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菊見沈茹開始攀關係,趕緊喊了一聲姐夫。
什麼表姑表侄,有自己的關係硬嗎?
這可是她的親姐夫,親姐的老公,比什麼一表三千里的關係親多了。
哼。
她看見雲朵朵的臉一會紅一會白一會兒又綠了就想笑,也不知道她腦子裡在想什麼,能把自己想得冒泡泡,白日做夢呢。
雲朵朵覺得自己剛才肯定是聽錯了。
誰是誰的姐夫?
她不確信地反問了一句。
「蘇菊,莫處長是你姐夫?」
除了這個可能她想不到其他的可能性了。
你說沈表哥是蘇菊的姐夫?開什麼玩笑,絕對不可能。
蘇菊聽見雲朵朵亂點鴛鴦譜還沒來得及跳腳,就被莫處長強勢打斷。
莫處長憤怒地指著雲朵朵,口裡噴著口水,說道:「你放屁,我為我老婆守身如玉,從來不亂搞男女關係,你這樣說話是在害我,你其心可居。」
沈知秋瞄了一眼激勵撇清關係的莫處長,臉色稍微好看一些。
他把蘇梅拉到身邊,向在場的人隆重介紹道:「蘇梅,我的夫人,京大考古系優秀畢業生,國家博物館工作人員,京市傑出青年,受過公安部表彰上過報紙的女英雄,沈知秋的夫人是她最不起眼的名號。」
沈知秋最後一個字說完,趙白衣率先鼓掌,大叫一個好字。
接著其他人跟著鼓掌,氣氛空前熱烈。
蘇梅都不知道他們鼓掌是為什麼,也不知道沈知秋介紹那一長串的後綴是為了什麼?
反正她自己是有點淡淡的羞恥感。
真的好尷尬啊,誰家的介紹詞是這樣的啊,她的腳趾都要摳地了。
掌聲停息,蘇菊找到機會開口說話,指著雲朵朵就噴。
「你還是老一套,污人清白玩得溜溜的,今天在這裡也敢張口就來。幸好今天我的真姐夫在場,要不然我姐是不是要被你逼死?」
蘇梅乾脆順著妹妹的話演戲,化解下剛才的尷尬。
「小菊,她昨天就說我是不正經的女人,是不是我長得太不正經了才讓她有了誤會?都是我的錯,我不該長得這麼好看。」
說著還抽噎了兩下。
沈知秋趕緊攬住老婆的肩膀,低聲安慰她。
「梅梅,長得好看不是你的錯,你不用自我反思。反倒是那些心思齷齪的人才會淫者見淫。」
蘇菊也來湊熱鬧。
「姐夫說的對,是雲朵朵思想不純潔,才會覺得長得好看的女人都是不正經的,姐,咱們行得端做的正,不要害怕她們。」
「是這樣嗎?我還以為是我的錯,昨天還自我反思了一晚上,是不是我太好看讓雲朵朵同學自慚形穢了,我要不要讓讓她?」
沈知秋立馬否定了蘇梅的想法。
「怎麼讓?讓什麼?她思想不正應該同志學習讓她重新學習思想品德課,咱們不需要反思。」
全程插不上嘴都其他人:。。。。。。。
沈司長,您這一家人嘴皮子都太厲害了,幾句話就把挑事的母女說的無地自容了。
沈茹和雲朵朵呆若木雞,
打擊一次比一次來得更猛烈,她們都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
沈茹嘗試著喚醒沈知秋,弱弱開口。
「知秋,我是你表姑啊。」
沈知秋睨了她一眼,對趙白衣說道:「這三人身份不明,還做了影響同志團結的事,我建議將他們給關起來,等待宴會結束再一次審問。」
趙白衣沒有意見,讓人把雲家三口給拖下去。
雲家三人如遭雷劈。
他們這次花了大代價讓人帶他們進來,就是為了和沈知秋恢復聯繫,最好能認個親。
誰能想到宴會還沒開始,不,應該是在昨天沈茹和雲朵朵就把沈知秋的夫人和小姨子得罪的死死的。
雲朵朵不能接受現實,她哭著為自己求情。
「表哥,我和媽媽只是想來見你一面,我們是你的親人啊,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們。」
趙白衣看向沈知秋。
要是沈司長要網開一面他會把人放了。
沈知秋不為所動。
「對不住,我不記得沈家還有什麼表親。」
沈茹見他不認自己,自己的一切盤算落了空,破防罵道:「沈知秋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怪不得當年沈家會敗落,就是因為生了你這個掃把星,是你把沈家克沒了。」
「胡說八道。」蘇梅一腳踢向沈茹的胸口,「你還敢宣揚封建迷信,誹謗公職人員,罪加一等。」
「媽!」
「老婆!」
雲朵朵要去拽蘇梅,被警衛員攔住了。
「你怎麼可以打人!我要去告你!我要報警!」
「隨你。」
蘇梅往前站了一步,逼著雲朵朵和自己對視。
「若是讓我再聽見你們說知秋一句不是,下一次我還打。」
囂張!
蘇梅的氣勢太強了,逼得雲朵朵眼神四處躲閃就是不敢和她對視。
「咳。」
趙白衣出來打圓場。
「蘇梅同志,這三個人就交給我們處理。剛才我親眼看見他們意圖襲擊沈司長,必須受到嚴密看管。」
「好,辛苦你了。」
蘇梅往後退了一步,握住沈知秋的手安慰他。
「知秋,忘了剛才的話,你就是你。」
要不是圍觀的人太多了,沈知秋定是要抱著親親老婆親親的。
他老婆實在太帥了,那一腳簡直踢在他的心趴上。
得勁!
好在他能裝,克制住想要立即把人抱住的欲望,一本正經同趙白衣交談。
雲家三口被警衛拖走,等待他們的會是接連幾天的監禁和審問,直到確認他們沒有任何一點問題才會被放出來。
傅家父母也在人群中觀望。
看見沈茹像個瘋子一樣被拖了下去,悄悄吐出一口氣。
「老傅啊,幸好咱們和雲家的婚事黃了,要不然這事得有咱們的份。」
傅父沒有妻子想的這麼簡單。
他提醒道:「你忘了昨天對姓蘇的姑娘說了什麼?」
「我」
傅母顯然是記得的,表情頓時尷尬起來。
「此一時彼一時,昨天我還不知道她有沈司長這個姐夫,說她配不上咱們兒子情有可原。」
「你也別有想法了,我看那姑娘是個有主意的,今天沈司長的夫人將她帶來宴會,就是存著打咱們臉來著。」
「那可咋辦老傅?孩子的感情事小,別連累家裡才好。」
傅父看人還是有一手的,信心十足說道:「放心,沈司長夫妻看上去不是睚眥必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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