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這麼嚇人?」厲寒舟表示懷疑。
余可想笑。「你知道在南蘇丹的時候,兆傑被你嚇哭過吧?」
厲寒舟仔細想了想。「沒印象了……」
可不,他對除了自己媳婦兒以外的人和事兒,完全沒有印象。
「就是以撒的組織帶人突襲盧卡斯的時候,盧卡斯的人壓著我們全員轉移,對方的人沖了進來想要把我們醫療團和醫療設施搶走,你一個人幹掉了對方七個人,把兆傑都嚇哭了。」
其中一個恐怖組織成員就死在兆傑眼前。
對方要衝兆傑開槍,兆傑以為自己要死了,是厲寒舟救了他。
自那之後,兆傑對厲寒舟的態度明顯都變得諂媚了……有什麼抗生素和特效藥都先給厲寒舟留著。
要不是知道兆傑是個直男有女朋友在國內等著,余可都以為兆傑看上厲寒舟了。
「他們覺得你可凶了,而且你很高冷不愛說話。」余可也覺得,她眼中的厲寒舟和李嵐兆傑他們眼中的厲寒舟仿佛不是一個人。
厲寒舟在她身邊的時候,喋喋不休,就像是唐僧和孫悟空,那嘴就一刻都不停歇。
「他們那是不了解我。」厲寒舟一本正經的介紹自己。「我,厲寒舟,我媽給我取的名字,寒冷夜裡的孤舟,我爺覺得我這名字不太吉利,後來還給我改了個名字。」
改成了厲景煜。
厲家老爺子其實對厲寒舟也是真的寄予厚望和全部希望了。
他讓厲寒舟改名厲景煜,希望他能生活在陽光下,永遠燦爛。
對於厲寒舟的悲慘身世,余可只覺得心疼,也不想多問,怕他想起傷心事。
兩人坐在沙發上,余可把腦袋靠在厲寒舟肩膀上。
這種全身心信任一個人的感覺,很久都沒有過了……
他的肩膀真結實。
得虧肌肉壯碩,才能支撐他從鬼門關走出來。
「厲寒舟,你覺得,像不像做夢啊?」余可看著手裡的結婚證小聲問著。
厲寒舟點了點頭。
感覺最像做夢的人,是他厲寒舟。
在南蘇丹對他抗拒異常,還時不時拿著刀子一副要捅死他的余可,現在居然成為他老婆了。
人生真的很奇妙。
想起了什麼,厲寒舟突然危險的眯了眯眼睛,看著余可。
余可感受到了危險,警惕的看著厲寒舟。「你幹嘛?」
「在南蘇丹的時候,盧卡斯的人讓我喝了那什麼藥酒,我都快憋死了,你就眼睜睜看著我難受,不僅不肯幫我,還拿著水果刀要捅死我。」厲寒舟委屈的很,一臉受傷。「你那時候,還真要捅死我啊?」
余可很誠實的點頭。「那天我想著,你要是敢真的碰我,我就和你同歸於盡,大家一起死。」
「……」厲寒舟倒吸一口涼氣。「真狠啊,余小可。」
余可挑眉。「我那時候還不是你老婆。」
厲寒舟磨了磨牙,把余可撲倒在沙發上。「那現在是了……」
現在是了。
余可愣了一下,下意識想要推厲寒舟的手僵了一下。
對,現在是了……
她可以,不用打他那張帥氣的臉了。
厲寒舟倒吸一口涼氣,暗罵自己沒出息。畏手畏腳的習慣了,現在真成自己老婆了,反而不敢欺負了。
試探的抬手,厲寒舟慢慢伸進余可的襯衣里。
這皮膚……真嫩,滑滑的。
深吸了口氣,厲寒舟瞬間覺得整個人都要憋炸了,毛細血管都膨脹了。
這也太沒出息了。
「老婆,我這手木木的,沒手感……我再多摸摸,有助於恢復。」厲寒舟委屈巴巴的說著,借著手沒感覺的勁兒上下其手的吃余可豆腐。
余可被他氣的面紅耳赤,推又推不開,最後只能認命的讓他摸。
摸夠了也就老實了。
但事實證明,女人的縱容就是男人得寸進尺蹬鼻子上臉的梯子。
「厲寒舟!」見厲寒舟越來越大膽,余可緊張的喊了一聲,身體都微微蜷了一下。「你……你別太過分。」
「老婆……」厲寒舟呼吸有點熱。「我難受。」
「難受憋死你。」余可生氣的說著。
厲寒舟嘴角上揚,將要跑的余可拉了回來,半跪在沙發上,看著余可。「老婆,申請履行一下夫妻義務。」
「申請不通……嗯……」
余可還沒說完,厲寒舟捏著她的下巴就吻了上來,把她後面的話堵住了。
……
盧家。
盧夢雪在家躺著,心情十分愉悅。「今天全麻取卵,馬上我就能懷上厲家的孩子了。」
盧健明點頭。「這段時間別太忙工作,一切以肚子裡的孩子為重,生下那厲景煜的繼承人,我們盧家才能得到厲家的一切。」
喜歡愛在塵埃中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