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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廣告公司的店,梁淺將自己的來意說明,老闆指著牆上的客單給她選擇,梁淺指著最大的那面,和老闆說就要這個,隨後定了上面的字,付了錢開了票就回去了。
只要想到明天,汪澤深就能收到那面碩大的錦旗的囧樣,梁淺就覺得無比的暢快,心情由陰轉晴,開開心心回去了。
回家後,她繼續做自己的客單。
汪曾祺提前和她聯繫,說這就出門了。
一個小時後,她家的門鈴響了,梁淺打開房門一看,果然是她。
汪曾祺沒有空手來,手裡拎了一大箱的大閘蟹。
一進家裡,她就嘴甜的問候了,和梁淺一起等候在門口的梁家濤,並送上了手裡的大閘蟹:「叔叔好。」
「這是朋友新送的大閘蟹,給叔叔嘗嘗鮮。」
梁家濤十分不好意思:「你人過來就行,不用拿東西,這多不好意思。」
「這是我的一點心意,叔叔收下就是了。」汪曾祺笑的乖巧。
梁家濤也不好意思再推辭,只得收下,滿腦子在想給她回點什麼東西。
想來想去,自家也沒什麼稀罕的物件,神色頗為尷尬。
汪曾祺笑了笑,目光一轉,落在門口擺放的一堆手提袋上:「我二哥也真是傻,居然把我買的東西拎給了梁淺。」
「他也不想想,梁淺哪兒有我這麼敗家子啊。」
梁淺也跟著笑了笑:「我之前幫你拎過東西,所以深總可能想錯了。」
「哎沒事。」汪曾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就是跑一趟的事兒。」
「一會兒我走的時候拿走。」
「哎。」她對梁淺說:「不過你要幫我一起將這些東西拿回去哦,我自己拿不了。」
梁淺很痛快的點了點頭:「嗯,好的。」
汪曾祺彎著眼睛對她笑了笑。
頓後,梁淺看向自己爸爸:「爸,我帶琪琪進屋了,我們倆說說話。」
「嗯,你們說話。」梁家濤點頭。
梁淺拉著汪曾祺往自己屋子走去。
......
一進梁淺的臥室,汪曾祺一屁股就歪在了她的床上,甩掉了腳上的拖鞋,晃動著自己的腳丫子。
「還是屋裡涼快啊,外面真的熱死了。」
梁淺笑笑,將事先準備好的冰鎮礦泉水擰開,遞給了她:「喝口水。」
汪曾祺接過,仰頭喝了一口,又遞給了她。
梁淺自然的將水放在自己書桌上,拉過凳子,將剛準備好的水果放在了凳子上。
自己又拉了一把凳子,面對她而坐:「琪琪,吃點水果。」
「嗯。」汪曾祺從床上首起身子來,俯身,用牙籤扎了一塊西瓜來吃。
咽下後,她說:「淺淺,你把你和我二哥的聊天記錄給我看看。」
梁淺吃東西的動作一頓:「怎麼了?」
汪曾祺說:「自然幫你出謀劃策啊。」
梁淺微微思考了一下,伸出手臂,將桌上,自己的手機拿起,解鎖,遞給了她。
汪曾祺打開了微信,看到自家二哥的頭像,一個忍不住笑出了聲:「你把我二哥給設置免打擾了?」
梁淺有點不好意思,低下頭,夾了一口水果塞入了嘴裡。
汪曾祺越想越覺得好笑:「這應該是我二哥人生頭一次,被人設置成免打擾,真的太好笑了。」
「哎,我要是把這個給他看會怎麼樣?」
梁淺:「.....」
汪曾祺只是隨口說說,她可沒想找死。
畢竟,他們家的任何一個人她都得罪不起,因為她的零花錢靠他們。
汪曾祺愉悅的打開了自家二哥的界面,手指在屏幕上劃著向上翻,越看越覺得有點好笑。
因為早中晚,他二哥都會給梁淺發信息,什麼早了,或者一些邀約的事情,梁淺一個都沒回過。
不,應該是沒看吧。
他們的聊天並不多,大多數是自家二哥發的,發了幾條,梁淺不回應他,他也就不發了。
所以,不到一分鐘,汪曾祺就巴拉完了。
隨後,對梁淺豎了個大拇指:「厲害啊。」
「你居然對我二哥這樣的男人都能無動於衷,實力真是不容小覷。」
梁淺輕嘆一聲:「你就不要說風涼話了,還是想想辦法,幫我早日擺脫你二哥為好。」
因為她,她有的時候,覺得他.....挺有魅力的。
這對於她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
汪曾祺笑笑,將她的手機,遞給了她:「現在,第一件事情,將我二哥的免打擾設置恢復正常了。」
「......」梁淺睜著大眼睛望她。
「恢復了。」汪曾祺教道:「只有多多聊天接觸,他才能看到你的『問題』啊。」
「以後他說什麼,你都回他,邀你出去,你就出去。」
「你別忘了,我們現在走的是『撈女』的人設。」
「你想吃什麼,想喝什麼,你都發給他。」
「還要讓他陪你玩,買衣服買包買化妝品。」
「要是覺得時機可以,順便再和他提出你沒錢花的意思,暗示他給你轉錢。」
「照此下去,淺淺,你相信我,少則半個月,多則兩三個月吧,我二哥絕對能看穿你的『本質』,馬不停蹄的離你遠遠的。」
「可我......」她不想和他出去吃喝玩,她就怕.....
「只要不私下接觸,怎麼樣都行,發圖片,暗示他買東西,這些我都可以,我一定可以的。」梁淺雙眸殷殷期盼的望著汪曾祺:「朋友圈發炫富的照片我也可以。」
「只是這樣不可能的。」汪曾祺說:「你和他聊的熱火朝天的,要這個要那個,卻不應他邀請和他見面約會,我二哥又不是傻子,他怎麼不會察覺到有問題。」
「你就聽我的,他邀請你出去,你就出去。」
「你就當演戲呢,很好玩的。」
她又不是演員,她是一個人,一個女孩兒,天天和他那樣對自己有好感的人演,接受他的好,她就怕.....
梁淺秀麗的眉都擰死了。
「你就聽我的,准沒錯。」汪曾祺都替她著急:「我和我二哥是血親,我再不了解他,也比你了解,我知道他最討厭什麼人了。」
「你就變成他最討厭的樣子,他怎麼可能喜歡你啊,你說是不是啊。」
梁淺煩躁的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