬌羞地輕喊了一聲,手掌落在他的肩膀上,理智告訴她,她要用力把他推開,但是手卻仿佛有自己意識似的,完全不聽她的腦袋的指揮,環上他的脖子,她想要他更用力地吻自己,狠狠地。
司徒祭沒有想到她的反應那麼強烈,她的內心此刻是最需要他安撫的吧,才剛經歷了那麼恐怖的事情,她需要更加刺激的事情來掩蓋遺忘它。
他抱著她,把她放倒在床上,她羞紅的身子落在潔白的床單上,顯得更加迷人,讓人移不開眸光。
「甜心,我會讓你忘記不美好的事情,只記住這一刻。」司徒祭隨即俯下。
正是濃情蜜意的時候,煞風景的敲門聲,卻很不識相地響起了。
「少爺。」是圓月在外面敲門,「少夫人有沒有受傷?被鯊魚攻擊了,要趕緊處理傷口。」
司徒祭低咒一聲,看著迅速從他的身下滾開,紅著臉拿著衣服躲進洗手間去了的田心心,他突然有種想殺人的衝動。
「少爺,少夫人到底怎麼樣了,有傷口一定要趕緊治療包紮,要是感染了病毒,會很麻煩的。」圓月見沒有人回應自己,更加焦急了,用力地拍打著門板,「這事情可大可小,千萬不能忽視……」
隨著咔嚓一聲,房門終於拉開了,臉色黑得像鍋底一樣的司徒祭,冷眼睨著他:「甜心受傷了,你覺得我會選擇無視?」為什麼來找他的人不是穿殘月而是圓月,如果是殘月來找他們,她一定會很識相,知道什麼是活該出現,什麼時候該消失,而不是總是挑在這麼敏感的時候出現,打攪他們的好事。
咦,少爺的臉色不對勁,看到他那明顯仇視自己的眼神,圓月雙腿不由自主地往後退:「少爺,我只是關心少夫人,所以來提醒你,我沒有別的意思。」
「圓月叔,我看是我爸給你的工作不夠多,所以你才會那麼有空來管別人的閒事,公司最近好像在西部有個項目要開發,我看你最適合去做開荒者,需要我找我爸提議一下嗎?」司徒祭眯眸,陰測測,不懷好意地盯著他。
天啊,他又踩地雷了,難道他們剛才是在裡面干一些不可告人的羞羞事?
剛死裡逃生就那麼纏綿,也不怕羨慕死旁邊的人麼?
「少爺,我不閒,我很忙的,西部的項目已經有適合的人去了,我就不去湊熱鬧了,既然少夫人沒事,我就放心了,哎呦,太陽快要下山了,少夫人現在一定很餓了,我去吩咐廚子晚餐。」圓月說完,摸了摸鼻子,趕緊溜了,讓他到西部去當開荒者,那怎麼行,他離不開殘月的。
「哼,無膽匪類。」司徒祭冷哼一聲,砰的把房門拉上,回頭見到已經換好衣服從裡面出來的田心心,她正有點尷尬,不知所措地站在床邊,他唇邊噙著一抹意味不明的邪笑,慢慢向著她走去。
田心心的心撲通撲通地狂跳起來,他的笑容好邪惡好賤,他還想做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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