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老弟,你要去看看嗎?」蕭白側頭看向司飛翰,問道。
「他們會有危險嗎?」司飛翰問道。
「突破個神境而已,能有什麼危險?你回想一下自己突破神境的時候,可有危險?」二狗說道。
聞言,司飛翰回憶了下。
「沒有任何危險,跟過家家似的。」
突破神境的時候,九重天劫考驗身心,天劫強度一劫比一劫強。
不過,對於司飛翰這種修煉了蕭白給的功法的人來說,這九重天劫根本算不得什麼,砸下來不痛不癢,一輪下來就連一道細微傷痕都沒有留下。
「喂,不要拿你們自己來衡量所有人啊!」蕭白咆哮道。
司飛翰和二狗是普通人嗎???
在他們眼裡毛都不算的天劫,但在其他人眼裡每一道都相當於滅頂之災。
司飛翰可以直接硬抗九道天劫,但是換做其他人,可能一道也扛不住。
一道天劫劈下來,可能就直接身死道隕、遁入輪迴了。
再來,九重天劫,威力會逐步翻倍。
天劫之危,遠非其他人可以抵禦。
二狗就更不用說了,天劫根本不敢劈他。。。。就連看都不敢看一眼。。。。
「老哥,你的意思是說。。。。?」司飛翰眉頭微皺。
難不成真的有危險?
「放心吧,你父親和你的兩位岳父渡劫的時候雖然不會那麼輕鬆,但是絕對能安全、平穩度過。」二狗拍了拍司飛翰,撫慰道。
渡劫這種東西,看自身的底蘊和根基。
「無事就好。」
聞言,司飛翰輕輕頷首,暗地裡鬆了一口氣。
只望平安。
「既然如此,那我便不過去了。」司飛翰說道。
「怎了?飛翰,幾百年未見,你就不想見一見自己父親嗎?」二狗問。
「他?沒什麼好見的,我對他知根知底,而且,我們兩個沒什麼好談的,沒有共同話題。」司飛翰搖了搖頭,回答道。
聞言,蕭白三人也不好再說些什麼。
家庭感情這種事,他們不好插手。
…………………………………………
時光流逝。
恍若幾息之間,幾年的時光便過去了。
吸血鬼族。
近日,消失了幾百年的銀髮君主終於再次活躍,雖然只有一剎那。
吸血鬼族血脈驟然綻放!
這股吸血鬼氣息的純淨程度,縱觀整個聖域,唯有兩人可以做到。
那就是銀髮君主和司飛翰。
因為司飛翰不在族中,所以吸血鬼族族人們可以確定,他們的君主回來了!
這強大的氣息,令人忍不住的想要讚美。
君主的氣息,令人感到安穩。
主心骨終於回來了!
「君主的氣息貌似又強大了,是我的錯覺嗎?」
「廢話,肯定不是你的錯覺,君主閉關幾百年,以君主得天獨厚的天賦,修為有所進步也是理所應當的。」
「可是。。。。為什麼我總感覺君主這次的進步有點大呢?」
氣息相比較之前強的可不是一星半點啊。
「我也這麼覺得。。。。」
…………
與此同時。
六壬殿。
獨屬夙殿主單獨一人的特有氣息突然爆發。
氣沖雲霄。
就連副殿主長孫文曜都被嚇到了。
龜龜,殿主這是要。。。。?
…………
同一時刻。
夜魔族也有異象。
原本漆黑無比、任何時間點都似暗夜的族地突然閃起一道耀眼的光芒,不過光芒一閃即逝。
但,哪怕一閃即逝,也給夜魔族族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畢竟是光芒,在黑暗中,光芒就是最耀眼的存在。
…………
無敵宗。
宗主殿。
吸血鬼族、六壬殿、夜魔族所發生的事蕭白四人都看在眼中。
「馬上就要開始嘍。」
二狗看著漫畫書,有旋律的抖動著腿,看起來很是逍遙自在、愜意。
「還有幾日?」蕭白問。
「最多七日。」二狗回答道。
「那就等吧。」蕭白道。
他還沒見過渡神劫呢。
「嗯。」
司飛翰點了點頭,眺望遠方,誰也不知他在想什麼。
「以他們的根基,渡劫成功的概率為百分之百。」二狗道。
「看他們的樣子,貌似還有後手。」蕭白單手抵著下巴,面露思索之色。
「嗯,的確有,不過有沒有都一樣,他們不需要底牌。」
當根基穩固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根基就是最大的底牌和後手。
…………
於是乎,又等了七日。
七日之後。
蕭白四人正在閒談。
「狗哥,何為長生之道?」
司飛翰向二狗討教。
哪怕閉關幾百年,司飛翰也依舊沒有證得長生之道。
「大道三千,三千為虛,指無極之數,而長生之道,恰巧就是三千大道中的一道。
長生之道,乃是最為基礎的道,你尚未證得長生之道,證明你修為還是不足,境界還是沒有達到一定的高度。」二狗回答道。
「狗哥,如果說我想長生,那我要以長生證道嗎?」司飛翰又問。
「當然不是,飛翰,你要知曉這一點,任何生靈都有成神的機會,任何生靈都有長生的機會,任何生靈都有證得長生之道的機會。
但,證道之道只能有一個,或是說,以何證道?這也是一輩子要走的路。
既然是一輩子要走的路,所以萬萬不可馬虎,需結合自身情況,清楚認知自己適合哪條道路,然後堅定不移的走下去。
這裡給你提個醒,千萬不要選那些小道。
例如長生之道,修為、境界高了之後,自可證得長生之道。
所以,以長生證道又有何用?
證道之道選擇完畢之後,其他道皆為小道。只能說證得何道,而不能說以何證道。」二狗講解道。
「原來如此。」
聞言,司飛翰恍然大悟。
「簡單來說就是,老弟還沒有達到那個境界,所以暫時還沒有證得長生之道,對吧?」蕭白抱著胳膊,挑了挑眉,問道。
「對,是這樣沒錯。」二狗點頭。
「所以說,飛翰,你當需努力啊,好好修行吧。」
「嗯,一定會的。」司飛翰重重頷首,語氣很是堅定。
神色堅毅。
而這時,泠昕芸的聲音忽然響起。
「似是要開始了。」
「嗯?」
「是嗎?」
三人的注意力瞬間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