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中。
二狗無語的看著眼前的蕭白,盯著人家的左手看就是手控了?
「你是怎麼知道我一直盯著日天的左手看的?難不成你一直在觀察我?臥槽,難道你是狗控?」二狗一臉浮誇的問道。
那表情似乎在說,原來你是這樣的蕭白。
蕭白:……
司飛翰幾人:……
「蕭白,我把你當好兄弟,沒想到你竟然想睡我,實在是太傷我的心了,嚶嚶嚶,哭唧唧。」二狗的浮誇演技還在繼續。
蕭白:……疊詞詞好噁心。
「咳,二狗,我是在跟你說正經事。」蕭白嚴肅的說道。
一般能讓二狗注意的人,都不會簡單,而如今二狗竟然這麼在意日天,那就證明日天肯定有什麼過人之處。
而如今蕭白有意收王昊為徒,雖還未點破,但是也快了。
所以,關於王昊的一些信息,蕭白還是需要知道的。
見蕭白一臉嚴肅,二狗也換上正經臉,不過他還是納悶的問道,「你是真不知道?」
蕭白:???知道什麼?
見蕭白一臉懵逼的表情,二狗已是明白答案了。
「有時候我都納悶你實力是怎麼來的。」二狗嘆聲說道。
有這麼強的實力竟然連這點基礎知識都不知道,也是沒誰了。
換句話說就是,實際操作滿分,理論零分。
「日天手中的黑色方塊你應該看到了吧?」二狗問道。
蕭白搖搖頭。
「你特麼!」
這一刻,二狗氣的想給蕭白兩耳巴子。
基礎知識不知道也就算了,能看出來的東西他竟然也沒看到,這還科普個屁啊。
二狗強忍著想錘蕭白的衝動,接著說道,「那黑色方塊一直被日天藏在袖裡,像你這種懶狗沒看到也正常。」
因為王昊手中的黑色方塊有袖袍隔絕,所以旁人想看到王昊手中的黑色方塊就必須得用透視。
對於蕭白這種懶到一種境界的人來說,自然是懶得開透視。
「說來說去,那玩意兒到底是什麼?」蕭白好奇的問道。
那塊黑色方塊既然能吸引二狗的注意力,那就肯定有不凡之處。
「殺戮之神你還記得吧?就是御虛聖宗聖子邊瞳的本體,也是我經常在你面前提起的兒子之一。」二狗問道。
蕭白點點頭,這個他有印象。
二狗鬆了一口氣,若是蕭白連這件事都忘了的話,他就真的給蕭白跪了。
因為一問三不知,問什麼不知道什麼,這樣下去的話就實在沒辦法再科普下去了。
「日天手中的黑色方塊就與殺戮之神的斬神劍有關。
其就是斬神劍的磨劍石。」二狗說道。
蕭白:……
「你那是什麼表情?」二狗面無表情的問道。
這種莫名奇妙的被嘲諷之感是怎麼回事?
「我還以為是斬神劍的本體呢,結果沒想到竟然只是一塊磨劍石。」蕭白說道。
白好奇那麼久,唉。
「你可別小看這一塊磨劍石啊,日天手中的磨劍石可不是普通的磨劍石。」二狗說道。
「哦?難道這磨劍石還有什麼來歷不成?」蕭白瞬間就來了興趣。
「它可是斬神劍的磨劍石,遠非一般磨劍石能比。」二狗神秘莫測的說道。
蕭白:……
你是在逗我吧?
你就是在刻意逗我。
說來說去不還是一塊磨劍石嗎?有啥區別?只不過磨的劍不一樣罷了。
本以為是用什麼稀有牛逼的材質製成的,結果沒想到與剛才的答案沒什麼差別。
「你少看不起磨劍石,這可是斬神劍的磨劍石。
任何事物,只要能沾上斬神劍,那就沒有一個簡單的。
比如說日天手中的磨劍石,它每日的工作雖然只是磨礪斬神劍的鋒芒。
但是因為沒日沒夜,長時間的積累,這塊磨劍石上也有幾道斬神劍的劍意。
咳咳,又因一些特殊原因,這塊磨劍石上又有幾絲生命之神的氣息。
王昊也正是因為那幾絲生命之神的氣息才轉世輪迴的。
重生後可以保持前世的記憶,這也是生命之神氣息的特權。
當然,這也只是生命之神的幾絲氣息而已,若是生命之神親自出手,原地滿狀態復活也是小事一件。
這塊磨劍石不僅有斬神劍的劍意,又有生命之神的氣息。
所以說,這塊磨劍石也是件至寶,不是垃圾。」二狗解釋道。
「可惜那小子好像把磨劍石當成復活工具用了,這要傳到其他高級位面里,不知道得有多少人被他氣死。」二狗說道。
這可是斬神劍的磨劍石,若是放在高階位面中,不知道得有多少人搶的頭破血流的,整個位面因此毀滅都很正常。
不只是高階位面的人會因此轟動,就連一些小神都會瘋搶。
一道斬神劍的劍意便可屠神,這可不是玩笑話,而是有許多真實案例的。
「那日天獲得的機緣還挺大的嘛。」蕭白摩挲著下巴說道。
一件寶物與殺戮之神掛鉤,這氣運,不知道會有多少人眼紅。
真正的天命之子,說的應該就是日天了吧。
不過,他的感情上好像並不完美。
「機緣與危險共存,他既然得了這麼大的機緣,那亦然會有相對的危險。」二狗說道,「比如說三天之後,他應該會晉級大境界,到時候就看他的運氣了。」
「什麼意思?」蕭白眨眨眼,疑惑的問道。
「磨劍石這麼強大的寶物遲早會暴露在眾人的視線中。
日天每次晉級大境界,磨劍石也會隨著日天實力的增強而解放一些新功能。
相對的,磨劍石暴露的可能性也會增加。
世上可是有不少擁有『尋寶天賦』的人。」二狗回答道。
其實磨劍石差不多就相當於一塊蒙塵的圓盤,每隔一段時間圓盤上的灰塵就會減少一些。
時間久了,本來模糊不清的圓盤也會變的清晰無比。
蕭白點點頭,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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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創空間中。
煞長老等一眾長老已經收拾好了行禮,只剩喊醒正在閉關修煉中的候補聖女了。
一道石牆後,一名亭亭玉立的少女坐在石床上,托著香腮,百無聊賴的晃悠著玲瓏玉足,煞是可愛。
「唉,師姐不在,哥哥也不在,悲傷,辣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