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從茶館出來,柳如紜的心裡還是沉甸甸的,感覺壓了一塊大石,很沉重。筆言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阿娘。」游鴻拉拉柳如紜的手,喊了聲。
「走吧,我們去朝歌。」柳如紜道。
游鴻點頭,乖乖的跟在柳如紜身側。
柳如紜不知道的是,他們前腳剛走,後腳「柳絮」就到了!
「柳絮」徑直直奔萬劍山莊,片刻後沒有找到柳如紜,又陰沉著臉離開了。
朝歌城。
兩人還沒進城,游鴻額間的龍角突然不受控制的冒了出來。
柳如紜當即把游鴻圈入懷中,警惕地看向四周,確認沒有人看見剛才這一幕,這才
找了個沒人的角落仔細研究了一番他的龍角。
「怎麼回事?」
游鴻搖搖頭,道:「不知道,就是有點麻麻痒痒的,阿娘你快幫我看看是不是有螞蟻在上面爬。」
柳如紜看了,哪有什麼螞蟻,啥也沒有,不過倒是長出來不少。
很有可能是變化人形不利於游鴻本體的生長,所以龍角自己長著長著就冒出來了。
這太危險了,幸好還沒有進城,要是進了城在眾目睽睽之下暴露了,那可真的是……
等了大半天,等游鴻終於能把龍角收回去之後,他們才進了朝歌城。
進城後柳如紜還十分不放心的買了一頂帷帽扣在游鴻頭上,不過帷帽向來是女子帶的多,帽沿垂下的薄紗很長,都到游鴻肩上了。
游鴻又還小,十歲的小身板,任誰瞧見他現在的模樣,只怕都要誤以為是哪家的小丫頭跟著娘親出來玩耍。
柳如紜心裡知道游鴻是男孩,游鴻也看不見自己的樣子,她們倒是都沒有發現這一點。
柳如紜帶著游鴻前往和柳如煙約好的地點。
是文琴坊,這幾年新開的一家酒樓,開張不過十年,就已經名聲大顯。
主要是因為他們酒樓,請了一文學大儒坐鎮,吸引了大量的名人騷客前來。
柳如紜打小就不愛念書,一看書就犯困,就是師尊親自教導她,她也只勉強學了數年,就草草了事了。
因此,她對這些張口就是吟詩作對,抬手就能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學士都是佩服三分的。
但佩服歸佩服,被擋在了門口要求作詩才能進去,這就讓她很不樂意了。
柳如煙也一大把年紀了,還搞這些!明知道她不擅長這些,非把見面的地點定在這!
不過柳如紜不會,游鴻會啊,他跟著天命仙翁學了十年學問,做首詩,信手拈來。
待游鴻念完,柳如紜第一個鼓掌,別管聽不聽得懂,自家孩子做的詩就是最好的!
店小二把他們迎進去,柳如煙已經在裡面了,自然也沒有錯過剛剛的一幕。
這麼多年過去,柳如煙還是那個死樣子,修為半點也沒有長進。
柳如紜一句廢話沒有,直奔主題道:「你查到什麼了?」
她們也不是可以心平氣和坐下來寒暄的交情,柳如煙為她毫不客氣把自個當工具人使喚的語氣翻了個大大白眼。
「這小子誰?」柳如煙問,是這麼重要的事情,她不總不能當著一個不認識的外人說。
「我兒子。」柳如紜道,然後又對游鴻說:「她,柳如煙。」
語氣敷衍,好似柳如煙就是個路邊一個陌路人,沒什麼好介紹的。
柳如煙被她的態度氣的倒仰,回道:「所以你到底和那個野男人生了這麼大的兒子?」
柳如煙其實也知道游鴻是柳如紜承天澤孕育的孩子,但她就非要這麼說,為了踩柳如紜痛腳。
「關你屁事。」柳如紜蹦出四個字,態度囂張。連帶著游鴻都被她逗笑了。
「你!」柳如煙又被她們母子氣到心塞。
「你別廢話了行不?你到底有沒有查到什麼?」柳如紜不耐煩道。
柳如煙重新坐好,瞥了一眼安靜坐在一旁的游鴻,開始談正事。
「你確定你說的那些特徵沒有誤差嗎?我把能查的都查了,沒有一個符合你說的特徵。」柳如煙懷疑柳如紜是隨便說來戲耍她的。
「不可能,你全都查過了嗎?」柳如紜一口反駁,白澤能看破一切虛妄絕對不會看走眼,也絕對不會騙她。
柳如煙道:「九州大陸渡劫期的女修,不過那幾個,我想盡辦法探查過,雖說沒有親眼見到,但八九不離十,沒有你說的人。」
「不可能。」柳如紜低聲自言自語,片刻後又道:「沒有親眼見過都不作數,我要親自去挨個拜訪。」
柳如煙嗤笑道:「你當你是誰?人家會見你?」
柳如紜掃了她一眼,沒理她,招呼游鴻走了。
柳如煙撐在扶手上,餵了聲:「師尊的暮雲劍你拿回來了嗎?」
「拿回來了。」柳如紜頭也沒有回,一步步下樓。
柳如煙目光複雜的看向柳如紜的背影,一見面她就已經知道了,柳如紜的修為又更精進了,她已經看不出來她是何修為了。
她們即便從小就不合,不管她再不願,她和柳如紜就是師姐妹,還是同一個師尊的那種。
所以她們的修為境界一直相差無幾,現在柳如紜不過數十年竟然能有如此進步。
這讓柳如煙嫉妒又艷羨,難道這就是師尊選擇讓她成為留仙宗掌門的原因嗎?
可當初柳如紜明明和她修為差不多,師尊怎麼會知道柳如紜能有今日。
柳如煙的糾結,柳如紜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自打她自逐宗門,她就再也沒有可能回去了。
「阿娘,暮雲劍?」游鴻很好奇。
「暮雲劍,就是你用來殺死沈石濤的那把。那是我師尊的本命劍,不過師尊已經離世了,被一個壞人奪走了,阿娘就把它搶回來了。」
「柳如煙也是師尊的弟子,不過素來與我不合,我們也從不願以師姐妹相稱。而且我已經離開留仙宗了,更是早就斷了干係。」
柳如紜從來沒有和游鴻說過這些,對她來說,這些不過都是些陳年舊事,早就已經過去了,沒有必要再特意提及。
游鴻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那阿娘可以和小魚兒說說阿娘的師尊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嗎?」游鴻乖巧的問。
這有什麼不可以的?
柳如紜思索了一會兒,將自己幼時和師尊的趣事娓娓道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