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已經站起來的蕭白又重新躺下了。
「老哥,你不是要去會會他們嗎?怎麼又躺下了?」司飛翰困惑的問道,剛才不是還幹勁滿滿的嗎?
「懶得去,反正他們的目標是我們,我們就待在這兒等著他們來好了。」蕭白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說道。
司飛翰:……
「那我也繼續繪畫吧,按照他們的飛行速度,到達我們這裡應該還需要五六分鐘,這麼多時間足夠我畫出一幅好畫了。」司飛翰呢喃道。
遠處,雲霄之上,一群以一名青年為首的黑壓壓的人群正在搜尋著什麼。
「人呢?你確定他們幾個朝這個方向飛了?」青年盯著面前身披鎧甲的男子問道。
「屬下確定,我親眼看見他們往這邊逃了。」身披盔甲的男子回答道。
「大人!有小隊在前方發現了幾名人類。」一名身披盔甲的男子飛來,急聲說道。
「哦?是那群人嗎?」青年語氣中多了幾分笑意。
「不,不是,那群人的修為較低,坐在一朵巨大的白雲之上,而且飛行速度很慢,就跟不動似的。」那名男子回答道。
「巨大的白雲?飛行速度慢的就跟不動似的?」青年托著下巴沉思道,突然,他猛的一拍手「我明白了!那群人一定是來接應他們的,各處條件都很吻合,一定是這樣了。」
「你們做的很不錯,等會兒通通有賞。」青年撫掌大笑,「現在我們就過去把他們給一鍋端了,隨我出發!」
眾人應了一聲,浩浩蕩蕩的大隊就此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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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雲層之中,幾名男子喘著粗氣,全速向前飛行。
他們的衣袍破爛不堪,身上的傷口數不勝數,鮮血已經將僅剩下的衣袍染成鮮紅色,看他們的樣子就知道他們剛才經歷了一場苦戰。
「今天哥幾個算是載到這兒了,沒想到這座小城裡竟然會有此等強者坐鎮。」一名男子咬牙沉聲說道。
「肯定是有叛徒走漏風聲了,根據我們的探子帶來的消息來看。一定是有叛徒把我們攻城的計劃透露給他們,讓他們提前布置埋伏。」一名男子陰沉著臉說道。
「如果這次能活著回去的話,我一定要把這個叛徒給揪出來,把他碎屍萬段!」一名男子怒火中燒,憤怒已經達到了頂點。
「還好我們留了一手,不然的話今天我們就算有一千條命也不夠死的。」男子攤開自己的右手,一顆看似黯淡無光的石頭躺在他的手心中。
這顆石頭是他運氣好,撿了個大便宜,本來以為是一塊廢石,結果沒想到它竟然有隱匿氣息的神奇作用。
「咦,前面的那朵白雲是怎麼回事?」突然,一名男子指著前面的一朵雲彩好奇的問道。
眾人順著男子指的方向看去,只見距離他們不遠處,有一朵巨大的白雲在天空中漂浮著。
白雲倒是不足為奇,畢竟他們可以御空飛行,每天都可以觸碰到。
白雲上有人也不足為奇,畢竟駕雲飛行是最常見的、最基礎的操作。
但是現在有人就很奇怪了,因為今天是血屍與人類起戰爭衝突的一天,除了他們這些參戰的,其他人應該早就撤離了才對。
幾人用靈識掃了掃,微微皺眉「兩名靈皇,一名聖王,一名靈尊。」
「不行,得趕緊讓他們離開,他們完全不是那名血屍的對手。」一名男子說道,那名血屍的實力他們可是親身體驗過。
「我們必須在不暴露自己的情況下通知他們,不然的話不只是他們,我們也得死在這裡,死一個總比全部死完好。」一名男子說道。
眾人聞言微微點頭,確實,畢竟這附近不止有他們,血屍一直緊跟著他們的腳步,他們能發現這些人,那些血屍也一定能發現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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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雲上。
二狗已經睡醒,他現在正在看著電視吃著零食,小日子過得老不錯了。
電視就是蕭白送他的萬界最強監視器,也就是棺材板。
二狗抓零食的爪子微微一滯,輕輕歪頭「怎麼又有一隊人往我們這邊來了?而且傷勢還挺重的。」
「不知道,等他們來了再說吧。」蕭白盤坐在雲彩上,一手拿著零食,一手拿著飲料。
「馬上到了,而且還是同時到。」二狗說道。
二狗話音剛落,雲彩上方便飛來兩隊人馬。
其中一隊由於法寶的原因,另一隊人完全看不到他們。
不過此時兩隊人全是清一色的懵逼臉。
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只有四個人嗎?這怎麼突然多了這麼多?
這時,蕭白緩緩起身,飛向空中,與這兩隊人相對而立。
「你們找我們有事嗎?」蕭白開口問道。
受傷的那一隊人以為蕭白看不到他們,所以就沒有作答。
「這位朋友,我們只是想找你們打聽幾個人罷了。」青年輕聲笑道。
青年在說這句話的同時,他的大腦也在飛快運轉,「此人到底是何時出現的?我竟然毫無察覺,而且他也沒有主動暴露自己的實力,謹慎起見,最好先試探一下他,等到有機會的時候再下手。」
「抱歉,怕是讓你失望了,我們這一路來連一個人影都沒有見到。」蕭白回答道,當然,除了你們身邊的那一隊人。
青年還要再說些什麼,卻被蕭白揮手打斷「如果沒什麼事的話你們就離去吧。」然後便轉身離去。
「就是現在!」青年見蕭白此時正背對著他,立馬抓緊時機,屈指一彈,一絲紅光迸向蕭白後腦勺的位置,而且這道紅光被隱匿之法包裹,一般人無法察覺。
就在紅光即將觸碰到蕭白之時,一股無形的力量瞬間將其吸收,一切好像都沒有發生過似的。
「什麼?!」青年驚呼一聲,他還沒來得及震驚,蕭白就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
「噗!」
青年小腹結結實實的挨了一拳,猛吐一口鮮血,跪伏在空中。
蕭白指尖散發出一絲靈力,緊緊的鎖住青年的喉嚨,把他釘在天空中「我不過是在找個理由收拾你罷了,真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血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