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中生存必須要心硬似鋼鐵!這是準則!否則就不會活下來!當身處敵人的包圍之中,除過冷靜就是先下手為強,沒有什麼憐憫,當你去憐憫敵人的時候敵人的刀槍已經對準了你的胸膛!只有毫不猶豫的殺戮!這樣才能活下去!這一刻也許就會理解什麼叫做戰爭,什麼是戰場,什麼是刺刀見紅!這就是一場生死之戰,沒有僥倖和運氣,只有硬著頭皮去面對血肉橫飛的現實.....
這一刻我也舉槍沒有什麼瞄準只是扣動扳機!因為山路上出現了日本鬼子,而且是相互攙扶著的日本鬼子……
扣動板機後根本來不及再拉栓上膛,日本鬼子和黃衛軍也看到了我們五個,不得不說黃衛軍的反應比這些日本鬼子快,幾個黃衛軍已經抬起了步槍和駁殼槍......
拔出駁殼槍的同時向前衝去同時扣動扳機.....
這時身後的崖虎、豎岩、攀嶺、龍山娃也連續開始射殺……
並不是多寬的山路瞬間血肉橫槍聲大作......
這短暫的十多個呼吸間這條不寬的出山路上就已經是槍林彈雨,子彈打在石頭上折射亂飛......
日本三八式步槍的威力在五十米內的威力非常大,甚至可以連續打穿兩人而子彈頭是「磨花」了的,我看著前面的日本鬼子半邊臉被打飛,血濺向了空中.....
「當」駁殼槍的回膛聲我知道子彈打完了!
短暫五六個呼吸中前面的日本鬼子和黃衛軍倒地,有的在抽搐有的不動了,子彈從我的身後向前飛去.....
猛的向前撲倒,然後的左側一滾,扔掉步槍伸手掏出駁殼槍彈夾快速添壓......
這一刻崖虎、豎岩、攀嶺、龍山娃已經將前面十多個日本鬼子射殺了.......
這一刻我們雙方都拼命了,日本鬼子和黃衛軍是後面有山火燒,前面有我們阻擋,都想活下去!而我們五個都這一刻敢放他們過來我們只有死路一條!此時拼的就是心態和槍法,日本鬼子和黃衛軍的心態就是活著下山去,而我和崖虎、豎岩、攀嶺、龍山娃心裡想的就是仇恨與報仇,給岜沙苗寨的鄉親們報仇,給那死在水潭裡的孩子們報仇......
而要說槍法的準頭,我相信沒有誰比的過崖虎、豎岩、攀嶺這三個兄弟,他們可以說彈無虛發......
我這時猛的向前一撲,正好撲在血泊里,打死的日本鬼子屍體前,屍體正好成了我的掩體,背包里拿出手雷.....
爆炸的汽浪將人的肉塊、骨頭、血、碎石炸的充滿了這條出山的路,五個手雷扔完,快速的給駁殼槍添壓子彈,猛的抬頭看去一切已經來不及了,兩個滿身傷痕和血跡的黃衛軍端著上刺刀的步槍踏著屍體對我刺來......
這一刻不由自主的向側面滾去,但是心裡知道來不及了,就是不死也會重傷,抬槍還擊的機回都沒有了,「呯、呯」兩聲槍響後兩個黃衛軍向後面倒下.....
我沒有回頭看是誰開槍救了我,而且一翻身雙腿跪在血泊中對著前面扣動扳機........
再次向前撲倒,側身拉過背包掏出駁殼槍的子彈添壓後向側面滾去然後看著聽著.....
呻吟慘叫聲哀嚎聲在前面......
別好駁殼槍伸手拉過一桿上刺刀的步槍檢查彈倉後,從包里抱出一把子彈放入雨披口袋裡然後嘴裡咬了三顆子彈猛的站起來,端著步槍跨過屍體……
這一刻不去想什麼害怕會死,心裡只有一念念頭,一個活口都不留.....
對前血泊中抽搐的日本鬼子的頭扣動板機,不動的屍體就是一刺刀……
彈倉打空後嘴裡的子彈快速壓入彈倉轉身對崖虎、豎岩、攀嶺大聲說:「崖虎、豎岩、攀嶺你們三個回去注意上山路上來鬼子,給所有步槍添壓子彈快點回去!」;
「知道了!掌柜族頭人」崖虎順手拾起地上一桿步槍向回跑去,豎岩、攀嶺隨後跟著....
龍山娃拾起地上的駁殼槍別在腰帶上然後對著一具屍體就是一刺刀......
補槍補刀很快,這些沒死的日本鬼子和黃衛軍此時已經都是重傷了,很多衣服都是被火燒的不成樣了……
這時我發現了一個問題,這些日本鬼子的武裝帶上都沒有手雷甚至有些皮子彈盒裡面沒有子彈,這讓我皺了皺眉頭,但是瞬間就想起了日本軍事書中有:拼刺時首先退空彈倉的子彈,如遭遇大火先讓手雷扔掉!這樣不會在火中自爆.....
「龍山娃去把背包拿來,然後把手槍和子彈放到背包里!快點」我端著步槍對龍山娃說......
把剩下的手雷去了保險後小心的用日本鬼子壓著,這也是詭雷的一种放法,當日本鬼子來了移動日本鬼子的屍體就會爆炸……
端著步槍對龍山娃喊:「龍山娃走了!」......
讓龍山娃跑在前面,自己看著山路上的屍體舉起步槍快速向後退......以免有敵人的活口對我們後背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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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進水溝對崖虎和豎岩、攀嶺說:「龍山娃把背包里的駁殼槍給豎岩、攀嶺一人一把!我們快走!」.........
「掌柜族頭人我們這就要到日本鬼子的那堆「綠布房子」里了,水溝通過那裡後前面就是經過一個稻田、再向前就是一個大洞,我就不知道水流到哪裡去了」豎岩和我彎著腰端著步槍說!
「好!我們就進日本鬼子的軍營里去!」我一邊小聲說一邊小心翼翼站直身子向兩側看......
此時這個日本鬼子的軍營里的帳篷有一排,而軍營前面的空地上有幾百個日本鬼子好像正在等待命令……
順著水溝小心翼翼的的向前走,水流聲掩蓋了我們五個在水裡走動的聲音,水溝兩邊的雜草上和凸出的石頭上全是糞便讓人噁心不已……
但是這是逃命的路也顧不上這些了,到了轉彎處時再次小心翼翼的站起身子看,已經看不到進山的那塊大空地了,眼前五六米處是兩個大帳篷,再次蹲下身子對身邊的崖虎、豎岩、攀嶺、龍山娃小聲說:「我們從這裡上去!記住用刀,萬不得已再開槍!我和崖先上去,你們三個把把東西背上跟在後面!我們走」.......
悄悄走到帳篷後蹲下身子聽了一下,帳篷里沒有聲音轉回身看了一眼崖虎這才卸下步槍的刺刀向前面的帳篷布門走去.....
帳篷里沒有人,而是一堆摺疊堆在一起的被子地上有卷著厚厚的棕墊子,這裡應該是日本鬼子睡覺的地方.....
「崖虎跟我去前面的帳篷,你們三個在帳篷里不要出聲」我看了一眼豎岩、攀嶺、龍山娃說;三個兄弟看著我用力的點點頭……
和崖虎背上步槍走出帳篷小聲說:「不要害怕你穿著鬼子的衣服,我穿著雨披呢!我會說日本話!你看我的臉色和手勢!」;
崖虎只是重重的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剛走到帳逢門口就聞到了飯菜肉香味!走進帳篷里看到的是一個長木桌子上放著幾個大盆,一個大盆是米飯和白面饅頭,五大盆肉菜......
這時才發現有兩個黃衛軍背對著我倆正在做什麼........
輕手輕腳的走到背後捂住嘴的那一些刺刀的刀尖已經從他的肚子前面滴血了,而崖虎的刺刀刺入了別一個後背,崖虎咬著牙用力擰動刺刀,這時只能聽到疼痛的哼聲......
看了看倒在地下的黃衛軍個頭,轉頭對崖虎說:「去叫他們三個過來吃東西,我扒了這個傢伙的衣服換上」.......,
快速的扒下帶血的衣服和褲子自己穿上,雖然血濕了衣服不少但是也顧不上什麼了,在衣服外面繼續穿上雨披......
「我看著,你們四個把屍體扔到水溝里!快!」我對崖虎和三個兄弟說......
此時這個日本鬼子休息的營地帳篷根本就沒有人!剛才兩個黃衛軍廚子是一的兩個人,營地大門處有五個站崗放哨的日本鬼子而己,其他日本鬼子此時已經全部向山里去了,只是我們根本不知道......
也顧不上什麼手乾淨不乾淨了,將駁殼槍拿在手裡別只手抓起白面饅頭開吃......
我們五個這時真的和餓死鬼一樣尤其是我,幸虧桌上有兩盒菜湯要不真的會噎死......
短短的五六來分鐘桌上的盆子裡的米飯和饅頭,肉萊就空了......
「崖虎、豎岩、攀嶺你們誰知道怎麼出去」我抬起衣袖抹了一下嘴看著三個兄弟問?「掌柜族頭人!這裡拉著鐵刺網,必須要過那個有站崗的地方,出來就是大路」攀嶺看著我說......
攀嶺的話音剛落遠處傳來了汽車聲.......
進山的路上以往趾高氣揚的「台灣聯隊」宮崎森糾隊長、長島勇一、秋田永力、馬奈木敬信和「高麗聯隊」隊長:作間喬宜、池田純久、重藤憲文、一木清直、「影佐大隊」近藤新八中佐和鵜澤尚信隊長一臉的怒火和無奈領著增援的日本鬼子和黃衛軍看著前面激戰後的屍體!在宮崎森糾隊長、長島勇一揮手下,一隊日本鬼子走了上去開始搬動屍體!
一個鬼子軍曹跑到宮崎森糾隊長、長島勇一、秋田永力、馬奈木敬信面前大聲說:「宮崎中佐閣下,這裡在一個小時左右發生了激戰,帝國勇士和黃衛軍全部玉碎,而且還補.....」鬼子軍曹的話還沒有說完連續的爆炸聲響起,爆炸的氣浪雜夾著鬼子的血肉向四周炸開!
也不知道是宮崎森糾的命大還是命好!他身邊的高麗聯隊」隊長「作間喬宜」的半邊臉被爆炸的彈片打入的眼睛倒地抽搐大叫......
汽車竟然停在我們前面的帳篷邊,卡車上跳下來三個黃衛軍抽著煙走向我們的帳篷......
轉身看了一眼龍山娃、崖虎、豎岩、攀嶺小聲說:「只要進來全部殺了!」......
果然三個黃衛軍挑開帳篷走了進來……
手中的兩把駁殼槍對著走進來的三個黃衛軍,三個黃衛軍瞬間的一愣神,也是就是這個瞬間已經夠了,龍山娃、崖虎、豎岩、攀嶺四個兄弟手中的刺刀和龍山娃的殺豬刀已經刺入了他們的身體,沉悶的哼聲中倒下,崖虎和龍山娃手中的刀再次扎入了他們的胸部......
卸下他們的駁殼槍,我伸手以一個屍體掏出一串鑰匙:「把東西放在在車上!我開車我們走」......
卡車是裝著篷布,車上放著糧食和兩扇豬肉,兩大筐青菜,崖虎坐在副駕駛,龍山娃、豎岩、攀嶺坐在車廂內.......
卡車出日本鬼子軍營並沒有停車檢查,放在旁邊的駁殼槍隨著汽車的行駛在顛簸著,看著下午的太陽和仙女山的大火濃煙瀰漫心裡一陣放鬆.......
「掌柜族頭人!這鐵殼車你會開,教一下我們三個唄!」崖虎一臉好奇的看駕駛室里的東西對我說;
「成!但是你們三個要跟著我四處殺日本鬼子呀!」我看了一眼崖虎說!
「你現在是我們芭沙族頭人,我們肯定、肯定跟著你,聽你的話呀........」崖虎認真的對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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