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你的直屬主人便是她?」魁僵硬著一張臉問道,原先俊美的臉龐仿佛籠上了一層黑霧般,他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在此刻都蘊含著極大的靈力。使他說的每句話都如響雷般進入安的耳中。
「對。」安原本沒有神采的臉龐是閃過一絲痛楚,隨即在她以為隱藏的很好的情況下偽裝起來。
「那麼,我想我知道你之前為什麼那麼突然就死了。」魁忽然微笑起來,但他的笑卻讓人看著發顫。
「既然是她的僕人,那麼,你那時候一定死的很慘吧。」
安的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一段讓她痛苦的回憶從腦海蔓延開。---------------------------------------------------------------------------------------------------------------------------------------------------------------------------------------------
「那個,你是哪位同學的姐姐麼?」安不知所措地看向走廊里的一個人,對方曼妙的體形以及並不高的身高和一襲到腳跟的長髮使她認定對方是個女的。
安心裡有些抱怨,因為老師讓她留下來檢查班級的衛生她才比常多停留在學校半個小時,她可以清楚的看到天已經變得漆黑,她正詫異夏季出現這種奇怪現象時,眼前便出現了這個女人。
「同學?你是高一的學妹麼?」安再次試探地問道,她已經打算如果對方再不回答便直徑掉頭走了,儘管背面是一片漆黑。
「後走也沒有用。」沙啞但是聽起來很舒服的聲音。
安正想疑問時她才猛地發現一個致命的問題,她為什麼會知道她心裡想的東西?!
一瞬間,她感動自己全身開始發麻,這是人極度緊張和害怕時的反應。
「那…那個,如果你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可以走了吧。」安已經不想再呆在這裡,她已經開始想回家後馬上讓父母和學校請假。她越來越清晰的感覺到眼前這個女人身上散發出一種完全不是人所擁有的氣場。
就好像螞蟻對人那般,她現在在那個人面前如螞蟻搬。
「你真漂亮。」那人又忽然開口說道,話語裡終於帶有了一絲情感,但卻是輕蔑般。
「啊……謝謝,額…」安忽然不知道說什麼,她的身體開始不自主的向後退去,她的大腦仿佛在給她下達一個指令:逃!
「有興趣死一次麼。」那人抬起了頭,露出一張如天使般的臉龐,就連身為女性的安都看呆了幾秒。
「啊……什麼?為什麼要死。」安咽了口口水問道,她忽然覺得一切仿佛在慢慢停頓下來。
眼前的女孩消失不見了。
一秒後,一道聲音從她的小腹里傳來。
「因為你可以變強。」
「噗呲!」血肉被刺穿的聲音。
「所以,大小姐光臨寒舍是想?」魁面帶微笑地問道,但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殺氣卻可以使周別的氣溫直接下降。
一個模糊的人影緩緩出現在他面前,只是個模糊的人形輪廓,但卻散發著堪比魁身上的殺氣。「就是想讓你再死一次。」
「你要是想讓我死,還需要和我廢話?」魁怪笑三聲,說時遲那時快,數張彩色的鬼牌幾乎是伴隨著他開頭第一個字音便襲向她。
「嘭!」同樣的,數張反方向的鬼牌竟也在同一時刻與魁的鬼牌碰撞在一起,「只要我想,我可以複製一堆你出來。」那聲音帶著無限的蔑視。
數道彩色的流光閃過,但,結果還是如此。
「聽你這話,好像我很容易就可以死了。」魁大笑三聲,面對眼前愈來愈沉重的靈壓卻無比輕鬆。
「不然……」後面一個呢還沒有發出聲來。異變突起!
一條條閃著銀光的線無聲從空中飄落下來。仿佛就突然從空間裡產生的那般,沒有一個人一開始發現它的存在,除了魁。
那條條銀線在距離「她」還有數米時猛地一縮。
一瞬間,她便被眾多條銀線包裹起來。
「這是……?」嘶嘶嘶嘶!
刺耳的切割聲,「她」被盡數切割成一塊塊散發著白霧的方塊物體。
「不是等系的能量,異空間的能量體系。」倒在地上的頭顱卻照常說話,「魁,你的戲法真多,非等世界的能量體系我不能控制,沒想到你還記得這一點。」
魁悄然從地上揪起一條銀絲,他轉身對著黑暗說道:「我還沒叫你出來。」黑暗裡傳來一陣鐵絲纏繞的聲音。
一隻如紅色鬼火般的東西從黑暗裡出現,紅色的火焰如魂靈般跳動著,「在我承認你是我主人之前,你管制不了我的行動。」
「好好好,你老大你老大。」魁苦笑道。
「所以說你都準備好了麼。」一直不說話的安忽地問道,她的身形突然變得透明,一道金黃色的咒印瀰漫在地面上。
地上模糊的頭顱繼續道:「順便把那個什麼也帶回來,我對他很感興趣。」話音剛落,下半身消失的忿就出現在眾人面前,只是他仿佛被定住了般,安將他抱在懷裡,嘴角露出一絲苦笑。
「今天,讓我看了一齣好戲呢,魁。」話音越來越小,安,忿等人隨之消失不見,與此同時,寂帶這一股巨大的靈壓來到眾人面前。她的臉上布滿裂痕,魁看之剛向前走一步,隨即,整個人噴出一大口混雜著碎骨的血倒在地上。
「走不前不送份禮物怎麼行呢,我以前的頭號傭人,咯咯咯。」一聲嬌笑從上空傳來。寂抬頭死死地盯著聲音的來源處。濃稠的怨氣不斷散發出來。
「寂,夠了。」魁被魂等人扶起,他的脖頸處隱約浮現出一個小鬼的笑臉,「我體內的使魔以及剛剛那個傢伙可以解決。」
眾人無言。
只有魁自己清楚,這一場。
他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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