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月醒來的當天晚上,他們就決定趁夜離開,當他們要走出城門時,忽然身後有人叫住了她。( . . )
「喂!女人。」
泰西等人警惕的轉回頭,蒼月則是慢慢轉過身,那個人慢慢從陰暗中走出,雲流過夜,他的五官漸漸暴露在銀白月光之下,這個人,正是夏威仁。
他二話不說的將手上的東西從遠處扔過來,蒼月伸手快速的從空中接住,攤手一看,是一個繡著藍色圖騰的護身符。
夏威仁抓了抓頭,勉強地說道:「是那個小鬼送給你的,說是感謝你救了他的謝禮。」
那個叫傑米拉的少年嗎?蒼月記得在牢中的時候,那少年就告訴過他,他們兄妹來自一個叫格嘜部落的村莊裡,護身符上的圖騰,應該就是他們部落的標誌。
蒼月收起手中的護身護,便轉過身,「走吧。」言畢,泰西他們也轉身一起離開。
目送那四人的離去,身影漸漸消失在城門外,夏威仁「嘁」了一聲,雙手插著口袋也轉過身背馳他們的方向離去。真不知道那個小鬼感謝那個女人什麼,他們出來,根本就是理所當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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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
慕斯站在能將這個鎮子看盡在眼裡的高樓陽台上,對跪在身後的侍衛問道。
「回稟大人,蒼月小姐他們已經離開了。」
「下去吧。」
侍衛就退開了幾步,他轉身離開時,腳步一頓,又折返回來一副欲言又止地站在慕斯的身後,他用餘角向後冷冷瞥了一眼,「還有什麼事。」
侍衛戰戰兢兢地回到:「圖提亞男爵的夫人,正在外面想求見大人。」
「不見。」慕斯直接拒絕。
「但是……」侍衛一臉為難,「她說,如果今晚見不到大人,她就會一直站在外面不離開。」
許久,慕斯才回到,「讓她進來。」
「是!」侍衛鬆了口氣後,馬上退了下去。
慕斯站在原地一會兒後,就聽到身後響起高跟鞋摩擦地面的聲音,接著在他身後的不遠處停了下來。
「如果你是要說你丈夫的事,向他的事對我請求,那麼請這裡離開。」慕斯並沒有轉過身的放話道。
但是許久,卻沒有聽到身後的任何回應,他微微一驚,轉過身,映入眼裡的是這位男爵夫人的面瘦憔悴,她眼睛紅腫,明顯是剛剛又哭過的。也對,這個府中下上,也只有她一人還留在這裡不願離開。
「你想說什麼。」慕斯面無表情地開口道,他一點都不同情她,因為同情是不允許的,因為圖提亞的死,是不可改變的一個事實。
「慕斯大人,我想懇求您,讓我最後一次見見圖提亞,起碼讓我作為妻子,最後送他一程。」凱蒂早就想到會有這一天,所以她不鬧也不吵,也不想懇求誰放過他,她只想見自己的丈夫最後一面。
「不可能。」慕斯斬釘截鐵地回到。
凱蒂看著慕斯,他剛才的話,仿佛一波冷水,澆滅了心中的一絲希望。她的眼睛空洞而死寂,她對他用最後的機會說道:「大人,作為交換,我可以將一個您和陛下都覺得有必要的消息告訴您。」
「你在威脅我?」慕斯冷下聲音,抿起了冷唇。
「不敢。」她來此,已經丟掉所有的身份,只想作為一個平凡的妻子,為自己的丈夫放手最後一搏,哪怕希望很渺茫。
任由慕斯冰冷尖銳的目光看著,她面不改色。
許久,慕斯才平復下心情,冷冷問道:「你的消息是什麼?」
他本不應該在意,卻在冥冥之中覺得不能就此錯過。
慕斯的話,讓凱蒂眼睛驟然一亮,眼裡略帶過一絲對某人的歉疚,回到:「是有關於蒼月小姐的身體狀況……」
慕斯聽聞,瞳孔微微一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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