賑濟災情的事情,居然讓懿貴妃凸顯出了她治國理政的才能,不得不讓咸豐皇帝對懿貴妃刮目相看。
而且,從那次賑災的事情開始,咸豐皇帝有意無意地開始讓懿貴妃參與到朝廷的政務管理中,讓懿貴妃參與批閱奏章。
有時候,咸豐皇帝還和她談談一些治國理政方面的事宜,懿貴妃還會時不時地給咸豐皇帝提些治國理政方面的建議,出出主意,有些建議還頗有見地。
時間一長,咸豐皇帝身邊多了個出謀劃策的人,他倒落了個清閒自在,不用多去思考一些問題。
以至於後來,咸豐皇帝逐漸讓懿貴妃代筆批閱奏章。
朝廷大臣們不知從何時起發現,各類奏章上的簽字不再是咸豐皇帝蒼勁有力的字體,而是秀麗端莊的女性字體,字體工工整整,頗具特色。
起先,大臣們以為是咸豐皇帝勞累過度,由皇后替皇帝代筆簽約的,後來才發現並非是皇后的筆跡。
大臣們開始私下裡議論紛紛,說自從清朝開國以來,歷屆皇帝都沒有讓內宮參與過朝政,沒想到現在的咸豐皇帝,卻破了祖先的規矩,讓內宮參政,實屬大逆不道。
可是,大臣們誰也不敢說出來,怕惹怒了咸豐皇帝,怪罪起自己來。
其實大臣們根本不知道,這些奏章並非是鈕鈷祿氏皇后所簽約,而是生了大阿哥的懿貴妃所簽的字。
懿貴妃替咸豐皇帝開始在批閱的奏章上簽字,意味著懿貴妃開始逐步登上政治舞台,標誌著懿貴妃正式從內宮後台走向了政治前台,開始有意無意地掌管朝政事宜,為她五十年的政治生涯開闢了道路,拉開了序幕。
咸豐皇帝怎麼也沒有想到,他讓懿貴妃為他代批奏摺,無意間把懿貴妃推上了政治舞台,以至於她後來把持朝政五十餘年,成了中國封建歷史上繼武則天之後的第二個女皇后。
懿貴妃對政治有著天生的迷戀性,她對政治特別的感興趣。自從咸豐皇帝讓她批閱奏章開始,她就迷上了政治,捲入了政治旋渦,不能自拔。
懿貴妃每天準時去咸豐皇帝的寢宮幫助他處理送上來的各類奏章、奏摺,還不時地給咸豐皇帝出點主意,提點建議,說點想法,幫助咸豐皇帝處理政務大事。
咸豐皇帝也習慣了懿貴妃參與政治,他的許多事情漸漸地開始由懿貴妃做主。懿貴妃也是樂此不疲,不辭辛勞,馬不停蹄地為咸豐皇帝處理日理萬機的政治事務。
由於懿貴妃忙於處理咸豐皇帝交給她的政治事務,無暇顧及對皇子載淳的教育和關愛,母子之間的關係越來越疏遠,越來越緊張,母子之間的隔閡越來越大,甚至變得生疏起來。
相反,皇子和她的坤寧宮皇額娘的關係卻越來越親近,坤寧宮的皇額娘對皇子關懷備至,噓寒問暖,疼愛有加,精心呵護。皇子對她更加喜歡。
漸漸地,皇子對生母逐漸淡忘了,甚至後來和生母反目為仇,而對坤寧宮的皇后額娘卻越來越喜歡,越來越貼心。
皇后和懿貴妃不同,她對政治不感興趣,缺乏政治敏銳性。她就像一個慈祥的母親,自知自己在政治上給咸豐皇帝幫不上忙。她就儘量在生活上去關心咸豐皇帝,做好後宮事宜,讓咸豐皇帝忙完政務回來,在家裡有一個舒適的環境,可以輕鬆愉快地享受工作之餘的快樂生活。
皇后的寬厚仁慈,知書達理,總是受到咸豐皇帝的尊敬,咸豐皇帝更多的時候不是把皇后當做自己的妻子,而是一個慈祥的母親,一個值得她尊敬的好母親。
此時的咸豐皇帝還算過得比較愉快的,工作上有懿貴妃的支持,懿貴妃給他分擔了一半工作,使他身心不再過度疲勞。家裡有皇后給他創造的一個舒適溫馨的環境,使他從繁多事務的朝廷下班回家後,享受到家庭的溫暖與和諧。
咸豐皇帝舒服了,可是懿貴妃卻累了。
每天她不辭辛勞地替咸豐皇帝處理完批閱奏章的事,回到儲秀宮,已經累得不行了。
她躺在床上,腰酸腿疼,頭昏腦漲,四肢無力,累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只好叫自己的宮女和太監給她捶背,揉肩。
這天,懿貴妃從咸豐皇帝寢宮回來,往軟榻上一躺,連句話也不想說了。正想叫宮女過來給她捶捶背,揉揉肩。
沒想到,安德海進來了。
「娘娘吉祥,安德海給娘娘請安。」
懿貴妃一看是安德海進來了,立馬有了精神。
她問安德海:「她們呢,去哪兒了?」
安德海一聽懿貴妃娘娘說的她們是誰,趕緊回答說:「回娘娘話,她們都出去了,不在儲秀宮,去內務府領衣服去了。」
很顯然,他們兩個人說的「她們」是指侍奉懿貴妃的宮女。
宮女和太監們每年這個時候都要換裝,今天恰巧內務府通知他們去領換裝的衣服,所以都走了。
懿貴妃一聽宮女和太監都去內務府領衣服了,一時半會兒來不了,可謂天賜良機,正是她和安德海說話聊天的好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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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累了,要不安德海給娘娘揉揉肩,捶捶背?」
「好吧。」
懿貴妃給安德海擠眉弄眼了一下,同意了安德海的請求。
安德海立刻領會懿貴妃的意思。
他輕輕地走到懿貴妃的軟榻前。
此時懿貴妃微微閉上了眼睛,身體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胸脯高高地隆起,渾身透露著一股成熟的氣息。
安德海看著懿貴妃躺著的樣子,呼吸開始急促起來,心跳加快了。
他的內心突然有了一股強烈的欲望,這股欲望開始遍布他的全身,雖然他是個閹人,可是他也正處在情慾旺盛的年紀,他有點把持不住了。
但是他極力控制住了。
他輕輕地伸出手去,開始給懿貴妃揉肩。
當安德海的手落在懿貴妃的肩上,開始給她輕柔地揉捏,安德海感覺到了懿貴妃不一樣的呼吸聲,由輕微轉向急促,繼而轉成快樂的呻吟聲,胸脯也開始不停地起起伏伏。
安德海給懿貴妃揉了一會兒肩,開始給她按摩。
安德海的一雙手從肩部轉移到了懿貴妃的腰間,開始舒緩地、輕柔地給懿貴妃按摩。
「小安子,真舒服!」
懿貴妃臉上露出了滿足和愜意的微笑,她在享受著安德海的按摩,享受著這種別樣的按摩。
由於是享受,懿貴妃突然改變了對安德海的稱呼,稱他為「小安子」,也許這種稱呼更為親昵,更為曖昧。以至於後來,懿貴妃一直這樣稱安德海為「小安子」。
安德海輕輕地彎下腰,不偏不倚地把頭貼在懿貴妃的耳邊,貼著她的耳根說:「姐姐,要不要揉一揉,捏一捏?」
懿貴妃閉著眼睛,默默地點了點頭。安德海揉著,捏著,懿貴妃享受著安德海的指法,如墜入雲裡霧裡,感覺到自己似乎要飄飄欲飛了。
安德海的揉捏手法確實高明,讓她欲罷不能,魂不守舍,飄飄欲仙。
懿貴妃突然情不自禁地半坐起來,依偎在了安德海的身上,幸福地閉上了眼睛。
懿貴妃說不清楚安德海在她心中的位置,但是無論如何,安德海已經注入了她的生命里,她需要這個人,尤其是她在夜深人靜,孤枕難眠的時候,她需要這個人精神和生理上的慰藉。
那天晚上後,安德海被懿貴妃要到了她的儲秀宮,日日夜夜開始陪伴在懿貴妃的身邊。
從此,安德海和懿貴妃就走到了一起,開始了他們漫長的主僕曖昧關係的馬拉松賽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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