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漸漸黑了下來,他們就要為今晚過夜的事發愁了,山裡有狗熊,有餓狼,野豬,獾,深山裡會經常遇到。
姚雪緋說道:「我小時候跟著爺爺進山採藥,發現這一帶山上有個山洞,這麼多年過去了,不知道這個山洞還在不,有了山洞,咱們就能在洞裡過一夜了。」
杜鵑說道:「好啊,那趕緊去找啊。」
憨娃跟著她們,一直都是她們拿主意,自己跟著她們走就行,幾個人歇了一會,起身開始尋找山洞。
還好,姚雪緋憑著記憶,終於找到兒時見過的山洞,不過這山洞的洞口被掉落的土掩埋了大半,僅露出一個小洞口。
幾人來到洞外,看到這個洞口,都感覺很失望,杜鵑說道:「雪緋,這個山洞這么小,能進得去人嗎?」
姚雪緋說道:「以前這洞口可大了,沒想到十幾年過去,洞口讓落土給掩埋了,咋辦啊?」
憨娃說道:「別擔心,我去把洞口刨開。」
憨娃說干就干,兩隻手就像一個小挖掘機,不大一會,就把洞口刨開了,不過他的手指都出血了,也沒感覺到疼。
姚雪緋看到憨娃手指出血,心疼說道:「憨娃,你真傻啊,手指出血了都不說一聲,我們就是在外邊過夜,也不能讓你這樣。」
憨娃笑道:「憨娃沒事,憨娃是鐵打的。」
姚雪緋帶憨娃去溪水邊,洗掉了他手上泥土,重新回到洞口,現在洞口擴開了,人就能順著洞口進去了。
外邊還有一點光亮,可洞裡卻漆黑一片,三個人手拉著手到了洞裡,借著微弱的光線,能看到山洞很大,人可以直立行走。
姚雪緋劃著火柴,點燃了一個松樹火把,照亮了山洞,就在這時,地上一條蛇從她腳面上爬過去,嚇得姚雪緋大叫一聲,扔掉了火把,撲進憨娃懷裡,嬌軀還篩糠一樣抖動著。
杜鵑也看到那條蛇了,也尖叫一聲,過來抱住了憨娃姚雪緋,三個人緊緊抱在一起。
憨娃說道:「唉唉,咋啦啊?」
姚雪緋說道:「有蛇,憨娃,我們不敢在這洞裡過夜了,去外邊過夜。」
憨娃說道:「一條蛇就把你們嚇成這樣?男人肚子下面也有蛇啊,你們咋不害怕呢?別怕,我去把這條蛇趕走。」
姚雪緋重新點燃了火把,看到地上那條蛇還在,憨娃上去抓那條蛇,那條蛇就揚起頭張開嘴巴吐出蛇芯攻擊憨娃,憨娃哪管這個啊?一把抓住了蛇頭,把這條蛇扔到了洞外。
姚雪緋擔心問道:「憨娃,讓我看看,你的手讓蛇咬了沒有?這條蛇有可能是毒蛇,讓蛇咬了你就麻煩了。」
姚雪緋拿起憨娃的手一看,憨娃手指上出現兩個血點,頓時緊張起來,叫道:「憨娃,你讓蛇咬傷了?你咋這樣不小心啊,幹啥事都要逞能,那些殺手沒殺死你,讓一條蛇殺死你,虧不虧啊?」
杜鵑也說道:「憨娃,你可不能死,你要死了,我的一千萬就泡湯了。」
憨娃笑道:「沒事,以前我在山裡待了十幾天,沒啥吃了也抓蛇吃,也讓蛇咬過,我現在不是活的好好的嗎?」
姚雪緋說道:「那也不能大意,我去找草藥,現在就去。」
姚雪緋不由分說,就舉著火把去洞外尋找解毒的草藥去了,她以前經常跟著爺爺進山採藥,知道哪種草藥可以解蛇毒,不過天色暗下來,憑著火把的光亮,要找到草藥還不容易。
憨娃和杜鵑待在洞裡,兩人靠著洞壁坐在地上,開始憨娃摟著杜鵑,沒多久他的手臂就沒勁了,杜鵑又摟著她。
憨娃以前在深山裡捉蛇吃,也讓毒蛇咬過,中毒後昏死過幾天,最後一場大雨把他澆醒了,在山林里迷路了,一直轉悠了十幾天,才轉出了山林,一直在山裡的村莊邊流浪乞討。
這次他又讓蛇咬了,這條蛇確實是一條毒蛇,蛇頭像烙鐵頭一樣,渾身墨綠,泛著幽光,透著涼氣,看著就怕人,這種蛇在這山區里經常能看到,毒性非常大,憑著憨娃的體力,才保持清醒到現在,要是換到一般人,早就中毒昏迷過去了。
杜鵑叫道:「憨娃,你咋樣了?別睡著啊,跟我說說話,等雪緋妹子回來,你就沒事了。」
憨娃憨憨一笑:「我死不了,我不想死,有這麼多美女,我還沒耍夠呢,要是死了,多可惜啊。」
杜鵑說道:「就你那本事,讓你耍你也耍不了,快死的人了,還惦著耍女人,要想耍女人,那就別死。」
憨娃說道:「杜鵑,我死不了,我餓了,我想吃大饅頭。」
杜鵑說道:「我現在在哪給你找大饅頭啊?想吃大饅頭了,等回去了給你找,找最大的。」
憨娃說道:「不用回去,你身上就有。」
憨娃又開始冒傻氣了,把女人的乃求當成了大饅頭,這東西抓抓可以,可不能當饅頭吃。
杜鵑說道:「憨娃,我是有這樣的大饅頭,可這東西不能管飽,只要你想抓想吃,我都會給你。」
杜鵑心想,現在憨娃幾近昏迷,給他一點好玩的好吃的,憨娃就不會昏睡過去,反正自己這東西憨娃已經抓過了,讓他再抓一次也無妨,杜鵑馬上解開自己衣服,把一對寶物呈給憨娃。
不知過了多久,憨娃已經昏睡過去了,杜鵑抱著憨娃,叫著憨娃,哭著憨娃,憨娃是她的財神,是她半輩子的依賴,憨娃要是就此完蛋,她所有希望就破滅了,又得回去重操舊業。
姚雪緋終於回來了,她把採回來的採藥嚼碎,一半敷在憨娃的傷口上,一半餵進了憨娃嘴裡,憨娃不會吞咽,她就把舌頭伸進憨娃嘴裡,用舌頭把草藥頂進去。
姚雪緋做完這一切,已經累得全身是汗,她和杜鵑一起抱著憨娃,等著憨娃清醒。
杜鵑說道:「雪緋,憨娃會不會死掉啊?他要死了,我的一千萬就沒了。」
姚雪緋說道:「到現在還想著你的一千萬,你有點人情味好不?我給憨娃服過草藥,他生命沒有危險,但要清醒過來,還得一段時間。」
杜鵑說道:「只要能活過來就好,雪緋,多虧你了,要不然憨娃死了,我的錢也就沒了。」
姚雪緋說道:「剛才你讓憨娃摸過了?你咋這麼不要臉的?憨娃都成這樣了,你還不放過他。」
杜鵑說道:「你冤枉死我了,是憨娃要這樣做,我看他奄奄一息,怕他昏死過去,不忍心拒絕他。」
姚雪緋說道:「那也不能這樣,你要明白,你和憨娃只是金錢關係,在肉體上絕對不能接觸。」
杜鵑說道:「行,我不接觸,我保證我自己不去惹他,可他要是喜歡我,來惹我了,你就別怪我了。」
姚雪緋說道:「憨娃腦子受了傷,智商歸零了,分辨不出美醜,只要你別勾引憨娃,憨娃就不會去惹你。」
現在是深秋季節,夜涼如水,幾個人身上衣服單薄,雖然待在山洞裡,還是感覺出一絲絲涼意。
三個人以憨娃為介質,緊緊抱在一起,靠身上的體溫取暖,有句當下很時興的詞,那就是抱團取暖,他們現在就是這樣的。
到了後半夜,姚雪緋和杜鵑架不住疲敝,都抱著憨娃睡著了,她們睡了,憨娃卻清醒過來,他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很長的夢,他的家在一個很豪華的別墅里,有老爸,有繼母,還有一個嬌蠻任性的妹子,那繼母妖艷迷人,連自己都不敢多看一眼。
他又夢到了自己在大學裡上學,每次都開著保時捷跑車去學校,車裡隨時都會放著玫瑰,遇到那些美貌的女生,就會送給她們一支,那些漂亮女生,都喜歡跟他在一起玩。
對了,學校里有兩個超級大美女,一個叫孟莎,一個叫姚雪緋,兩個都是女神級的人物,他給她們寫情書,送玫瑰,跟孟莎在一起約會,親吻,可那個姚雪緋始終高冷清高,不理會自己,讓他百爪撓心,他發誓都要得到姚雪緋,讓她成為自己胯下人兒。
他還記得一次,他開著保時捷跑車去兜風,在一段陡峭的山路上,跑車失去了控制,他連人帶車衝下了山崖。
憨娃被嚇醒了,他感覺身體被捆綁的緊緊的,有四團柔軟飽滿的東西擠著他,他一手一個去推那東西。
姚雪緋和杜鵑也醒過來了,她們都感覺到憨娃的手在抓她們的東西,也沒尖叫,知道是憨娃醒過來了,都非常高興。
姚雪緋驚喜叫道:「憨娃,你醒過來了?太好了,你快嚇死我們了,醒來了就好。」
杜鵑笑著說:「憨娃,你活過來了,我的錢有著落了。」
憨娃的手仍抓著她們,既然抓到好東西了,那就別鬆手了,他說道:「我做了一個夢,夢裡好奇怪啊。」
姚雪緋說道:「你趕快給我說說,你都夢到什麼了?」
憨娃說道:「我夢到我家了,我家有一個兩層樓的豪華別墅,有我爸,繼母,小妹,我們在一起吃飯。」
姚雪緋心裡狂跳,是不是憨娃恢復記憶了?看來最近一段時間的治療有效果了,他能夢到自己住別墅,這才符合他是邵建波的身份啊,急忙追問:「你還夢到啥了?」
憨娃想了想,說道:「我還夢到自己上大學,大學裡好多美女啊,她們都跟我約會,我還夢到了孟莎,姚雪緋……這到底是真的假的?我的夢為啥這麼清晰啊?雪緋,咱們以前見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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