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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習結束。
柏璉拒絕了楚南之的轉正挽留。
柏璉表示他只想擺爛,於是毫不留情的拒絕了楚南之的請求。
晚上。
楚南之滿臉委屈,楚楚可憐注視著柏璉,抱著柏璉的腰不肯撒手。
「哥哥,你為什麼不想留下來?」
柏璉聽著他撒嬌的語氣,抱著自己不肯撒手的樣子與那天他畏手畏腳,小心翼翼的跟自己表白的樣子可謂是大相徑庭。
但也是柏璉慣的,那天柏璉答應了他的表白,兩人之間的相處模式好像並沒有什麼不同。
之後楚南之提議想要柏璉搬來跟他住一起。
柏璉嫌太累了,他懶不想動。
於是楚南之便厚臉皮搬過去和他住。
柏璉手癢輕捏了一下他的臉,說出的話格外狠心,「我懶,不想動。」
楚南之任由著他的動作,微微上挑的眼尾乾淨漂亮,漆黑的眼眸閃過一絲亮光,
「那我跟你是天生一對,我勤奮,能賺錢,會做飯,還能幫你暖床!」
柏璉不想工作,那自己可以養他,他就會更喜歡自己了。
於是某人暗自下決心要更努力賺錢養老婆。
柏璉對他的回答很是滿意,不像天庭那個老頭子總是催自己要修煉,每天絮絮叨叨讓他不能安心睡覺,之後他完全能把老頭子的話無視繼續睡覺,老頭子可能是被逼急了,把自己趕來了下界。
隨後遇到了他,手從下往上拂上他的瑰麗的眼尾,目光落在他的毫無雜質的明亮眼眸,柏璉第一眼見到他的時候就覺得他的眼睛格外漂亮,如黑夜純粹的眼眸落下星星點點,讓人的目光不自覺被它吸引。
柏璉慢慢彎下腰,在薄薄的上衣下若隱若現。
楚南之頭腦頓時一片空白,看著他不斷放大的俊臉,微熱的呼吸和熟悉的清香盡數噴灑在楚南之的臉上,眼睫猶如蝴蝶振翅般顫動。
放在他身後的手悄悄握緊,一手順著往上來到他的後腦勺,柏璉感知到他的動作也沒有制止,只是凝視著他的眼眸。
楚南之眼眸微暗,視線移到了他紅潤的唇上,微揚的頭露出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手上的力量一動,將他的頭壓向自己的同時,揚起頭直接吻上對方柔軟的唇。
動作輕柔,一下一下慢慢的描摹他的唇形。
兩人的呼吸氣息交織一起,一時之間分不清是誰。
柏璉在他吻上來的那一刻,思緒有一瞬間的空白,忘記了呼吸,原來接吻是這種感覺啊!
酥酥麻麻的,連帶著心也跟著輕顫。
他原先在天池的時候,也見過一些仙侶在旁若無人的親密,嘴對嘴,殊不知旁邊的蓮花早已目睹一切,那時他看著他們的親密互動,只覺得實在無趣,也不知道他們怎麼啃著這麼起勁。
一次又一次,柏璉實在無趣還幫他們記了時間,一次至少一炷香!
楚南之感到他在出神,狠狠咬了一口他的嘴唇。
思緒被打斷,柏璉感到自己要窒息了,伸手推了推楚南之,楚南之順勢放開了他,兩人的呼吸紊亂。
柏璉的嘴唇只是有些破皮,楚南之還是比較有分寸的,也不捨得咬傷他。
楚南之手一拉,柏璉便坐在了他的腿上,他指腹按壓著柏璉有些微腫的唇瓣,嘴上委屈都囊道:「我的吻很差勁嗎?你走神了。」
柏璉回想著剛才的吻,沒有及時回答,臉上突然被人蹭了蹭,他撒嬌乞求道:
「哥哥,不要嫌棄我,我會改進的。」
「這是我的初吻,也是我二十多年來第一次談戀愛,我以後會讓哥哥滿意的!」
至於如何改進,自然還得靠柏璉配合,楚南之以前也學習觀摩過一些技巧,但從沒有實踐過,母胎單身二十多年,他從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遇到一見便入了心的人。
「不會嫌棄你,我剛才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些以前的事情。」
「真的嗎?」他語氣裡帶著興奮,眼睛閃了閃。
「嗯。」
柏璉不厭其煩回答道,要是讓天道看到了不知道會有多震驚,這臭小子竟然還會哄人?!
「哥哥,你真好!」
楚南之又湊近去蹭了蹭他的臉,恨不得把他的氣息都沾染到自己身上。
「哥哥,我覺得為了讓你更滿意,我們再練練吧!」
話音剛落,未等柏璉回答,他直接堵住了柏璉的唇,將柏璉的「唔」盡數咽下。
窗外的月亮被烏雲遮住了光亮,寧靜的夜空只剩下星星在調皮眨眼看著地上的動向。
昏暗沒有一絲光亮的房間內,柏希平躺在床上,好看的眉宇深深皺起,額角還微微伈出細小的汗液。
他似乎陷入了夢魘。
夢裡,他回想起了那一晚,他渾身燥熱進了洗漱間,冰冷的涼水從頭頂澆下來那一刻刺激了他的神經,神志勉強恢復了一些。
聽到了門鎖開了又反鎖上的聲音,他強撐著理智走出了洗漱間讓那個人離開,之後錢會一分不少打到她的賬戶。
門一開,竟是那個有過一面之緣的男人,好像姓羅。
柏希看到他的那一刻暗暗鬆了口氣,畢竟如果進來的女人可能會更加麻煩,但看到是有過一面之緣的人,他冷厲的眉眼稍緩,道:
「羅先生,請你出去幫我看一下不要讓任何人進來,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可能是因為他現在情況比較糟糕,神志多多少少有點不清,沒有看清進來的人在看到他的那一刻眼神是怎樣的幽深。
身上的外套早已被他自己脫下丟在地上,因為剛才冷水澆下來,白襯衫在濕潤下緊貼著身材,腹肌人魚線一覽無餘,冷峻的臉上帶著迷離的紅暈和眼眸含著別樣的情緒。
「那你怎麼辦?」
柏希靠著洗漱間的門框上,有些乾裂的嘴唇呼吸間吐出灼熱的氣息,聲音暗啞,
「泡冷水過一會兒就好。」
進來的人沒有再答話,抬步走向柏希,一把抓住他的手。
柏希現在已經渾身無力,被突然一扯靠在了那個人身上,那個人靠近他的耳朵聲音低啞道:「這樣對身體不好,我幫你,不會有人進來的。」
下一秒,綿軟的被褥觸到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