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對於我來說只有開始,被逼拿起刀槍的開始,給殘死在日本鬼子刀槍下的鄉親們討一個說法,討一個公道!但是隨著一路打死拼活的走來,親眼看到的卻是千萬個同袍殘死在日本鬼子和漢奸的屠刀下,看著同袍兄弟姐妹的殘死,我不能退,只有向前沖,和這些畜生刀對刀,槍對槍的去拼命,不懼死的去拼,去討一個公道,那怕倒在這條討公道的路上,也不後悔!因為我用自己的血和命去完成立在天地之間的承諾與誓言......
看著這幾個日本女人,她們的眼睛裡閃過一絲驚訝和兇狠,其中兩個年紀大一點的女人掙扎了一下.......
目光看著她們的腳,從她們沒有穿鞋襪的光腳上看以看出大拇腳指的寬縫,典型穿日本木屐造成的.......
「あなたたちが私たちを奇襲したのは、あなたたちシナ人がすごいのではなく、私たちが油斷したからです!(註:你們偷襲了我們,並不是你們支那人厲害,而是我們大意了!」)一個女人用日語對我說;
看著她眼裡的不干我笑了笑:「私はあなたの言うことが正しいことを認めて、私たちは幸運です!あなたたちは日本の精鋭の中の精鋭で、天皇近衛師旅団の「玉児特務機関」なのか、それとも「女子挺身行動連隊」なのか、正直に言って私は関心がありません!あなたたちは今日が「あなたたちの最後の日」です!私は今あなたたちに選択を與えて、私に教えて、あなたたちの任務、あなたたちの何人の子供を教えてくれますか?教えて、私はあなたたちに思い切りあなたたちに會いに行く天昭の達人をあげます;もちろん、言わなくてもいいです。私はすべての方法であなたたちをゆっくりと死なせます!(註:我承認你說的很對,我們是僥倖!你們是日本精銳中的精銳,是天皇近衛師旅團的「玉兒特務機關」,還是「女子挺身行動聯隊」、說真的我不關心!你們今天就是「你們最後一天」!我現在給你們個選擇,一告訴我、你們的任務,二告我你們幾個生的小孩呢?告訴我,我會給你們一個痛快去見你們的天昭大神;當然了,也可以不說,我會用一切方法讓你們慢慢的死去!」)我笑著用日語說,但是這一刻我的笑容里露出了牙.....
和我說話的女人猛的閉上眼睛,不在看我了……
「言ってみようかな!あなたたちが産んだ子供はどこへ行ったのですか。(註:我說一下看看對不對!你們生下的小孩子去哪裡了!」)我收起了笑容冷冷的用日語說;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馬三寶!把大盆端進來吧!」我對門外說了一句;
「是!長官!這淹制味道真大!」馬三寶端著一個大木盆走了進來放在地上!
「長官!真的噁心,她們也真的能吃下去!」馬三寶嘴裡說著.......
大木盒裡放著嬰兒的頭和殘肢,瞬間屋裡瀰漫著濃濃的屍臭氣嗅!看了一眼大木盆再看這幾個日本女畜生,壓抑著心裡的怒火平淡的用日語說:「私たちの國には「虎毒は子を食わない」という言葉がある。あなた達の日本の女の人、どうしてこんなにひどいことができます!自分が産んだ子供にもこんなにひどい!畜生か(註:我們的國家有一句話:虎毒不食子!你們日本女人,為什麼能這麼狠!對自己生下的孩子也這麼狠!是畜生嗎?」)........
片刻的沉默中,一個日本女人笑了:「私たち大和民族、天皇の民をそんなに皮肉る必要はありません!私たちは自分たちを天皇の勝利に捧げました!私たちは必ず勝つ!この子たちは私が産んだので、私は彼の生死を決める権利があります。彼も私の體の肉です。私は友達に私の肉を食べさせて問題がありますか。愚かな支那人(註:不用這樣諷刺我們大和民族,天皇的子民!我們把自己獻給了天皇的勝戰!我們必勝!這些孩子是我生的,我有權決定他的生死,他也是我身體的肉,我請我的朋友吃我的肉有問題嗎?愚昧的支那人」)女人眼中流露著勝利者的眼睛看著我說;
這話讓我真的一時找不出什麼問題反駁!我笑著眯起了眼睛:「あなたの言うとおりです。あの子のお父さんは同意したでしょう。(註:你說的對,那小孩的父親應該同意了吧?」)......
再次短暫的沉默後,女人得意的說:「這些生下來的「人菜」他們根本就沒有父親,我們更不知道是誰的!回答完你的話了!可以給我們一個痛快了吧!」
另一個女人冷冷的看著我說;「人菜」?
這是我第一次聽到有日本畜生說這一詞,也不難理解了,畜生與野獸會把同類吃了,甚至吃的是自己的孩子.......
這一刻心裡猛然升起一種悲哀,戰爭已經讓她們徹底變成了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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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這些女人慢慢站了起:「三寶,找個地方把這些孩子埋了,她們是畜生,我們不是!希望他們能輪迴」........
就在這一刻眼睛看到幾個女人沒有一點點悔意,反而臉上帶著一種得意的笑容;這一刻我真的明白了:「這些日本女鬼子真的超出我們認識的兇殘和厲害,她們已經沒有人類的感情和感知了,她們應該是從開始訓練,她們的身體已經成為了武器,她們開始吃人肉,自己生的孩子自己也會吃,因為她們根本不知道小孩的父親是誰?她們夜晚是軍隊裡的「慰安婦」,白天是兇殘無比的女鬼子……」........
走到門口我冷笑著轉回身:「あなたたちは死ぬ準備ができています!死はあなたたちの心の中で忠誠を盡くす天皇だと思っていますが、天皇はあなたたちを全く知らず、あなたたちの寫真を見て、私もあなたたちが私の同胞を殺す方法を勉強しますが、私はあなたたちを永遠に輪廻させません!(註:你們準備好死!死亡在你們的心裡認為是盡忠天皇,但是天皇根本就不認識你們,看了你們那些照片,我也會學習一下你們殺我同袍兄弟的方法,但是我會讓你們永遠不會輪迴!」).......
坐在屋子裡看著匆匆走過房橋的販夫走卒,過往的商旅,他們穿著蓑衣頭戴斗笠,神色匆匆的走向自己的遠方目的地........
眼皮不停的在跳,這讓我心裡感覺怪怪的,轉身看著大桌上的地圖,心裡反反覆覆的盤算著:「日本鬼子的「騰籠換鳥」長遠戰略計劃!真的長遠!跨度和長遠性的潛伏,然後一代一代的占據,這樣不費一槍一彈,同樣日本鬼子在日本挑選出聰明有一定文化的少年經過一段時間的嚴格訓練,然後在華夏很多地方,從整村整鎮的潛伏下來,十年、二十年、五十年......這些潛伏的「少年特務」會幹什麼,會不會帶來一場災難,無法改變的災難.....」......:
「報告長官!路東灃、李項村、錢林虎、柳安軍他們到了!」於則良一臉高興的跑進屋子卸下草帽說;
「好!我們去看看」我笑著揉了揉眼睛........
看著兄弟們牽著騾馬站在發紅的泥水裡,在看看躲在房橋上的王小微、劉詩和幾個丫頭們對笑著走來的路東灃、李項村、錢林虎、柳安軍大聲說:「於則良,你帶錢林虎、柳安軍的兩隊兄弟去下村住,雲鵬你帶其他人住上村,王小微你們住上村的倉庫!李晨波、吳漢雄帶兄弟們找地放開火燒水做飯!路東灃、錢林虎、柳安軍、段雲鵬、於則良現在帶兄弟們加強明暗哨!」........
人氣瞬間讓「房橋村」有了煙火氣息,不再那麼死氣沉沉的了......
「阿爸!這裡的土是紅色的,就是蚊子多,路上有好多蛇!」丫頭楊靜站在我面前說;
「對呀!阿爸!這裡的蚊子能把人吃了!」丫頭金枝補充的大聲說;
「是!你們住到糧倉里!金枝!你能讓老鼠不去糧倉「鬧」嗎?」我笑著對幾個丫頭說;
「這個可以!交給我了阿爸」丫頭金枝笑著把掛在胸前的「白色骨笛」搖了搖;轉身看著換了軍裝的的「李哲妍」:「李哲妍,習慣嗎?」;
「回長官!習慣!我習慣!」李哲妍堅強的對我說!
看了一眼背著皮藥箱的王小微,王小微對我搖了搖頭,然後伸出右手放在手槍套上;我理解這個意思:「已經甄別了,沒有日本人的特徵!不是日本特務!」........
「王小微,倉庫暫時歸你管!沒有你的同意,不允許其他兄弟進入!找東西把你們休息的地方隔開」........
站在倉庫里對王小微說:「明白了!有沒有兄弟受傷?」王小微看著我問;
「有!問題不大!我會讓馬三寶帶兄弟守住門口的!」我笑著說.......
這一時一陣跑步聲傳來,這讓我心裡一驚,似乎有什麼事發生似的心裡一陣狂跳......
「報告長官!局座來急電!十萬火急!修斌帶得力幹將火速趕昆明!」杜佳平顧不上摸臉上的雨水看著我說;
「十萬火急?出什麼事了?有沒有北平、上海的來電?」我皺著眉頭看著桂佳平問;
「沒有!」杜佳平利索的回我;
「冷靜!冷靜」我不停的提醒自己!倉庫里的丫頭們停下了手中的活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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