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鷹三個粗心大意之下被我暴起偷襲,我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的撂倒了碎男跟刀疤臉,最後還一把死死的抱住了身材魁梧的禿鷹,就是想製造機會給徐婉婷她逃跑。但是我沒想到平日出事素來冷靜的她這會兒竟然傻乎乎的看著我,完全忘記了要跑,這讓我看得又急又氣,對著她又怒吼了一聲:「還看什麼,快跑啊!」
就在我分神對著徐婉婷咆哮的瞬間,禿鷹已經乾淨利落的給了我一個過肩摔,重重的把我摔倒在地上,疼得我渾身骨骼像是要散了架般的疼痛。
另外,臉門被我砸了一拳栽倒的碎男已經掙扎著爬了起來,他捂著受傷嚴重的鼻樑骨,滿面血污臉色猙獰的說:「小王八蛋,我非要弄死你不可。」
另外那個被我踢了一腳襠下的刀疤臉雙手捂襠嗷嗷的跳了幾下,臉上的痛苦之色也慢慢消失了,他本來也想衝來收拾我,但是禿鷹這會兒已經朝著他倆吩咐說:「這小子我來搞定,你們抓著那美婦,別讓她給跑了!」
逃跑的機會稍縱即逝,徐婉婷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沒有機會逃跑了,她就迅的從手袋裡拿出手機來,但是她還沒有來得及撥打的電話就已經被碎男劈手搶掉了手機。刀疤臉也掏出一把鋒利的匕架在她脖子上,惡狠狠的威脅說不要亂動。
徐婉婷放棄了反抗,但是卻沒有表現出過多的害怕,黑著美麗的臉龐冷冷的對幾個小混混說:「你們幾個最好懸崖勒馬,不然的話你們逃不過法律的制裁的。」
禿鷹這會兒抽出他腰間的皮帶當作是綁繩把我雙手給反綁了,預防我再次偷襲。他看看小巷裡還是暫時沒有人經過,就微微鬆了口氣,冷笑的對徐婉婷說:「我們過的就是刀口舔血的日子,如果害怕法律的話,我們就不會出來混了。」
他說完就一手揪著我,同時吩咐兩個手下挾持徐婉婷先離開這裡。
我跟徐婉婷都沒想到的是,這三個小混混落腳的地方就在這小巷的附近,他們幾個都是外地人,在這三不管街道的租了一間廉價的出租屋,現在他們幾個就把我跟徐婉婷帶到他們出租屋去。
出租屋都是很破爛的那種,在這裡租房的一般都是那些收入卑微的農民工,而現在上午住在這裡的工人幾乎都早就去工地上班了,所以從小巷前往他們出租屋的這三十多米遠的路上,竟然沒有碰到人,讓我跟徐婉婷求救的心也為之落空。
出租屋是一廳一房,陽台則有個小小的洗手間兼廚房。家私也是極其的簡陋,房間裡就只有一張鐵架床,客廳里則是一張破舊的木沙跟一張膠合板做成的簡陋桌子,地上一堆啤酒瓶跟菸蒂,顯得又髒又亂,比乞丐住的地方好不了多少。
禿鷹讓我跟徐婉婷兩個坐在沙上,碎男跟刀疤臉兩個則虎視眈眈的站在一邊看管監視我們兩個。
禿鷹翻了翻徐婉婷的手袋,除了女人基本的化妝品之外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錢夾子裡也僅有兩千多塊錢,他把錢夾子裡的幾張銀行卡拿了出來,然後眯著眼睛詢問徐婉婷密碼是多少?
徐婉婷冷笑的望著禿鷹不說話,但是態度很明顯是打算寧死不說了。
禿鷹見徐婉婷這不合作的態度就笑著搖了搖頭說:「你這個女人真是很奇怪,明明討厭這小子糾纏你女兒,但是我們幫你揍他的時候你又不忍心了。至於這小子更加奇怪,明明是你找人打他,但是他反倒想拯救你。你們兩人的關係真讓人好奇,基於你的不合作態度,我忽然有個好想法。」
我跟徐婉婷互相對視一眼,彼此都意識到不妙,然後果然就看見禿鷹伸手掏出一把鋒利的匕,讓刀疤臉過來把我摁在桌面上,他獰笑的對徐婉婷說:「我問你一次銀行卡的密碼是什麼,如果你不說的話我就切他一根手指,反正你也不在乎他的死活是不是?」
我聞言臉色就煞白了,但是我現在不單止被用皮帶綁著,而且還被刀疤臉按住,根本就無從反抗,只能求援的望向徐婉婷,希望她能救我一命。
徐婉婷黑著臉說:「這白金卡是財政撥款專用卡,裡面的錢是公款,我不會說出密碼的!」
禿鷹只關心裏面有多少錢跟怎麼把錢弄出來,並不在乎這錢是什麼款,他聳聳肩對著徐婉婷說了一句你會說的,然後就拎著刀子朝著我走過來,一點都沒有猶豫跟遲疑的就切掉我右手的拇指。徐婉婷臉色劇變,她終於明白這幾個傢伙真是窮兇惡極的歹徒,他們來麗海市就是抱著干大買賣來的,估計連殺人都不怕,更別說是切手指了。
徐婉婷最終還是忍不住喊道:「等下!」
禿鷹停下動作,回頭對著徐婉婷笑了笑說:「我就說你會說的,說吧密碼是多少?」
徐婉婷咬咬嘴唇:「851972!」
禿鷹狐疑的看了徐婉婷一眼:「你該不會是說個假的密碼給我吧?」
徐婉婷昂起美麗的臉龐:「算命先生說的話騙你十年八年,我說的話是真是假,你到附近藉口找個提款機一試便知。」
「我當然會去找提款機測試,如果你說的假的密碼,那我回來的時候先殺掉這個男的,然後再奸了你!」禿鷹拿起外套穿上,還真的要出門,同時叮囑刀疤臉跟碎男注意看好我們兩個,別讓我們兩個給跑了。
刀疤臉有點緊張跟擔憂的說:「禿鷹哥,atm提款跟轉賬好像都有上限的吧,提款好像每天只能提兩萬塊,轉賬一般也只是幾萬塊,就算她說的密碼是真的,我們一時間也沒法弄出太多的錢呀!」
禿鷹笑著拍了拍刀疤臉的肩膀說:「一般銀行卡是這樣子,但是白金卡的轉賬上限肯定不止幾萬的,另外這是他們財務用卡,上限肯定更加高,我估計轉一兩百萬的上限都有可能。等下我會聯繫一個洗錢的朋友,然後讓他個卡號給我,我轉幾百萬出去,咱們兄弟三個就了。」
碎男捂著受傷的鼻子說:「但是這既然是公款,會不會導致查的很嚴我們出事了?」
禿鷹也已經早就想好了對策,對著他兩個手下笑眯眯的說:「放心,我看這女的穿衣打扮都不簡單,一看就是個女老闆或者是女領導之類的,等下我回來幫她拍一組果照。事後她自然會想盡辦法幫我們把這筆錢填回去,不然的話我們被抓之前肯定先把她的果照到網絡上,大家同歸於盡。」
碎男跟刀疤臉聞言立即露出狂喜的表情,對著禿鷹恭維說:「好辦法啊!」
徐婉婷聞言臉色一下子就變得蒼白了,我的心又緊張起來,如果徐婉婷真被拍了那種照片,估計比殺了她還難受。
禿鷹出門的時候有點擔心出現什麼狀況,他先把我身上的綁著的皮帶解開了,然後要求我跟徐婉婷面對面的站在一起,再找來繩子將我們兩個一起綁了,最後繩子在我肩膀後面打了個結,這才心滿意足的說:「我不信把你們兩個綁在一起,你們還能跑!」
禿鷹拿著銀行卡出門之後,碎男就去浴室清洗他臉上的血污還有處理他被我打斷的鼻樑骨,刀疤臉則拿出手機坐在門口邊的椅子一邊玩手機一邊防備我們逃跑。
徐婉婷跟我面對面的貼著被綁在一起,她真心是羞憤欲絕,她恨恨的對我說:「陳紹你離我遠一點,你身上臭死了。還有你眼睛別老朝著我衣領亂瞄,噁心!」
我沒好氣的說:「誰亂瞄你了,還有等下禿鷹回來就要拍你果照了,到時候看你還噁心不噁心?」
徐婉婷聞言美麗的臉龐變得煞白,她咬咬嘴唇小聲的說:「我給他的密碼是假的,為的是拖延時間。到時候他回來了我固然要倒霉,但是你下場估計也好不到哪裡去!」
禿鷹離開的時候曾經揚言,如果密碼是假的話,他回來先就殺掉我,然後再把徐婉婷給那啥了。我的心一下子又緊張起來,心想不能等死,必須敢在禿鷹回來之前想盡一切辦法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