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獅安保公司,我還真合作過。」
孫一鳴呵呵一笑,臉上的笑容親切了幾分。
「上次我要去趟毛熊國,僱傭的就是這家安保公司,業務能力不錯,替我解決的很多麻煩。」
「能為孫老服務是虎獅安保公司的榮幸。」
蘇梅舉杯敬孫一鳴。
孫一鳴一開始被蘇梅的外表欺騙,以為這個漂亮姑娘只是跟著唐謙來交際的。
了解後才知道蘇梅的不簡單。
光是一個虎獅安保公司在短短几年就做到了行業頂尖,她手上還有一家正在上升期的服裝廠。
特別是那個酒坊,價值不用多言,不知道多少人想要把配方弄到手。
孫一鳴笑著回敬蘇梅。
馬珠珠看著蘇梅跟在唐謙身後,在一眾京北商會的大佬中如魚得水,眸光晦暗不明。
蘇梅原比她以為的還要不簡單。
馬珠珠後悔那一日太過拿大把蘇梅給得罪了,要不然今天就能順著唐謙的人脈搭上孫一鳴。
孫一鳴可是在軍政兩界都有面的人,搭上了他好處多多。
看蘇梅和孫一鳴幾人聊得越火熱,馬珠珠心裡就越不是滋味。
她咬咬牙,想要厚著臉皮過去蹭蹭,好露個面混臉熟。
還沒等她下定決心,有人走了過來。
「馬姐,你也來了啊,咱們真是有緣分。」
來人是個高挑瘦削的男人,他長了一張女人臉,眉清目秀唇紅齒白,要不是穿著男士的西裝,還真分不清性別。
「是小莊啊,你怎麼來了?」
「跟著我父親來的,」莊凱傑往馬珠珠身邊靠了靠,用眼瞟著蘇梅那邊問道:「馬姐,我剛才看你和那個女人說話來著,你認識?」
「認識,你有興趣?」
馬珠珠挑了挑眉,有興趣地靠近了莊凱傑。
「不是我有興趣,是我家老爺子有興趣。」
莊凱傑表情古怪,讓人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不適感。
馬珠珠凝滯片刻,說道:「那很遺憾,她結婚了。」
「哦?對象是誰?」
「沈知秋。」
「這誰?」
莊凱傑不認識沈知秋,實在是他在的圈子還不能接觸到政界人士。
馬珠珠笑了笑,「就是一普通男的,看見那男的了嗎?唐家的大少爺,蘇梅就是靠著他才能來聚會的。」
「這是有男人了又勾搭了一個?夠騷的啊。」
莊凱傑盯著蘇梅的背影,心裡已經為自己父親謀算開了。
莊凱傑的父親沒有別的愛好,就是年紀一大把愛娶年輕漂亮的女人。
在莊凱傑母親過世的十年間他娶了七任老婆,每一任都是突發疾病走的。
一個兩個能說是巧合,七個就太蹊蹺了。
也有死者家屬報警。
經過公安的調查的確是突發疾病走的,和莊凱傑父親沒有什麼關係。
而且莊凱傑父親很大方,給每一任妻子以及妻子娘家很多錢,有錢鋪路,他想要什么女人都行。
人家也不是亂搞男女關係好,都是請了媒人,帶上聘禮去姑娘家說親,該有的禮節都有,才把姑娘娶回家的。
所以就算他一直娶年輕漂亮的姑娘別人也說不得什麼,你情我願的事,旁人管不著。
馬珠珠認識莊凱傑父親,一個五十多歲快六十的老男人,年輕得像只有四十歲的人,名字叫莊來雨。
聽說莊來雨老娘懷他的時候已經八個月滴雨未下,地幹得開裂了,他老娘盼望著來場雨就給肚子裡的孩子取名叫來雨。
莊來雨從娘胎里出來,伴隨著他嘹亮的哭聲是雨滴噼里啪啦打在泥塊上的聲音。
往後幾十年莊來雨事事順心,莊家積累了大筆家財,又在打仗的時候捐了出去,給八路軍買衣買糧食。
聽說這個點子是莊來雨出的,也就是這個點子讓莊家擺脫了地主身份,在往後二十來年繼續順風順水。
莊來雨看著莊家祖上的積累,瞅准機會在晉西買了座煤礦,靠著礦脈重新發家,也就這兩年的事。
所以莊凱傑還沒混進京市的少爺圈子,不認識沈知秋和蘇梅,信了馬珠珠的鬼話。
心裡已經在琢磨怎麼翹人家的牆角了。
他的目光太過明晃晃,蘇梅察覺到了,皺著眉轉頭看過去。
唐謙問道:「怎麼了?」
「謙哥,和馬珠珠站在一起的是誰?」
「他啊,莊來雨的兒子。」
誰?
蘇梅對京北商圈不熟悉,莊來雨這個人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孫一鳴她還聽過大名。
「莊來雨的父親在國家危難之時捐出了所有家財,國家一直記著這份恩情,兩年前還了一座煤礦給他,對外就說是莊家出錢買的。」
「啊?!」
這事蘇梅從未聽聞。
還能這麼操作?
唐謙能理解蘇梅的震驚,細細道給她聽。
「其實是莊來雨拿著大領導簽下的字條去要了回報,國家經過各方面的考慮答應了他的要求,將一座位於晉西的小型煤礦劃到了莊來雨的名下,把大領導簽下的字條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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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東西不可以流落在外,還是要回收銷毀才好。
莊家得到煤礦之後家族運勢更是一發不可收拾,積累了不少財產。
蘇梅點點頭表示聽明白了。
唐謙:「怎麼了?莊來雨的兒子有什麼問題?」
蘇梅蹙著眉說道:「一直盯著我看,眼神好像在算計什麼。」
加上馬珠珠和他站在一起,蘇梅不得不懷疑兩人有什麼暗戳戳的謀劃。
唐謙一聽心裡就有了警覺,想到莊來雨的為人他不由得冷笑一聲。
「他想屁吃。」
蘇梅不解地看他:??!?
唐謙便把莊來雨的荒唐行事說了一遍。
其實大家對莊來雨連娶七個年輕漂亮的妻子又相繼暴斃還有一種猜測。
就是莊來雨用了某種邪術,專門用命格大富大貴的姑娘來旺莊家風水。
那些姑娘被吸乾了運勢自然就香消玉殞,紅顏早逝了。
但這都是封建迷信,要不得的,沒人敢去查證,再者死者家屬都不追究,他們這些外人也不好多管閒事。
蘇梅聽唐謙說完莊來雨的詭異,跟著爆了句粗口:「真是想屁吃了。」
莊凱傑被對面兩人看得心裡發毛,不自在的咳了一下。
「馬姐不上去打個招呼?」
「不了,剛才我已經和蘇梅照過面了,就不過去了。」
馬珠珠瀟灑離開,去找其他老闆聊天敘舊了。
莊凱傑尷尬地扣著腳指頭,對面兩人還在盯著他看,他有點走不動道。
就是從內心深處散發出來的恐懼。
恐懼?
不至於吧,人家看他兩眼就害怕了?
不至於吧。
莊凱傑想著要不自己大膽一點,過去打個招呼好了,先探探蘇梅的底細。
要是真的如馬珠珠說的那樣,蘇梅只是個攀附唐家大少的拜金女,那他想要把人弄來給他爸當第八任老婆就有可能。
莊凱傑邁出了半步,腦子一激靈,又立馬把腳收了回來。
因為他已於感覺到了蘇梅的眼神不善。
不行不行,他要先去找人了解一下蘇梅的背景,最好能拿到她的生辰八字,再做下一步打算。
父親說了萬事都得小心謹慎,不可留下把柄給人抓住,要不然等待著莊家得將是萬劫不復。
莊凱傑快速收回腳,扭身就走,不帶一絲留戀。
蘇梅實在搞不懂人為何能有如此多的表情變化。
一會諂媚,一會算計,一會又機靈。
「謙哥,你能不能搞到莊來雨七個老婆的生辰八字,我想拿去給朋友看看。」
「這事你得求孔令,他好辦。」
「嗯。」
孫一鳴剛才就被人叫走了,唐謙在和蘇梅說完話去了二樓和朋友聊天。
蘇梅便拿著碟子東逛逛,西逛逛。別人是來認識人擴展人脈的,只有她一個人在認真乾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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