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象國使團回國,沈知秋回了京市。
蘇梅早上送蘇菊去了學校,然後坐出租車回了酒店收拾行李,她是下午的飛機票回京市。
沈知秋坐的包機,有邀請她這位家屬一起乘坐包機回去,蘇梅拒絕了。
剛把行李收拾好,客房門被人敲響。
嘟嘟嘟。
聽聲音敲門的人很急。
蘇梅把門打開,門口站著一位扎著雙馬尾的小姑娘。
小姑娘看見蘇梅先是愣了一下,然後著急道:「您是不是蘇菊的姐姐?」
「我是,你是誰?」
「我是蘇菊的同班同學,還是她舍友,我叫張桃花,她今早回學校的時候被人給打了,現在在醫院,您快跟我去看看。」
張桃花急得很。
曹興邦那一腳踹得很重,蘇菊現在還躺在病床上疼得直不起腰來,醫生說可能內臟受到了損害。
她們幾個要報警被校領導攔下來了,說是學校內部解決就好,不必驚動公安。
可是曹興邦和陳勝男已經被老師給放走了,學校明顯是要包庇他們。
張桃花氣紅了眼睛,想去找老師理論被蘇菊拉住。
蘇菊讓她來萬豪酒店找姐姐,她二話不說就來了。
「姐姐,學校實在太過分了。」
張桃花氣得要哭。
小姑娘還沒出社會,從來沒想到有一天正義的老師會包庇打人的惡徒。
「等下,我打個電話。」
蘇梅回到客房,給在上海談合作的許昌隆打了個電話,讓他把車開到海市第一人民醫院的大門口,然後聯繫了虎獅安保公司分公司,讓找鑫派幾個人過來,在醫院集合。
打完電話她就帶著張桃花去了醫院。
剛到蘇菊病房門口,就看見幾個學生打扮的姑娘堵在那,和一名婦女在爭吵。
「你不許進去,快走開。」
「滾開,我倒要看看那個小蹄子傷到哪了,竟然敢訛詐我兒子。」
留著一頭羊毛卷的中年婦女惡狠狠地去推那幾個女生,「我兒子那麼乖巧的人,能逼到他動手打人,我要看看是什麼浪貨。」
曹母狠狠忒了一口,嘴裡不乾不淨罵著髒話。
幾個小姑娘根本就不是對手,被她推得東倒西歪。
有同病房的家屬看不下去,想出來說兩句公道話,也被曹母給呸了一臉口水。
見這情形,其他人便不敢上前。
曹母插著腰囂張地說道:「呸,我兒子打她是看得起她,還敢要我們家賠錢,也不看看她配不配,小心我把你們都送進去蹲大牢。」
「你。。。。」
小姑娘們氣憤不已,明明是曹興邦打了人,曹家人竟然想把被害人送進監獄,簡直是目無王法。
曹母見無人可擋她,抬腳往病房走,她得給那個小賤蹄子一個教訓,讓她忘了這件事,省得找她兒子的麻煩。
她剛走兩步,肥胖的身軀猛的往後一拽,一個鋼鐵一樣的巴掌就扇在了她的臉上,扇得她眼冒金星,天旋地轉,嘴裡還有一股腥甜。
還沒等她看清楚是哪個膽大包天的敢打她,又一個巴掌扇在了她另半邊臉上,然後肚子上挨了一腳,人像一個破麻袋一樣飛出了半米遠。
剛才還吵鬧的醫院走廊這會兒落針可聞,很多人都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曹母就已經躺在地上連叫喚的力氣都沒了。
蘇梅拿出手絹擦了擦手,把髒手絹扔進了垃圾桶。
姍姍來遲的醫院護士和保衛人員一窩蜂湧上來把蘇梅給圍住了。
「你好大的膽子,敢在醫院動手打人,保安,把她抓起來送派出所去。」
一名女護士想要扯蘇梅的衣襟,被蘇梅靈巧閃開。
張桃花沖了上來,一把推開護士,大喊道:「剛才那個女人想要進去騷擾病人的時候你們在哪裡?現在出來主持正義了?我們也要報警!」
其他姑娘一起涌了過來,用她們小小的身軀把蘇梅擋在身後,和護士保安對峙。
「就是,你們叫什麼,那個老女人老吵了半個小時候了,我就不信醫院沒有人聽見動靜,之前幹嘛去了?現在出來叫什麼。」
「不是你們說了算的,我是海市大學法學系學生,我們是懂法的,要報公安是吧,那咱們急一起去公安講清楚,到底是你們醫院失職還是我們在鬧事。」
「我知道你,你是曹興邦的堂姐,剛才就是你把老女人帶來的,一定是你拖著醫院保安不讓上來,這會兒看見老女人被打了才來,你安的是什麼心。」
護士見自己的身份被戳穿,臉上閃過心虛之色。
「你們胡說什麼,保安別聽她們的,把人抓起來送公安局。」
蘇梅被幾個姑娘感動到了。
她繞到她們身前,抓住護士想要扇人的手,將她甩到一邊去。
護士只覺得右手手腕鑽心一樣的疼,然後整隻右手就沒了知覺,抬也抬不起來,竟然被生生卸了下來。
她驚恐地看向蘇梅。
「你,你卸了我的胳膊?」
「我沒有,怎麼了?你的胳膊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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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梅一臉無辜,說她只是力氣大,剛才看護士要打人情急之下手上的勁大了些。
「就是你,我的胳膊脫臼了,抬不起來。」
「哦,不好意思啦,我不是故意的。」
蘇梅聳聳肩,看著對她們虎視眈眈的醫院保衛人員,說道:「你們也要動手嗎?」
「那,那倒也沒必要。」
剛才曹護士都被這女人給甩飛了,他們能打得過她?
不要和曹護士一樣胳膊脫臼就好。
蘇梅頷首,「不動手就好,省了我一些麻煩。」
她走到要爬起身的曹母面前,一腳把她剛抬起的上半身踩回了地面。
「你可不能跑,咱們兩家店賬還沒算清楚。」
「你,你是誰?」
「我是蘇菊的姐姐。你兒子打了我妹妹,咱們得好好說道說道。」
「咱們沒什麼好說的,你也打了我,咱們兩清。」
曹母心生懼意,此刻已經不想糾纏了,只求趕快脫身。
剛才那一腳差點讓自己靈魂出竅,偏偏她覺得肚子裡劇痛,腦子卻異常清醒,生生受著痛苦的折磨。
「什麼兩清?沒有的事,我不是打了你嗎?你可以報公安,也可以在醫院接受治療,我支付一切醫藥費,怎麼樣?」
蘇梅好聲好氣和曹母商量,說的話卻讓人覺得彆扭。
自己妹妹被打了,還能支付仇人的醫藥費,這女人腦子沒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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