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珠珠回娘家緊急求救。
馬燕青不能眼睜睜看著大女兒遭難,第二天硬著頭皮去找了沈知秋。
嘟嘟嘟。
「請進。」
馬燕青推開沈知秋辦公室的門。
「小沈啊,這都中午了,你還在工作呢。」
沈知秋頭也不抬,專心整理明天發布會的稿件。
馬燕青尷尬地摸了摸鼻子,斟酌了一下用詞,開口說道:「就是那個,珠珠的事,她糊塗啊,以為把蘇梅同志的生日給出去沒什麼,她哪裡能想到莊來雨要用來幹嘛。」
沈知秋整理稿件的手頓了一下,抬頭看向他。
「公安找她了?」
「嗯,今兒個一早公安同志就上門找珠珠了解情況,她這才知道莊來雨竟然想用封建迷信害人,這事是珠珠不對,明兒個我就帶著全家上門給蘇梅賠罪道歉。」
「馬部長你坐,咱們坐下說話。」
沈知秋把整理好的稿件放到一邊,用鎮紙壓著,起身走到辦公室的另一邊,招呼著馬燕青坐下。
馬燕青坐在了沈知秋右手邊。
沈知秋提起暖水瓶給他倒水。
「馬部長你放心,這事按公安同志的意思來辦就是,你也不用帶著全家上我家,蘇梅挺忙的,可能沒空招待你們。」
別想來我家蹭吃蹭喝,來還得花心思應付你們,哪有那個閒工夫。
馬燕青老大一歲數的人,哪裡會聽不懂沈知秋話里的意思,這是要和他們家斷絕往來啊,連上門都不讓。
「小沈,這事是我家珠珠做錯了,賠禮道歉是應該的。。。。。。」
「不用,公事公辦,公安那邊怎麼判定我們都接受。」
沈知秋抬起手看了看腕上的手錶,說道:「馬部長,時間不早了,該去吃午飯了,要不要一起?」
「不了不了,我家那位給我帶了飯,」馬燕青起身,臉色不是太好看,「那我就不打擾了。」
晚上,馬燕青剛打開家門鞋都沒來得及脫,馬珠珠就跑了過來。
「爸,怎麼樣,小沈怎麼說?」
馬燕青看了大女兒一眼,搖了搖頭。
「他沒鬆口?怎麼會這樣,爸,那我要怎麼辦?」
「你這麼害怕做什麼?蘇梅還會去殺了你不成?」
馬燕青黑著臉,把包放到門口的鞋柜上,去廚房幫妻子準備晚飯。
「爸,我在羊城找大師看過,大師說蘇梅是我的貴人,若是得罪了她我的事業會不順。」
「這樣你還敢有害人的心思?」
馬燕青不可思議地看著大女兒,似乎從來沒認清過這個女兒。
蠢得可以。
馬珠珠咬著嘴唇,為自己的行為辯解道:「我真沒想要害蘇梅,她那麼厲害我也害不到她。」
「你和我說這些沒用,反正該說的說,要是你的廠子開不下去,就安心回家帶孩子去吧。」
「爸!」
馬珠珠哪裡還會回去當家庭婦女,她見識過羊城的紙醉金迷,享受了金錢帶來的好處,心態已經回不去了。
「反正我是盡力了,今天已經是舍下一張老臉去求沈知秋了,人家就差指著鼻子罵我厚臉皮。」
馬嬌嬌坐在客廳聽著父親和姐姐的對話,猜到發生了什麼,氣憤地站了起來,說道:「姐,你怎麼可以害蘇梅?!她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馬珠珠煩躁地吼了回去。
「和你有什麼關係!閉嘴!」
「馬珠珠你瘋了,你吼嬌嬌做什麼,是你自己做錯了事,關嬌嬌什麼事。嬌嬌難道有說錯什麼嗎?」
林慧把小女兒護在身後,責罵大女兒太兇。
「媽,你未免也太偏心了,現在是我出事了,你就只顧護著嬌嬌。」
「你是咎由自取,要不是你自己生出了害人的心思,哪裡會有現在的麻煩。嬌嬌沒有害你,你就不該罵嬌嬌。」
「媽,!」
馬珠珠本來就焦躁,被林慧一說情緒差點崩潰。
在自己最需要幫助的時候,一個說不管了,一個說自己咎由自取,爸媽為什麼要這麼對自己!
「好了別吵了,吃飯。」
馬燕青端著菜從廚房出來,脫下圍裙,沉著臉坐在位置上自顧自吃起了飯。
自從大女兒去了羊城做生意人就變了很多,現在還信起了風水命數,說蘇梅旺她,得罪了蘇梅她會事事不順。
馬燕青不是很信神神鬼鬼的事,他認為一個人想要成功依靠的是自身勤奮努力,把未來寄托在另一個人的身上是不切實際的。
他說道:「既然事情已經這樣了,以後和小沈那邊就算斷了,小沈說交給公安處理,明面上不會為難你。只要你立得正,就不用怕打擊報復。」
馬珠珠心虛了片刻,坐到馬燕青旁邊說道:「爸,我當然沒什麼問題,就怕蘇梅小心眼給我使絆子。你不知道她在羊城可有關係了,認識羊城的市長,她能拿到地說不定還走了後門。」
明明是馬珠珠為了幫李春生解決難題,到她嘴裡又成了蘇梅靠關係拿的地。
真真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你有證據嗎?」
「這要什麼證據,要不是走通了路子,她一個小姑娘怎麼能拿下地段那麼好的地,想想就明白。」
「沒有證據的事不要亂說,人家怎麼做事那是人家的事,輪得到你在後面說三道四?咱們做好自己就是,做生意老實本分,不要走歪門邪道。」
馬燕青給大女兒添了一碗飯,叫上妻子和小女兒一起坐下吃飯。
馬嬌嬌氣呼呼地鼓著腮幫子,一肚子的話要說,被她媽掐了一把又吞回去。
林慧讓小女兒安安靜靜吃飯,不要摻和進她姐姐的事情中去。
一家人總算安靜的吃上了飯。
只是好景不長,家門被人暴力拍響。
嘭嘭嘭。
「誰啊,在飯點上門。」
林慧抱怨著起身去開門。
馬燕青察覺到不尋常,要是登門的客人不可能會這樣子拍門。
她看向大女兒,問道:「這兩天你有和女婿聯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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