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司徒祭抱著她,把臉埋進她的頸窩裡,嗓音暗啞地說,「別動,就這樣讓我抱一會。」
「但是……你的……」她不是頂到他的要害了嗎?田心心焦急地說。
「你讓我安靜一下就沒事了。」司徒祭的手掌摸上她的臉,碰觸到那一片冰冷的淚水,輕嘆,「別哭,我不要你流眼淚。」
他不說還好,他說了,她的眼淚落得更凶了。
「我第一次見他,是在大街上,我的包包被搶了,是他幫我拿回來的,第二次就是在服裝店裡,他的車弄髒了我的衣服,是他硬要賠給我,第三次他拿著鮮花來學校找我,他說要向我賠禮道歉,他的道歉我接受了,但是我沒有接受他送的花,就只有這三次,沒有其他了。」田心心哽咽著坦白,她不要跟他賭氣了。
「甜心,我相信你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情,我剛才只是怒火攻心……沒事了。」司徒祭抬起頭,輕吻她的唇,表達著自己的歉意。
他從來沒有那麼生氣過,該死的夜君零,他是什麼東西,居然敢跟他搶甜心,不可原諒。
不管他是什麼人,他都不會讓他得逞的,甜心是他的,過去是,現在是,以後也是,誰也別想把她從他的身邊帶走。
「我也有錯,你那怎麼樣了?」如果她不是那麼倔強的跟他賭氣,她就不會陰差陽錯踢到他那要命的地方,田心心擔憂地往他的下面看去,如果因此害得他不舉了,事情可就大條了,他是司徒家的獨生子,他不舉,司徒家絕後,他父母肯定不會放過她,想想,她就害怕得忍不住顫抖了。
「日後你對我那方面的功能不滿意,我可不負責。」司徒祭倜儻地低笑。
「司徒祭,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不如去醫院吧。」田心心擔憂地說,她可擔當不起讓司徒家大少爺斷子絕孫的罪名啊。
「何必大費周章去醫院,你可以幫我檢查的。」司徒祭看著她,臉上突然露出一抹曖昧的邪笑。
田心心的臉頓時漲紅了:「我又不是醫生,誰要給你檢查……唔……」
她的話還沒說完,司徒祭再度附身吻住了她的小嘴,隨即抓住她的手,往那致命的地方覆上去。
田心心猛地瞠大眸子,滿臉不敢置信地瞪著他。
他趁著她怔愣,把舌頭伸進她的嘴巴里,直接以最霸道最強勢的方式,跟她纏綿,至死方休。
田心心只覺得掌心下,那熱得發燙的地方,正慢慢的翹了起來,她頓時嚇得想把手抽回來,但是他卻用力地按住,不讓她離開。
他吻了她很久,直到她全身酥軟的像一灘水,癱在他的懷裡,他才意猶未盡地放開她,看著她動人的迷離眼神,還有那如桃花一樣明艷迷人的紅唇,他心底里的火兒便忍不住狂肆地亂竄著,想要得到她。
好刺激的吻,田心心半響都沒能把被他弄亂的氣息順了,她紅著臉,害羞地低語:「放開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