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魚咬著唇,目光靈動地轉了轉。
心裡就很快生出一個點子。
戰慕謙明顯很緊張啊。
妙魚自然自己剛才說了什麼。
她沒說什麼過分的,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提起了姜棉棉三個字……
很顯然,這三個字在二叔心裡的分量可是不一般的重啊。
妙魚甚至懷疑自己根本都沒見過二叔如此嚴厲的樣子。
她可以選擇開口質問他姜棉棉是不是結婚照里的那個女人。
也可以直接問他姜棉棉究竟是不是他前妻。
但是妙魚並不想這麼問。
因為這樣問,可以得到他的回答。
卻沒辦法從他口中探聽更多的過去。
…………
妙魚是個妖精,而且很聰明。
她決定使用激將法套話。
她翻著白眼,兩隻小胳膊環在胸前,一副拽拽欠揍的小模樣。
「喲,緊張啦?怎麼提起姜棉棉這個名字竟讓二叔如此的失控,怎麼,這名字提不得麼?」
戰慕謙捏著她下巴的手指不受自控地加重了幾分。
「姜妙魚,我問的是你打哪兒聽來這些話,你不要轉移話題。」
妙魚蹙著眉頭,嬌聲嬌氣地抱怨:「你捏疼我了,還能不能好好聊了,想打架麼?」
戰慕謙皺了下眉,旋即鬆了手。
妙魚在心裡偷樂。
二叔終究還是疼她。
她也不想做什麼太過分的事情。
她只不過是……想了解他多一點而已。
哪怕是替身也好,也得當得明明白白的。
而且她要確認自己哪怕是替身也得是獨一無二的才行。
至少以她目前的觀察……
戰慕謙身邊是沒有別的女人的。
除了之前那個被他請來作秀的顏笙之外……
她家高冷禁慾的二叔艹的一直是生人勿近不沾女色的總統人設。
…………
妙魚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小下巴,佯裝有痛意的樣子。
她眨巴著眼睛,試探著道:「是啊,我是聽到了關於姜棉棉的故事,而且聽到的內容還不少呢,我聽到了一個幾乎完整的故事,姜棉棉是你的前妻,同時也是前任總統姜勛閣下的親生女兒,你曾經很愛她,但是後來發生了一些事,致使你們關係破裂,而她也成為現今a國的禁忌話題,你不許任何人提她,自己也不情願想起她,哪怕每天都為了她魂牽夢縈,你也要裝作若無其事自欺欺人……」
妙魚一邊說著,一邊鬼機靈地注視著他的眼睛。
謹慎認真地觀察打量著他的神色。
不斷努力猜測他現下心裡在想什麼。
戰慕謙起初的臉色很沉。
並不是單純的不悅,而是心情非常壓抑沉重的難看。
以妙魚的情商,也以她對二叔的了解……
她覺得男人臉色如此陰沉的原因並不是她說錯了什麼。
恰恰相反,她一定是瞎貓碰上死耗子猜中了!
其實蘇恬知道的內容很少,蘇恬只知道姜棉棉的出身和身份。
而其中的細節,基本都是妙魚根據這兩個男女的身份加以猜測和大膽腦補的……
她猜中了二叔不願意提及的感情波折,所以他才會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