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蕭驚呼一聲,連忙將夜君墨扶了起來,然後將他拖進了山洞。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淵祁還是那副毫不在意的樣子,看了夜君墨一眼,只是笑呵呵的感嘆一聲:「呦,你這小情人長得不錯啊。」
蘇晚蕭這個當口下也懶得去反駁了,她飛快的扒開了夜君墨的衣服,想檢查一下他身上有沒有什麼外傷。
然後就聽到淵祁繼續在那邊說風涼話:「你們兩個要是真有什麼親密動作的話,也別在我眼前做呀,對於我這個孤家寡人來說看著還是礙眼。」
「閉嘴!」蘇晚蕭忍不住吼了出來。
她檢查一圈,這才發現夜君墨身上並沒有什麼傷,這才放心下來,所以夜君墨這樣子應該是毒發了。
她直接催動靈力在自己的掌心之間割了一道口子,便將手捂在了夜君墨的嘴上。
「要不是我看出你還沒破身,鐵定以為這小子是你丈夫了。」
淵祁走了過來,看著蘇晚蕭的臉上越來越憔悴,便開始發出疑問了:「這人也不是你丈夫,你費這麼大力氣救他幹什麼?」
「我就說你們兩個之間的連心訣是怎麼練出來的,這種方法也敢用,真是一對有情兒女。」
蘇晚蕭越來越虛弱,再加上心裡煩躁的很,她眼神直接橫過去瞪淵祁:「你能別在這兒說風涼話了,真的很討人厭,給我個清靜點的環境好不好?」
淵祁聽到這話,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小瓶子,一臉的惋惜:「我這好事兒還沒準備做呢,就已經有人討厭我了……」
「那我也不費力不討好了,你自己慢慢給他餵血吧,我就看看再繼續這樣下去,你們兩個人怎麼走出神玄空間。」
蘇晚蕭看著淵祁的表情,立馬拽住了淵祁的衣角:「那我要怎麼做才能讓你把這藥給我們?」
「不用怎麼做,」淵祁蹲了下來,「代價倒不是很大,就是希望你們兩個放棄這次競賽……」
「不行!」蘇晚蕭果斷拒絕。
不過她這一次拒絕並不是。因為自己不能得到洗筋伐髓的機會,而是她知道夜君墨這次來的目的是什麼。
也就只有在神玄空間之類還能有點機會,如果真的放棄了這次競賽機會,那夜君墨的毒,可能這一輩子都解不了。
「你們兩個放棄了也不一定是壞事,大家來神玄空間,總是忽略神玄空間最大的好處,很多人都覺得一定要走出神玄空間,最後才能進入神玄山莊,但其實不然。」
「他們都不知道這次競賽之中他們最應該爭取的東西是什麼,你覺得出去了之後,神玄山莊能給他們什麼?無非是靈藥,心法……」
「但神玄山莊最寶貴的東西,也就是這神玄空間了,所以我說呀,這競賽真正贏了的人都是沒有遠見的人。」
淵祁感慨完畢直接將手裡的藥扔給了蘇晚蕭:「算了,這藥也不是什麼萬能靈藥,只不過是能讓他醒的快一點,再壓制些他體內的毒素……」
「君子不奪人所好,你們兩個還是願意幹什麼幹什麼去吧。」
蘇晚蕭結果藥之後趕緊給夜君墨餵了下去,看到夜君墨臉上痛苦的表情消失之後,蘇晚蕭著才站了起來。
「我剛才說不行,是夜君墨不能放棄,他來這裡就是為了解他身上的毒,我不能剝奪他這次機會,也不希望別人這麼做。」
蘇晚蕭這些話都是深思熟慮過後才說出來的,她認真的對淵祁說:「我可以放棄參加這次比賽的機會,畢竟洗筋伐髓也只是一個傳說,你有什麼需要用到我的地方,儘管直說就好。」
「救命之恩,定當湧泉相報。」
淵祁斜著眼睛看蘇晚蕭:「想不到你還是這麼一個有情有義的女子,你說的這個夜君墨就是洛水國的那個墨王?」
蘇晚蕭沒有想到自己情急之下竟然說出了這句話,她忍不住有些後悔,在這種地方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並不是什麼明智之舉。
「你不用擔心我對國與國的那些事情一點都不感興趣,我更感興趣的是,夜君墨也沒有妻子呀,你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淵祁說完這句話還眯了一下眼睛,眼神之中展露出一絲威懾之意:「不要妄想騙我,騙我的人下場比這些山魁還要慘。」
蘇晚蕭只能實話實說:「蘇家,蘇晚蕭。」
「你就是那個傳說中的修煉天才?」淵祁的眼神之中終於露出了幾分驚異,「我還以為像你們這種修煉世家出來的天才,都是心狠手辣,一絲情面不講的。」
「沒想還能出你這麼一個有情有義有血有肉的女子,看來我還是見識短了。」
「不過你竟然能落到今天這種地步,」淵祁打量著蘇晚蕭,「你沒想過死嗎?」
「死?」蘇晚蕭笑了,「你是說那種親者痛,仇者快的方式?」
「我又不是傻子,為什麼要去做那種事情,我更想做的事是讓那些欺負我的人都付出代價。」
淵祁笑著點頭:「這麼一看我還真得感謝你這個小情郎了,要不是因為他的話,你怕是現在還不會展露自己的本性吧?」
「不過你放心,我懶得勉強別人,所以你願意幹什麼幹什麼,我只需要你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今天晚上先把你失了的那些靈力全練回來再說。」
蘇晚蕭聽到這話心裡終於算是有了點底兒,但她還是不太放心的看著在一旁昏睡不醒的夜君墨。
「我是不會誆你的,你放心,明天早上他就醒了。」
蘇晚蕭現在除了相信淵祁之外也沒有什麼別的辦法了,所以她只好盤腿坐在這山洞裡,開始修煉靈力。
畢竟萬一淵祁這種靈力如此充沛之人都辦不到的事情,那這件事情一定不簡單。
蘇晚蕭其實並不想答應,但是在如此懸殊的實力差距之下,她如果不想找罪受的話,只能答應下來。
蘇晚蕭靜了下心,為第二天做準備。
蘇晚蕭也不知道自己修煉多長時間的時候,突然有人把她從修煉狀態中打斷了。
「他是誰?」夜君墨醒了之後,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畢竟現在淵祁的動作實在不雅,他直挺挺的躺在蘇晚蕭的大腿上睡覺,口水甚至沾到了蘇晚蕭的裙子上,這讓夜君墨的情緒一下子就變得不對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