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金易目瞪口呆,張大嘴巴發不出一言,一旁的小金機靈道:「白公子,您先坐,這李大夫就是李大夫啊,不過李大夫已經嫁人,大概被冠了夫家的姓氏也不奇怪。愛字閣 www.aizige.com」
「嫁人」白默重複道:「你見過她的夫君」
「有啊,李大夫的夫君對她很好,這一次李大夫因為要替楊姨娘治病還有公子您,所有才暫住府里,以免來回奔波辛苦,前幾日我還看到李大夫的夫君過來看她呢,是一個秀才,長的很俊。」
小金胡編亂造一通還不忘向金三郎邀功,金三郎對著他豎了豎大拇指。
「是嗎,原來是我認錯人了,我還以為,以為,算了。」白默苦笑一番,失魂落魄的往回走,小金見狀要扶他回去,被白默阻止。
白默回到素竹苑,屋子裡靜悄悄的,他在此住了一段時間,眾丫鬟小廝也知他秉性喜靜,沒有重要的事大家都會自動避開,只有可兒站在不遠處的隨時觀察這邊的動靜,以防白默有需要。
可兒看了看李大夫的房門緊閉,白公子也是,覺得有些奇怪,平日裡這時候兩人在院子裡的亭台一直待到黃昏十分,今日怎麼這麼早就各自散了。
她從廚房裡端來熱氣騰騰的銀耳蓮子羹,敲了敲蘇葉的門,喚道:「李大夫,在嗎」
可兒叫了好幾聲沒有聽到裡面的動靜轉頭去了白默的屋子,依舊沒有聽到有人回應,她聞了聞香氣撲鼻的銀耳蓮子羹頗為可惜道:「大家都不喝,只能便宜我這粗鄙的胃了。」
翌日,金三郎情緒低落,他被一個女人點了啞穴這件事仍舊耿耿於懷,一個人坐在紅木太師椅上生著悶氣。
小金從外面急匆匆走了進來,也沒注意他家主子的情緒,興致勃勃道:「公子,你知道誰要來了」
「天王老子來了也不管我的事。」金易沒好氣。
小金聞聲這才發覺自家主子的情緒不對,立刻閉了嘴,不敢多言。
「剛才不是說的很興奮嗎,怎麼又不說了」金易瞥了一眼不滿道。
小金不敢再賣關子,直言道:「是白公子的僕人來了,說白公子的夫人放心不下這幾天會過來。」
「什麼」
金三郎猛地起身,小金嚇了一跳,拍著胸脯安撫著自己,「公子,您怎麼了這是」
「你的消息準確嗎」金三郎嚴肅道。
「應該是的,我剛才遇到了白公子的僕人,他親口告訴我的。」
金三郎二話不說立刻往外走,這個時辰蘇葉一般都會在楊氏屋裡,他不想見楊姨娘,直接守在蘇葉必經之路。
深秋早晨,陽光暖暖的,就在金三郎以為自己要睡著的時候,他等的人終於出現。
「蘇姑娘,我有事要跟你說。」
蘇葉手裡提著藥箱面色平靜的向他行了一禮,「金公子。」
「這裡不是說話的好地方,咱們換個地方。」金三郎見她不動,伸手就要拉她。
手剛碰到她的手,就聽到金三郎公鴨嗓般的尖叫聲「疼疼,你放手。」
「再敢動手動腳就沒這麼幸運。」蘇葉嫌惡的甩開他的手,直言警告。
金三郎痛苦不已的揉著自己的手,委屈道:「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這是給你報信來的,你竟然什麼對待恩人,實在可惡至極。」
蘇葉沒有理會他,以為他又像上次一樣開涮自己,霸氣的推了他一把,「好狗不擋道。」
「你,你竟然罵我是狗,真是夠了,我這個冤大頭在這裡找不痛快。」金三郎氣急,「蘇葉你給我聽好了,白默的夫人這幾天就要來了,你難道還要裝啞巴」
蘇葉聞言身形頓了頓,她回過頭凝視著金易,神色如常道:「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金易沒想到她會說聲謝謝一時有點不知所措,正好再說幾句的時候,人已經走遠,「這女人真是的。」
蘇葉沒想到柳意兒竟然要來,真是冤家不聚頭,原來她以為在京城發生的一切已經預示著他們之間的愛恨情仇已經結束,可是今天她才知道,只有一個人徹底消失她們之間的仇恨才真正的消失。
而這個人不是她就是她。
素竹苑,白默靠在抄手遊廊旁的圓柱上,一旁跪著的人正是他的小廝阿惠。
「公子,您受苦了。」阿惠帶著哭腔,「奴才不該讓您一個人過來,是奴才的錯。」
白默:「起來說話。」
阿惠:「公子,您不在的這些日子,夫人一直寢食難安,您這邊好久沒有消息,她很擔心您。後來您來了信才好了些,夫人讓奴才先過來照看您,過幾日,夫人身體好些,會親自過來的。」
「知道了。」白默沒有再多言,阿惠被可兒帶到了一旁的下人房進行安置,他一路日夜趕路累得要死,這會吃了些飯菜便睡下。
蘇葉站在另一邊遊廊,方才阿惠說的那些話都隨著風吹進了她的耳朵,原來金三郎沒有騙她,柳意兒,呵呵,一股莫名的火氣蹭蹭的上漲。
一股火氣沖向腦門,給了她十足的勇氣支撐她快速走到他身邊,十分粗魯的拉起白默的手。
「李大夫,你」白默聞到那股熟悉的味道就知道是李大夫,他從來沒有感受過眼前這個女人這麼生機勃勃的動作,之前每一次給他把脈都是輕輕的仿佛不存在般,今日這力氣倒是第一次。
「李大夫,我的眼睛還有救嗎」這是白默第一次在她面前露出這種渴求的神情。
蘇葉心裡都是氣,這些都是因為那個女人嗎,因為她要來了是嗎,所以他才這麼在意自己的眼睛,是的一定是這樣,她心裡的愛恨糾纏在一起,一時眼淚滾模糊了雙眼。
白默知道她不會回答,方才用力抓他的那隻手又用力的將他甩開。
「李大夫,你怎麼了」
他雖然瞎又不是傻,方才蘇葉那動作明顯是泄憤,白默自覺從來沒有在言語中激怒過她,更沒有說一些不適宜的話,難道是那一日自己冒犯了她,自昨日從三郎那裡得到的消息他就徹底死心了,她不可能是葉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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