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慈禧皇太后和李蓮英兩個人躺在寬大的軟榻上,身上只蓋著一件薄紗被子。
慈禧皇太后上身只穿著一件粉紅色的小肚兜,一雙珠圓玉潤的大腿搭在李蓮英的懷裡。李蓮英正在給慈禧皇太后按摩著她嫩藕似地雙腿。慈禧皇太后正哼哼唧唧著。
慈禧皇太后還處在如醉如痴的佳境中,享受著李蓮英給她帶來的那種飄飄欲仙的美妙感受。
而慈安皇太后卻突然出現了,打破了她這種美好的享受。
她睜開眼睛,以為是那個冒失鬼宮女闖了進來,她剛想大聲怒罵,結果發現站在她面前的卻是一臉怒氣的慈安皇太后。
慈禧皇太后嚇得趕緊一骨碌從軟塌上坐起來,胡亂地扯過一件衣裳,披在身上,慌忙穿鞋下榻,給慈安皇太后請安:
「姐姐好,妹妹給您請安了。」
慈安皇太后氣得一句話也不說,只是憤怒地看著慈禧皇太后。
此時的慈禧皇太后已經嚇得魂不附體了,根本感覺不到羞恥了。
李蓮英早已嚇得從軟塌上滾了下來,跪在了地上,一句話也不敢說,靜靜地跪在那裡。
慈禧皇太后見慈安皇太后一臉怒氣,怒目而視著她,不說話。
她只好主動開口說話了:
「姐姐莫生氣,妹妹最近身體睏乏,渾身無力,只好讓小李子給妹妹揉捏揉捏,沒想到被姐姐看到了,實在不應該。請姐姐原諒妹妹。」
慈安皇太后此時氣得已經無話可說了,她能說什麼哩。
一個月前,慈禧皇太后還信誓旦旦,紅口白牙地給她許諾。
現在她早已把當時的許諾拋到九霄雲外去了。什麼謹遵祖訓,銘記她的教誨,這些話統統是狗屁,騙人的鬼話。
這些話,只是慈禧皇太后說給她聽的,不是用來約束她行為的。
她就是典型的口是心非,言行不一致的偽君子。
「妹妹,難道你忘了姐姐前些日子給你說的話了,還有妹妹給姐姐許下的諾言。你說過的那些話,難道都是空話嗎?都是騙人的話嗎?」
慈安皇太后強壓著心中的怒火,一臉慍怒地責問慈禧皇太后。
此時慈禧皇太后無言以對,只好轉向跪在地上的李蓮英發飆,把怨氣撒在李蓮英的 身上。
「小李子,還不快滾,都是你這狗奴才惹的禍,硬要說給哀家揉捏一下腿。現在惹得姐姐生氣了。」
慈安皇太后再不好對慈禧皇太后說什麼了,只好把怒氣也撒在了李蓮英的身上,對著李蓮英大聲怒罵道:
「你這奴才,狗膽也忒大了,堂堂內宮聖地,豈能容你這種狗奴才玷污皇太后的軟塌,往後再有這樣放肆的事情,如果讓哀家看見了,非宰了你的狗頭,還不快滾!」
李蓮英嚇得渾身冒冷汗,他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連聲說:
「謝皇太后饒命,奴才再也不敢了。奴才知罪了,奴才罪該萬死。」
說完,李蓮英站起來,嚇得魂不附體,急匆匆地離開了慈禧皇太后的寢宮。
慈安皇太后冷冷地看著站在一旁,臉色羞得緋紅的慈禧皇太后說:
「妹妹以後好自為之,姐姐走了。」
說完,慈安皇太后氣哼哼地領著宮女小玉拂袖而去。
看著慈安皇太后怒氣沖沖地拂袖而去,做賊心虛的慈禧皇太后,一個人站在寢宮裡,滿臉通紅,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她心裡在暗暗地罵道,你別太猖狂了,現在你手中的把柄已經付之一炬了。你還有什麼能耐管得住哀家。你不讓哀家好過,哀家也不會讓你好過的。哀家還不信鬥不過你。咱們騎驢看賬本,走著瞧。
慈安皇太后出了儲秀宮,一邊走,一邊流淚。她既為自己流淚,也為先帝流淚。先帝眼光確實是遠大的,料事如神。可是就是自己鼠目寸光,看問題太簡單了,太相信人了,心腸太軟了。
她犯了一個致命的大錯誤,她不應該把那份遺詔燒毀了,這是她犯的最大錯誤。
她連自己的太監嚴義都不如,嚴義都能夠把問題的實質看透,她卻看不透。
想到這裡,一行清淚汩汩地從她的眼睛裡直往外流。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善良和謙讓,換來的卻是慈禧皇太后更加肆無忌憚的放肆,她不顧大清朝的顏面,做一些傷風敗俗的醜事,居然還恬不知恥。
慈安皇太后回到鍾粹宮,越想越生氣。
最後,經過認真的反思,她得出的結論是,慈禧皇太后如此放肆,都是因為她的軟弱和謙讓導致的。如果她凡事都強硬起來,慈禧皇太后也不敢如此放肆的。
既然這樣,要想讓慈禧皇太后以後收斂她的這種傷風敗俗,不顧顏面的事,她必須強硬起來。
當然,她一個人是無法和慈禧皇太后抗衡的,要想和慈禧皇太后抗衡,她必須得和恭親王奕?等人聯手出擊。
只有他們精誠團結,共同做主,在一切軍國大事上,不讓慈禧皇太后一個人說了算,慈禧皇太后才會自然向他們屈服和靠攏的。
慈禧皇太后恨完了慈安皇太后,就把怨氣又撒在了今天值班的宮女身上,要不是她睡著,提前給她稟報一聲,也不至於慈安皇太后會看到今天這個尷尬局面的。
這個局面弄得她身敗名裂,好生尷尬,她就像被人當場捉姦在床一樣,把她赤裸裸地暴露在了眾目睽睽之下。
慈禧皇太后朝著門外面大聲咆哮道:
「值班的奴婢,你給哀家滾進來。」
那個值班的宮女早已嚇得魂飛魄散了,她知道今天把大禍惹下了,慈禧皇太后一定會不饒她的。
現在聽到慈禧皇太后喊她,宮女嚇得戰戰兢兢地,渾身顫抖著走了進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連聲說:
「請主子饒命,奴婢知罪了。奴婢該死,奴婢罪該萬死。」
「大膽奴才,讓你值班,你幹什麼去了?」
「回主子的話,當時奴婢剛好去上了趟茅房,誰知母后皇太后進來了。」
宮女不敢說她睡著了,只好編了個謊話,說她上茅房去了。
「大膽奴才,你不認真值班,今天把哀家弄得好生尷尬,你該當何罪?」
「奴婢該死,請主子饒命。請主子饒命。」
宮女把頭磕在地上,磕得「砰砰砰」地直響。
「大膽奴才,你竟敢還狡辯,來人,拉出去鞭撻一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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