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年代裡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立場,很多人都有不同的信仰,這些也是讓活著的活下去的理由!但是有更多的人只是為了一碗飯,他們不懂什麼立場更不懂什麼信仰,糧食和一碗飯就是他們活下去的動力,為了糧食和一口飯,他們會用自己的生命和你交換,這也是活下去的現實......
看著兩個小黑狗爬在鋪好的乾草上大口的吃著「下水肉」我皺了皺眉頭心裡想:「這真的和大黑一個樣,都是能吃,而且吃的這麼多!這以後可怎麼養得起呀!」;
「阿爸!咱們留下這兩隻小狗吧和大黑做伴,而且長大了肯定和大黑一樣厲害」這次開口對我說話的竟然是丫頭秀珍!
「啊!你們幾個丫頭這麼想的!成就留下把!你們幾個有沒有受傷?」我掃視了一圈問幾個丫頭?
「修斌!你這幾個丫頭真的厲害!比我家的警衛都厲害,而且臨危不亂,槍法又准又好!」身邊蹲著看兩個小狗吃肉的孔令俊站起來笑著對我說;
這一刻幾個丫頭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眼睛裡充滿了一種奇怪的調笑意味........
「啊!是不是!這就好!你們把武器收拾利索,不要用時卡殼了我去看看大黑怎麼樣了!」我笑著說完轉身走出了屋子.......
中午的陽光讓我眼睛有點花,看著院子裡正在洗棉布的王小微和劉詩笑了笑:「王小微、劉詩你們倆沒事吧!野豬衝進院子裡,你們沒嚇住吧!」;
王小微和劉詩停下手裡的洗布站起來看著我笑了笑,王小微對我說:「晏長官!你看不起人,好壞我倆也是上過戰場的,日本鬼子不比野豬兇殘呀!我們都沒害怕,我還打死了一個,劉詩也打死了一個!」王小微對我說完用濕手攏了攏頭髮,劉詩笑著擰乾手中的濕布......
陽光下的這一切讓我覺得好像自己以前經歷過一樣如此熟悉.......
站在原地片刻的愣神後笑著對兩人說:「受傷的兄弟有幾個?」;
「五個!三個扭傷了腳!兩個木頭劃受了小腿!問題不大」王小微對我說著;
「哦!萬幸呀!大黑狗傷的厲害嗎?」我接著問兩人;
「大黑狗!傷的不重,皮毛被劃開了,那不是嗎?包紮好傷口,大黑狗就跑出去叼來一個小野豬仔,沒幾下就吃完了,吳忠剛才又拿過來一個半大的死野豬,你看吃著呢!晏長官,這是什麼狗,長的頭這麼大,而且這麼能吃肉,現在長得比其它大狗都大了!」劉詩看著爬在屋檐下乾草上大口啃著野豬肉的大黑狗說;
「我也不知道什麼狗!現在有就讓它吃唄!行了一會準備吃飯!」我笑著說完向院子外面走去......
看了看衣服上的血跡,皺了皺眉頭,走進屋子裡看了一眼火炕的火膛,火已經滅了!脫下衣服走了出去對著坐在院子裡的礦諾川和頓珠郎吉說:「你倆把火膛的火生起來,然後給我找身衣服!」;
「是!長官」......
洗衣服容易,但要洗淨衣服上的血跡就有點難了!就在不知道怎麼洗時王小微和劉詩走了進來:「呦!晏長官自己洗衣服呢?」王小微笑著說;
「啊!是呀!這衣服上的豬血怎麼能洗下來?」抬頭看著兩個女人問;
「這個簡單!劉詩去拿「皂角水」來」王小微笑著對劉詩說;
」嗯!」劉詩嗯了一聲轉身向院子外走去........
和兄弟們蹲在山神廟門口,看著兄弟們每個人手中的大碗野豬肉,村民們從家裡給兄弟們拿來了黒面饅頭和玉米面窩窩頭.......
這一刻我才發現近二百多兄弟的吃喝是多麼嚇人,再加上宋永存這些正在長身體的少年........
重新回到院子裡,心裡盤算著,真的是「計劃沒有變化快!本來應該今天已經進入和兄弟們匯合的地方了!但是......也只能這樣了!」心裡想著不由的看了一眼坐在屋檐下擦槍的礦諾川和頓珠郎吉、劉三寶......
遠處傳來了汽車的轟鳴聲,頓珠郎吉、劉三寶提著步槍站了起來,「你們倆去看看」;
「是!長官」........
一陣剎車聲過後沒多久一陣腳步聲向院子走來......
「報告長官!可找到你們了」張銘玉、王三坤、張專昌、李榮民、陳五斤、王豹、彭濤幾個人走進了院子……
「你們吃了沒有!」我看著幾個兄弟笑著問;
「沒有!路上啃了兩個窩頭!」王三坤笑著說;
「去前面吃野豬肉!盡飽吃!邊吃邊說!走」我笑著向門外走去........
張銘玉一邊吃一邊給我講,他們開車已經將所有的兄弟送到了指定的地點,然後他們返回成都找毛鋼鐵要幾桶汽車和輪胎,然後才知道我們已經離開了成都,他們準備追我們時,下大雨了,毛鋼鐵讓他們不要走,因為在這個季節里大山里容易發山洪和滑坡......他們只能在成都等到雨停,然後這才開車找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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皺著眉頭問了一下其他兄弟們進山後是否遭遇到群狼的攻擊或野豬的攻擊時幾個兄弟都說還不知道.......
「張銘玉、你們吃肚子就拉上這些野豬肉回去,給三角垻的少年營送過去……然後你們開車去漢中......我們在漢中匯合.......路上沒有什麼事吧?」我對幾個兄弟說著.......
這時村外的路上又傳來了汽車聲,順著通往村外的路看去三輛卡車開了過來......
汽車停了下來,一個中尉軍官跳下汽車走到我面前敬禮:「你們是特別行動隊的吧!我們是找孔令俊小姐的!車上是孔小姐要的物資」.......
我還沒有來的急回答這個中尉軍官的話孫令俊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葉隊長!你們走的真慢!你看行隊的車早到了!你們才到!拉的都是我要的東西嗎?」孔令俊走到我身邊大聲說;
「是小姐要的物姿!這不是要去兩個地方裝嗎!二小姐見諒!兄弟們一路上連飯都沒有吃就送來了」這個姓葉的中尉陪著笑臉對孔令俊說;
我笑了笑說:「二小姐!送來就成了!先讓兄弟們吃飯!兄弟們放開皮帶野豬肉管飽!」我笑眯眯的對孔令俊和幾個開車的士兵說........
看著孔令俊帶著姓葉的中尉和士兵走進山神廟院子,這才對不遠處的周登富說:「周登富!去叫宋永存他們過來,把汽車上的物資搬下來!」;
「是!長官.」周登富笑著回我了一句轉身向前面走去.......
看著箱子裡的三八式步槍,再看看整木箱的刺刀、黃油紙包的子彈、手榴彈我笑了笑,拿起一桿步槍看了看,然後拉開槍栓看了一下彈膛,雖然只有六七成新但是保養的非常好!
一陣腳步聲讓我轉回頭,孔令俊領著幾個丫頭走了過來,「修斌!卸下來的五個大皮箱在呢里呢?還有一個大布包」孔令俊笑著對我問!
「嗯!那裡!單獨放在哪裡!」我笑著指了指!
孔令俊領著幾個丫頭走了過去,看著她們三下五除二打開包布從里里竟然拿出六桿嶄新的雙管豬槍和六條插滿豬槍子彈的皮帶,幾個丫頭此時手裡拿著嶄新的獵槍,有如小孩子拿著「糖人」一般高興,看到這我笑了笑心裡想:「這幾個丫頭不愛梳妝打扮,愛槍愛刀!真的以為怎麼嫁人呀」.......
「孔小姐你說好的給送來一些忳肉調料在帶來沒有」李晨波跑過來笑著一臉討好的問孔令俊!
「應該帶來了!我去問葉隊長」孔令俊一邊說一邊看了一眼所有的木箱........
「李晨波!你把每一個箱子打開看看不就成了嗎?」我笑著對李晨波說......
抬頭看了看天然後對張銘玉說:「銘玉!你們三輛車一起跟著葉隊長的車回去,然後去多買一些鹽拉到漢中!然後葉隊長回去後給你們幾桶汽油,順便你們檢查一下汽車.......」........
看著裝上汽車的野豬肉笑了笑.......火燒一般的晚霞中所有的汽車離開了這個村子.......
「修斌!這茶怎麼樣!是我姨媽給我的!杭州的龍井茶!不過我不喜歡喝,我喜歡喝咖啡!」孔令俊、幾個丫頭和我坐在院子裡的破木桌邊喝著剛沖泡好的茶;
「二小姐!說真的!我也不懂茶!但是我喜歡喝茶!」我笑著對孔令俊說;
孔令俊聽了我這話白了我一睛放下茶碗.......
周登富、曹忠漢、劉駱駝、宋永存、李晨波走進院子,周登富對我說:「長官!兄弟們按照你的計劃在山神廟、村子周圍的路上都生了火堆!村裡的人也都也集中到了一起住!晚上的崗哨已經安排好了!把換下的步槍交給了劉駝駝!長官還有什麼需要按排的事情!」;
「好!沒有什麼事了!曹忠漢你帶兄弟們好好休息!今天夜裡如果沒有什麼事情,明天我們就走!駱駝你帶兄弟們把騾馬看看好!山神廟裡多生幾堆火!宋永存讓你們的人都不要脫衣服睡覺,萬一有情況穿衣服都來不急!晨波留下的野豬肉夠三天的吧!明天一早做好飯!現在讓兄弟們睡覺!記住槍不離身!」我對幾個兄弟說著.......
檢查了一下三八步槍的子彈,然後走出了院子,門口的火堆燃燒的「劈劈啪啪」作響,向兩邊看了看,黑夜裡的山村路上已經被一堆堆燃燒的火焰照的通亮,轉身對礦諾川、頓珠郎吉、劉三寶搖了搖手,便向村前的山神廟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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