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驍嗯了聲,並沒繼續溝通,這麼直接掛了電話。
蘇念聽見電話那頭說什麼,但是在現在的情況下,她可以猜的出那是傅家來的電話。
下意識的,她的手心微微攥緊了一下,把握在門把上,手心都跟著微微滲了汗,那是因為緊張和不自在。
這樣的緊張里,蘇念發現車子根本不是朝著外灘別墅的方向開去,反而在市區的一所高檔公寓裡停了下來。
蘇念都還沒來及開口,傅驍已經直接冷聲說著:「下車。」
小姑娘幾乎是瞬間生了逆反的心理,這麼一動不動的坐在副駕駛座,甚至眼睛都不看這人一樣。
傅驍已經下了車,打開副駕座的門:「不下車?」
「不下!」
「那你是打算在這裡解決?」
蘇念:「……」
這話怎麼聽怎麼不舒服,什麼叫在這裡解決。這裡是地下停車場,隨時都有人來,不是外灘別墅那樣的私人領地。
蘇念還沒瘋到在這裡和傅驍大吵大鬧的。
不甘心的,她嘴硬的頂了回去:「也好,必須說清楚。」
說完,蘇念直接下了車,也不等傅驍,直接朝著電梯的方向走去,很快,她的身後聽見鎖車的聲音,沒一會,一道高大的身影已經追了上來。
在進入電梯門的時候,蘇念的手被傅驍牽住,她也懶得掙扎,也任這人牽著。
很快,電梯在頂層停靠了下來。
「輸密碼。」傅驍突然開口,這麼停在了門口。
蘇念翻了一個白眼:「你家的密碼我能知道?」
「你的生日。」傅驍說的直截了當,「除非你連自己什麼時候生的,那我也無話可說。」
蘇念:「……」
然後,傅驍這麼當著蘇念的面,直接輸入密碼,開了門,她被人半推半的直接推到了屋內,然後反手一關,門已經直接被關上了。
小姑娘看著這人,覺得這人根本是故意的。
又有點不甘心,她直接硬生生的頂了回去:「你沒事拿我的生日做密碼幹什麼!」
「送你的。」傅驍倒是說的直接。
「你以為一套房子能收買我?我看起來這麼缺錢?」蘇念的聲音都不自覺的提高了八度。
傅驍這麼看著她,沒說話,浸染了墨色的雙眸莫名的多了一點迫人的深意,一點點的朝著蘇念走去。
蘇念瞪了回去,比眼睛大嗎?誰怕誰啊!
「你昨晚在哪裡?」傅驍很淡的問著,「鉑爾曼沒房間,除非有人在鉑爾曼已經開了房,和誰開的?」
這人這麼一瞬不瞬的看著蘇念,眸光卻漸漸的陰沉,雙手很自然的抄在口袋裡,耐心的等著她的答案。
但是,蘇念卻知道,這人的怒意在醞釀。
她真的覺得自己是餵了狗,何止是千萬隻草泥馬奔跑而過。
明明是這人大清早被人捉殲在床,現在為什麼卻可以這麼理直氣壯的來反問自己,搞得好像自己才是那個紅杏出牆的人。
真是臥了個槽的!
瞬間,小姑娘的怒意升了上來:「傅叔叔,你是不是做賊喊抓賊,你會不會太過分了一點?早上不僅僅是記者,還有蘇家和傅家的人,你好意思問我去哪裡,和誰在鉑爾曼?」
怒意騰騰的話,蘇念氣質問這人。
傅驍卻很冷靜的看著蘇念,一字一句的問著:「這些事,你相信?」
「風言風語,我是不信,我親眼看見的,怎麼能不信?」蘇念冷哼一聲,答的直接。
「親眼看見?哪裡看見的?」傅驍幾乎是一個瞬間明白了,「能親眼看見只有一個可能,你在另外一套總統套房,那套是一個明星在住,蘇念,你是不是要和我解釋什麼?」
蘇念真的是氣白了臉:「……」
如果說昨晚她聽見蘇青曼的話,真的是把她給氣到了,那麼,今天早上這麼熱鬧的場面,她知道,傅驍不管和蘇若雲發生什麼,起碼在本質上是不願意的。
算他要對蘇若雲做什麼,他勾勾手指頭,蘇若雲主動貼過來了,完全沒必要這麼興師動眾。
這架勢,反而是在強迫什麼。
這種事情,反倒是蘇若雲做的出來,而不是傅驍。
但是,蘇念的心裡,怎麼都舒服不起來,畢竟昨晚的事情除了當事人,誰都不知道,畢竟傅驍是真的和蘇若雲在一個房間呆了一晚上。
「說話,蘇念。」傅驍冷聲又問了一次。
蘇念轉過頭,硬邦邦的開口:「你昨晚幹什麼,我昨晚幹什麼了。」
「蘇念。」這人的口氣裡帶著警告。
她乾脆不說話,也不看這人,瞬間氣氛又僵硬了下來。
「你不相信我?」傅驍沉默了片刻,轉移了話題,「你信這些你所謂看見的事實,不相信我是嗎?」
「你沒回簡訊,沒回微信。」蘇念言之鑿鑿,「如果真的不心虛,為什麼不回?再說了,孤男寡女,真的什麼事都能發生。」
「嗯?那你昨晚和那個明星是否孤男寡女什麼事都能發生?」傅驍反問。
蘇念突然轉頭,紅著眼睛看著這人,然後一下子被這人不冷不熱不陰不陽的態度氣哭了:「不是誰都像你這麼不要臉。」
說完,她直接轉身飛快的朝著大門跑去,一邊跑一邊哭。
還沒跑兩步,她已經被傅驍拉了回來,一個重力,兩個人直接倒在了沙發上,柔軟的沙發堪堪的托住了兩人的重量,深深的把兩人埋在了裡面。
很快,傅驍一個用力,蘇念被壓在了身下。
小姑娘開始瘋狂的掙扎:「你放開我,你放開我!你要對我用強的,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傅驍根本沒理會蘇念的威脅,強健有力的大腿直接橫在了蘇念的雙褪之間,迥勁的手壓住了她胡亂掙扎的身子,一點逃跑的機會都不給她。
「安靜點,再亂動後果自負!」傅驍的眸光變了色,一字一句低沉的警告著蘇念。
蘇念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立刻安靜了下來,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人:「不要臉。」
然後她聽著這人很是無奈,也很低沉很繾綣的聲音:「我昨晚要是對蘇若雲做了什麼,現在還能對你硬的起來?你以為我索求無度,真的準備縱慾過度,精盡人亡?」
蘇念:「……」
「還是你要試試,我昨晚是不是和蘇若雲做了?有沒有做,你試試不知道了,嗯?」
「……」
「你是我女人,你和我睡了那麼久,我是不是和別的女人做了,你感覺不出來?」
「……」
「還是你其實是想要試試,我公糧是繳給你了,還是給別的女人了?」
……
這種不要臉的話,也是傅驍說的這麼坦蕩蕩的,一點都不心虛,臉不紅心不跳的。
甚至那眸光都沒移開一分一毫,這麼居高臨下的看著蘇念。
高蜓的鼻尖已經碰到了蘇念的鼻尖,輕輕蹭了蹭:「我如果相對蘇若雲做什麼,根本不會等到現在。」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蘇念憤恨的開口,「我小姑姑也是一個大美女,身材好,性感,沒有男人看的會不心動。」
「我對你比較感興趣,對她硬不起來,這樣的答案,你滿意嗎?」傅驍答的直截了當。
「……」蘇念的臉又紅了一下,「什麼話都是你說的,誰知道真的假的。」
這話一說完,然後——
蘇念的牛仔褲直截了當的被傅驍解了扣子,用力的扯了下來,卻又拿捏好了力道,不會讓她受傷。
在小姑娘的目瞪口呆里,這人直接的脫了自己的褲子,直挺挺的某處,這麼抵靠在她的小腹處。
猝不及防的,這麼沉沉的占\有,一點餘地都不留。
蘇念悶哼出聲,幾乎是被疼哭的,傅驍一邊動,一邊問:「這樣是不是更直接?嗯?解釋再多都不如用做的,嗯?」
「你混蛋,你流氓!你不要臉!你怎麼能這樣!」小姑娘又打又罵。
但是卻怎麼都無法阻擋這種情況下突如其來的高嘲感,如同坐雲霄飛車一樣,又快又急。
「一輩子只對你硬,只上你,嗯?」傅驍低低的說,薄唇跟著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