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相聚代表著活著,心也在跳動!代表著家是一個避風港,但是不代表永遠的呆在家裡就可以完成承諾與誓言!自己立下的承諾和誓言就要自己用拼命流血去完成,除非自己倒下,永遠倒下像那些捐身的兄弟姐妹們一樣,只要不倒下第二天起來就要重新準備出發,去為死去的鄉親們、捐身的兄弟姐妹們討個公道討個說法...........
媽媽、岳母、李媽看到濕漉漉的我一愣,再看到我的頭髮,岳母第一個捂著嘴哭出了聲,李媽放下孩子捂著嘴哽咽的對屋外喊:「妮子....給....快點.....做飯.....多做呀……修斌兒呀……你這是怎麼了」......
伸手扶著李媽笑著安慰:「李媽!我沒事!折了、兄弟我急的!」......
翠西、麗莎、王月琴也走了進來......
媽媽的眼淚在眼眶打轉但是笑著說:「修斌兒....回來...回來...就好」.....兩個孩子睜著寶石一樣的眼睛好奇的看著我和屋裡的人,鬆開李媽走過去在兩個孩子的小臉上各親了一下,這一下可惹了麻煩,鬍子扎的兒子和女兒扯開嗓子哭了.......
「奶奶的寶貝呀!不哭了!寶貝呀奶奶的心肝……奶奶打你們的爹....」媽媽懷著哭鬧的兒子伸手輕輕打了我一下.........
吃飯時的眼皮已經重的不行了,吃飽給媽媽、岳母、李媽說了一句向後面屋子走去,在走回屋後一屁股坐在床上.......
夢.......
無法改變的夢,捐身的兄弟姐妹們在金色的麥田裡向遠方走去……
猛的伸手一抓睜開眼睛,「祺斌鬆手!疼了」王月琴的聲音傳入耳中,「褀斌給你脫了濕衣服和鞋、你再睡!
「好!下次叫我、要不.......」我閉上眼睛.......
溫柔的身軀在我的懷裡!火熱的瞬間我睜開眼睛!王月琴在我的懷裡喃昵「祺斌!我也要給你生孩子.......」.....
這一覺醒來已經接近中午了,懷裡的麗莎溫柔的看著我用英語小聲說:「Dear! You''re awake! You slept soundly, and you didn''t even know that the moon qin was gone. Let''s have another son(註:親愛的!你醒了!你睡的好香,月琴走你都不知道,我們再生一個兒子吧......」)........
人活著不就是飲食男女嗎……
「Lieber! Lisa! Kennst du Deutsch? Wir sprechen Deutsch zu Hause! Damit ich nicht vergesse, was ich sagen soll! Okay.(註:親愛的!麗莎!你會德語吧!我們在家用德語說!以免我忘了怎麼說!好嗎)我一邊穿衣服一邊用德語對麗莎說;「Oh! Lieber! Wir brauchen noch ein paar Kinder, und sie werden alle deine Blutlinie und Intelligenz erben.(註:哦!親愛的!我們一定要在多生幾個孩子,他們都要繼承你的血統機聰明」)麗莎猛的撲入我的懷裡撒嬌的用德語說.....
「Lieber! Wo ist Tracy?(註:親愛的!翠西呢!」)我看著懷裡的麗莎問;
麗莎仰起頭吻了一下我笑著說:「Cuixi ging zur「American Legation「. Die Frau der Legation, Cuixi und ich sind gute Freunde. Viele unserer Freunde wurden von den Japanern ins Konzentrationslager「Wuhan, Hankou「 gebracht! Ich h?rte, dass ihre Aussichten nicht optimistisch waren. Am 7.Dezember, 1941, begann der Pazifikkrieg, und die Vereinigten Staaten, Gro?britannien, Kanada und Frankreich wurden von den Japanern in Konzentrationslagern inhaftiert. Ihre Nahrung und ihrüberleben waren nicht optimistisch. Tracy geht nicht mehr zur Citibank, unsere Energie ist nur unser Kind und unsere Mutter! Wir haben jetzt viel Geld, Li Xiangcun und Wang Liang sind sehr geschickt im Gesch?ft(註:翠西去「美利堅公使館」了,公使夫人和翠西、我是好朋友,我們的很多朋友都被日本人關進了「武漢、漢口」的集中營!聽說他們的前景很不樂觀,1941年12月7日太平洋戰事開始,在上海、武漢、漢口、南京租界的美國、英國、加國、法國人都被日本人關進了集中營,他們的吃飯和生存都不樂觀.........翠西現在已經不去「花旗銀行」了,我們倆的精力就是我們的孩子、媽媽!我們現在有很多錢、李項村、王亮很會做生意......」)麗莎滔滔不絕的用德語給我說,有的德國詞和「舌音」我記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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牽著麗莎的手走到前面中堂屋裡給媽媽、岳母、李媽問安,李媽看見我立刻站了起來走到桌前端起一個大碗遞給我:「修斌兒、把這藥湯喝了!你的兄弟一早提著藥來,然後給你煮好的」;
「啊!李媽!牛民道人呢?」我接過大碗問;
「他們幾個去偏院休息了!你這些兄弟都是忠義之士」.......在李媽的話中,媽媽和岳母的注視中我喝下了這一大碗藥湯.....
直到吃飯臉還被「苦」的直哆嗦.......
再次走進馬路對面的理髮店,「晏祺斌」的老同學「陳目前」吃驚的表情看著我:「修斌!你這是怎麼了?好久沒見你,頭髮都白了這麼多?」;
笑呵呵的坐在舒適的理髮鐵椅上:「其他幾個同學怎麼不見找我來了!不夠意思!給我理短把鬍子颳了!目前、你也是,為什麼不去國府當個差呢?你大怕、你爸那麼多關係手下,不就一句話的事嗎?」看著鏡子裡的我有意帶離話題!
「錘子,我不喜歡在國府里當差!修斌!老同學、國府的一些人說你很厲害!殺人呢、還說你回來殺了不少人、連袍哥都殺!老同學是不是真的?你在特務處(軍統)殺過日本鬼子沒有?」陳目前說歸說但是手卻沒有停,理髮推子,剪子、梳子在手裡翻舞著.....
看著鏡子裡的陳目前笑了笑:「殺人就那麼簡單?我殺過幾個日本特務!血呀……」我笑著和陳目前東拉西扯.......
一下午的看書和沉思中度過,晚飯吃的是是劉駱駝從板廟鎮帶來的什麼野獸的肉,李媽笑著放在我面前一個大沙鍋,然後伸手擰著我的耳朵說:「修斌!你這臭小子長大了,和你幾個老婆多生幾個崽崽.....」.......
第二天一早起來給媽媽、岳母、李媽說了一句,沒有想到幾個丫頭在門口等著我們,實在是沒有什麼辦法了,只好領上幾個丫頭和牛民道,楚晉堂和其他兄弟悄悄走出門.......
聽著兄弟們在營地里訓練的聲音看著站成一隊的兄弟們點了點頭:「檢查武器裝備!再掉「自己的軍銜」我們的目標地「雲南、騰衝鎮五十里的「房橋村」!路東灃前面帶路!出發」我簡單的大聲說了一句轉身看著劉春華、陳桂華、羅曼教官;
「劉春華!訓練幾天後將兄弟們打亂新編,然後送他們去「大彎鎮」訓練、「秭歸碼頭」的土匪山寨、劉衛村訓練!營地留下一少部分訓練!一定要嚴格要求「紀律」,絕對不允許賭錢、抽大煙,一旦發現立即送軍從事;我們走後,開始出去剿了重慶周邊的土匪,凡是禍害過百姓的一律殺,由你和羅曼教官指揮實戰!.......陳桂華找幾個機靈的女孩去我家!保護好我媽和岳母她們!其它事安我們商量的做......」
看著羅曼教官笑了笑:「Lehrer Roman! Hast du deine Familie nach Chongqing geschickt? Geld ist kein Problem! Nicht genug, sag''s mir!(註:羅曼教官!讓你的家人來重慶了嗎?錢不是問題!不夠了告訴我!」)我用德語說;
「Danke, Officer Yan! Familienmitglieder sind bereits auf dem Weg nach Chongqing. Sie fahren zuerst nach Frankreich, nehmen ein Schiff von Frankreich zum Hafen von Istanbul in Nordafrika und dann ein Schiff nach Shanghai!(註:謝謝晏長官!家人已經在來重慶的路上了,她們先到法國、從法國座船到北非伊斯坦堡港,然後座船去上海!」)羅曼笑著回答我;
「Oh! Sag mir, wenn du in Shanghai ankommst! Ich sagte den Brüdern in Shanghai, sie sollen das arrangieren! Keine Sorge!(註:哦!到上海了告訴我!我告訴上海的兄弟們來安排!你放心吧!」)我笑著說完,這一刻我猛然發現自己長大了,好像和以前不一樣了……
一百匹騾馬,五輛馬車在陽光中向千里外的雲南騰衝行進.......
騎在馬上走到隊伍的最前面,路東灃、周銳、扎努、扎倮走在前面說笑著看到我的那一刻路東灃對我說:「長官!有什麼事?」;
「沒有什麼事!你們知道路吧?」我笑著問?
「知道!昨天給所有的兄弟們都大概講了」路東灃認真的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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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加快速度!繞開縣城!我們最好追上段雲鵬、李項村、於則良他們!給每個兄弟發錢了沒有?」我看著兄弟們問;
「發了!長官!夠買兩頭牛的」周銳騎在馬上笑著說;
「好!我們去騰衝有多遠?」我笑著問!
「回長官!我們來回要走三四千里路呢?得走十多天呢?」路東灃笑著對我說;
聽到這話的瞬間我皺了皺眉頭:「好!我們不在淪陷區,還騎馬走應該快!但是!」這一刻我勒住馬大聲對兄弟們說:「所有兄弟聽著!手槍子彈時時刻刻上膛,不要認為我們在大後方可以放心走!隨時保持戰鬥狀態!記住沒有!」;
「記得嘍!長官」兄弟們在馬蹄聲中大聲回答.......
山路,青山綠水之間的山路,真的有如畫中一般,看著綠色的田野,心裡一陣陣放鬆!
「阿爸!這裡好像我的老家」丫頭金枝騎在馬上笑著對我說;看著金枝丫頭腰上插滿獵槍子彈的皮帶和馬鞍邊的獵槍我笑著搖搖頭說:「丫頭,你怎麼不用步槍呢?」;
「阿爸!這槍輕,也威力大!我們都喜歡用!就是打兩發就要換子彈!」;
「哦!好吧!以後有什麼好槍留下來給你們丫頭用!」我笑著說;
後面的馬車上傳來了一聲狗叫,這讓我轉回頭看去......
「阿爸!楊靜姐帶了一隻小狗給我們晚上看門,你不生氣吧!」丫頭金枝笑嘻嘻的對我說;
「嗯!生什麼氣!帶著吧!我還真的想大黑了……」我笑著說完,心裡才意識到後悔了看著一臉無奈的丫頭金枝趕緊說:「你們誰騎馬累了就坐後面的馬車!去吧丫頭」......
可能是現在路上的風景和丫頭金枝老家相近吧,或者說我成功的繞開了話題,丫頭金枝打馬去追前面的野猴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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