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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一個男人而言這一輩子至少有兩個女人,是的、至少是兩個,他們將這兩個分別稱之為白玫瑰和紅玫瑰。樂筆趣 m.lebiqu.com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成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像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飯黏子,紅的卻是心口上的一顆硃砂痣。
無疑,這裡的紅玫瑰與白玫瑰分別是妻子與情人的代稱。
這是張愛玲《紅玫瑰與白玫瑰》裡的話語。
這是蘇桐極其喜歡的一片文章。
閱讀後她久久陷入沉思之中。
最後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在男人面前該你是白玫瑰的時候你要是白玫瑰,該你是紅玫瑰的時候你要是紅玫瑰,這樣才能讓男人對你保持不敗的興趣當然,也只有這樣你才能死死抓住男人的心。
但對於山野這類女人,她所能做的就只有一類女人,那就是永遠『床前明月光』的白玫瑰。
勾的男人一時興趣,卻讓男人久兒遠之。
但她之所以能夠長時間的傲然綻放在小澤丘田的心裡。
是因為小澤丘田所需要的永遠只是那一朵白玫瑰。
當然,山野為了死死抓住小澤丘田的心、讓他對自己保持不敗的興趣也花費了很大一部分精力。
比如說欲擒故縱、比如說揣摩心思、比如說發嗲討好、比如說探聽窺測。
是的,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必須要了解他的喜好情趣。
這樣才能經久不敗。
而在小澤丘田手機里安裝竊聽器你這就是山野其中手段之一。
是的,沒錯。
山野並未欺騙殷天絕,她確確實實在小澤丘田的手機里安裝了竊聽器,以便用來隨時隨地的了解他的動態。
這也是山野能夠無所顧忌來找殷天絕的籌碼之一。
是的、是之一。
山野喜歡賭!
她喜歡賭博!
賭桌上的賭、人生的賭、命運的賭!
但這一次,明顯她賭贏了。
寬大的油柏路被太陽照射的灼熱、空氣中的因子在極具膨脹、道路兩旁的白楊樹在地上投射出鬼魅斑駁的影像。
人行道上的行人匆匆走過、以用來躲避這火熱的太陽。
今天的天格外的熱。
像是要將萬物大地退掉一層皮般。
而這無疑是在宣誓著夏來了。
突如其來的燥熱叫人心口難免瀰漫上了一抹煩躁。
而這抹煩躁在一個人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那就是……
殷天絕!
寬大的油柏路上一片車水馬龍,而那黑色的車子卻在其中快速的穿梭著。
男人車技之高、叫人一片啞然。
更是不顧紅燈,『唰』的一聲沒了蹤影。
駕駛位上殷天絕靜坐在那裡,他雙手緊攥方向盤、從他胳膊上那暴起的青筋可以看得出他近乎要將方向盤給捏爆,渾身更是被一層濃密的戾氣所籠罩,車廂里壓抑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耳畔邊反反覆覆重複的是山野所說的話。
「小澤丘田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想你不是不清楚,而我之所以能夠在他身邊待這麼久,難道僅僅只是因為他流連我的身體嗎?哼,男人都是一群喜新厭舊的東西,他們從是喜歡去嘗試一些新的東西,而你要死死抓住他的心的話就必須先要了解他的心,所以我才在他的手機里裝了竊聽器,以便隨時隨地的了解他的一切狀況,先前我只是知道有人在小澤丘田的背後支持他,但我不知道是誰,而那個雲使者、還有什麼屍王屍團的是我第一次聽到……」
雲使者?
屍王?屍團?
該死的這究竟是什麼東西?
不知是因為熱的緣故還是什麼,總之殷天絕此刻的心煩躁到極點。
他不知道這該死的組織這樣對他到底想做什麼?
這種感覺簡直比直接給他一槍還要讓他不爽到極點。
不過這該死的組織想做什麼,恐怕馬上就有答案了。
因為他已經通過山野在小澤丘田手機里安裝的竊聽器定位到了他所在的地方。
有一句話是這樣說的,任你躲藏的再深,終究撥開烏雲見天明的一天。
一陣嘈雜的鈴音闖入了這陰沉壓抑的氛圍。
殷天絕並未立即去接,而是眸子一沉、略作幾秒鐘這才拿起手機,看著上面跳躍的來電閃按下接聽鍵。
電話剛接通只聽裡面傳來了向林的聲音。
「殷帝,一切準備就緒。」向林那陰沉的聲音里透露著一股子蓄勢待發的氣息。
隨著向林最後一個字音的落下,殷天絕那如鷹般散發著陰蟄氣息的眸一點點緊收。
性感的唇上挑說了兩字。
「出發!」
這兩個字若王者般一令而下。
「是!」
向林恭敬說罷,掛斷電話。
窗外的一切是那樣的靜謐。
而一場暴風雨將隨之無聲無息的登場。
就在殷天絕暗自籌備這一切的時候,歌友跟建中小學的足球賽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
mark不虧是國足出來的,按照他的布陣,很快落後的歌友便一追而上。
解說台上,解說員依舊一副打了雞血的狀態,只聽他那亢奮的聲音喊道:「好嘞、又進了、又進了,歌友又得分了,而這一腳的得分者又是7號、沒錯是7號,那個帥的眨眼的孩子,引得滿堂歡呼,此時所有的隊員都在圍著他高喊加油……」
mark看著那足球場上奔跑的小奶娃,眸子一點點緊收。
他才開始只是覺得這小傢伙有意思,沒想到他在踢足球方面竟也有著這樣傑出的天賦。
mark那漂亮的唇角上挑然後朝觀眾席上的蘇桐看去,但讓mark疑惑的是蘇桐並未因為小奶娃的反敗為勝而感到興奮,反之她的眉頭如先前般一往緊鎖,而眸子緊緊盯著的是賽場中的……mark順著蘇桐眼神望去,看到的竟是建中7號蕭絕。
作為一個母親不該關心自己兒子而是去擔憂別人的孩子,這不有點奇怪嗎?
就在mark暗自納悶時,卻聽觀眾席上那是一片混亂。
再朝蘇桐望去,這女人變了臉色的同時已座位上站起。
眸光顫動,下一秒那是轉身離開觀眾席。
mark不知道她要去哪裡、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但當他將眼神朝場中望去時,頓時明了。
當即那是撒腿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