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永遠在向前走!沒有誰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事,是好是壞!沒有那麼多的想法,就是回家,回那個戰火紛飛的家,去完成自己的誓言,去找那些野獸討個說法討個公道!讓殘死的同袍兄弟姐妹和鄉親們合上眼睛!眼前是沒有機會去選擇逃避,逃避的後果就是再也回不去了!只能硬著頭皮面對,這也是唯一的選擇!因為身後有一百多個同舟共濟的同袍兄弟姐妹,心裡唯一的想法和願望就是帶著他們平安的回家........
在黑夜的貨船上拼命的練著自己的身體和拳頭,發瘋似的擊打著捆綁在鋼管上的棕繩,讓我想不到的是布朗水手長以前是個拳擊手,這個身材健碩的法國人的拳擊術非常厲害,在這個布朗水手長的指導下我拼了命的練習,而在在身邊指導的布郎水手在我累的爬在甲板上時用英語對我說:「Mr. Boss! You''re not short of money, why are you practicing boxing so hard? Our practice boxing with Pinye is to fight black market boxing, and the money we earn can support our family. I have a wife and two children!(註:老闆先生!你不缺錢,為什麼拼命的練習拳擊呢?我們拼爺的練習拳擊是為了打黒市拳,這樣賺到的錢可以養家餬口,我有妻子和兩個孩子!」)......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在甲板上轉過頭:「Teacher Brown! I practice so hard to live, to seek justice and explanation for our mutilated brothers and sisters in the same robe, brothers in the same Ze, and fellow villagers! No reason!(註:布郎老師!我這麼拼命的練,是為了活著、為了給我們殘死的同袍兄弟姐妹、同澤兄弟、鄉親父老討個公道和說法!不為什麼!」).......
練身體真的是吃的多!練完成又是一大碗土豆牛肉和五個白面大饅頭,看著一起吃的兄弟們,再看看不少兄弟鼻青眼腫的樣子,我卻笑了;「長官!咱們兄弟們照這樣吃下去,咱們的牛肉再吃二十天就吃完了,而且淡水和萊也要見底了!」王梓峰笑著走到我的面前說;
「是嗎?放開讓兄弟們吃!我們去義大利的港口補充吃的和淡水!你把需的的寫下來給李項村!」我笑著用白面饅頭把大碗摸乾淨,然後將手中的饅頭放入口中.......
「段雲鵬告訴所有的兄弟到了義大利的「特爾斯特」港不要下船!全部換上新的衣服!李項村,給每個兄弟發一百美元!給史密斯船長的兄弟們發二百美元!下船必須十人一組!」.....
大海上的夜總是那麼美……
和老婆李霞卿手拉著手在甲板上走,雖然地方不大,但在海天繁星和海風吹拂下,也是一種安逸的美!
「親愛的!我還不知道你也有這麼浪漫的一面!我第一次也是在船上和你相遇,你那些身上的冷和那種殺伐果斷的眼神讓我痴迷!」老婆李霞卿看著我小聲說;
「啊!你還記著呢?我都忘記了!」我笑著說;
「你肯定沒有忘!我知道!所以我搶先嫁給你了!你什麼時候娶武奎元妹妹!」老婆李霞卿的話讓我停下了腳步,看著李霞卿心中一陣波瀾:「難道李霞卿都知道了?不會吧!這樣的事......」;
「我知道武奎元妹子一心想要嫁給你,反正你也有我們幾個了,也不再乎多一個老婆!我們老家有七八個老婆的人大有人在!我是替武奎元妹妹急呢!二十五六的人了,如果不打仗孩子都應該有幾個了!我也是新時代女性,但是我卻、卻不反感男人有幾個老婆!我爺爺、爸爸都是有.......」老婆李霞卿看著我在海風中說著;
看著她凸起的肚子,我笑了笑說:「海風還有點涼,不要吹病了、我們回倉房吧!」......
繼續守著遠行行船的規矩:夫妻不可以同倉房住!
倉道里兩條大黒狗搖著尾巴跑了過來,礦諾川和扎努笑著走了過來:「長官!嫂子!我們帶狗值崗!」;
「好!多穿點!海風大!晚上冷了去我房子拿點酒喝!」我笑著對兩個兄弟說.......
一本好書可以讓人忘記了時間!從黒格爾的「邏輯學」到「小邏輯學」、中國民國牌的八大名著,法國大仲馬的「三個火槍手」,小仲馬的「茶花女」......重新學習德國、蘇聯、美國、日本、民囯的軍校教課書......終於是明白了什麼叫步兵課、炮兵課、騎兵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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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天後的一早杜佳平便拿著電譯紙告訴我「老婆艾達」回電了!她已經在「特爾斯特」安排妥當了,會有人和我們聯繫!滿足我們所有的補充物資......」甜蜜和思念的話也是一堆!
幸虧現在的「艾達、墨索里尼」有了自己的「東方船運公司」也是有了商用私家大功率電台,雖然上海現在是日本鬼子占領下的淪陷區,但是向「艾達、墨索里尼」這樣的義大利人還是可以擁有私人大功率電台,因為義大利和日本同同盟國……
中午時分史密斯船長跑進來告訴我港口的海警艦船擋住了我們的船靠港,並且要上船檢查!我笑著拍了拍史密斯船長,告訴史密斯船長告訴海警艦船的人,我們是德國的船,是「德國東方船運公司」的貨船就可以了」.......
我們的貨船順利的停泊在碼頭!讓我想不到的是碼頭上站著二十多位男女老少,看著他們整潔的西裝外套和美麗的義大利女人,我真的有點發懵,這時一個穿著黑色西裝戴著眼鏡的老頭走上前很紳士的用德語問:「Sie sind Miss Adas Ehemann! Baron Feng Qibin! Wir werden von Ihrer Frau Ada geschickt, um Sie willkommen zu hei?en! Wir erfüllen vollst?ndig die Bedürfnisse Ihres Frachtschiffs und schlie?en die Nachrüstung des Frachtschiffs in kürzester Zeit ab! Was müssen wir noch beim Bankett sagen, um Sie willkommen zu hei?en! Dein Schwiegervater ist sehr besch?ftigt! Ich fürchte, dieses Mal ist es schwer zu sehen!(註:您是艾達小姐的丈夫!馮.祺斌男爵!我們是你夫人艾達派來迎接您的!您們貨船所需要的,我們全面滿足,在最短的時間裡完成給貨船補養!還有什麼需要我們在迎接您的宴會上說!您的岳夫先生很忙!這次恐怕難見了!」);
在微笑和握手中心裡快速的回憶「艾達」給我講過教過的貴族禮節!「好!我也是突然經過,本來我和艾達想帶著孩子回來,但是路途遙遠也不安全!所以我先去土耳其,然後跟船回東方的上海!」我笑著說完向迎接我的各位男女點頭微笑示意......
這位紳士的老頭竟然是艾達父親的私人管家,看著一些人叫他「萊恩先生」!心裡想看著他不怒自威的氣質,心裡想這也是一個久居上位的人!
回頭招了一下手,楚晉堂、錢林虎、李項村、礦諾川、頓珠郞吉穿著西裝坐上了後面的轎車.......
座大城堡式的餐廳里,用德語和這些艾達按排的人用德語交談,幸虧吃下了一顆解酒藥丸,這些女人中有艾達的好朋友、同學、艾達的女管家、港口的軍警長官!很平淡的回答著每一個提出的問題和對艾達和孩子的詢問......
吃完飯後將一些提前準備好的禮物送給了每一個人,這也是孔令儀和宋瓊頤告訴我的,禮物只是一些土耳其的掛毯、女人的圍巾、鑲嵌著金絲的藝術碗盤......
但是這些東西卻是讓這些人非常高興,告訴「萊恩」我們貨船需要的物資後,將兩萬美元遞給了「萊恩」這個岳父大人的私人管家時,「萊恩」卻是愣住了,一雙藍色的眼睛看著我......
「Mr. Ryan! Obwohl mein Schwiegervater Macht hat, sollten Ida und ich hier seinen Ruf bewahren.(註:萊恩先生!這些東西是要錢去買的,我的岳父雖然有權力,但是艾達和我跟應該維護岳夫在這裡的口碑和名譽,你說對嗎?」)我一臉認真的對萊恩用德語說;
萊恩只是看著我點頭......
Sir! Du hast meinen Respekt für dich verdient! Ich werde diese Vorr?te fair kaufen! Miss bat mich, die Frachtschiff-Informationen für Sie aufzuzeichnen! Die P?sse Ihrer Crew! Waffen! Fr?ulein Lieblingskaffee, italienischer Lik?r! Ich werde es dir morgen liefern!(註:先生!您贏得了我對您的尊重!我會去公平買這些物資!小姐讓我給你們準備的貨船資料備案!你們船員的護照!武器!小姐喜歡的咖啡、義大利酒水!明天我會給你送去!」)萊恩看著我用德語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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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應酬最是讓我無奈,但是也得裝作高興的樣子去應酬.......
萊恩看著我和兄弟們登貨船這才座上轎車........
港口不遠的一個豪華大宅里,萊恩和三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中年男人喝著酒,玻璃杯里的紅酒在燈光下顯得格外紅;「萊恩!這個人是民國政府密秘派到土耳其伊斯坦堡營救被日本特工圍困的民國重要人物的特工,他真的是艾達小姐的丈夫嗎?日本特工方面向我們要此人的照片!」一個男人放下酒杯看著萊恩說;
「是呀!今天我接到你的命令將碼頭所有可疑的人和亞洲面孔的人全部扣了起來!這樣......」另一個臉龐陰鬱的男人說;
「奧利、維拉多、巴齊爾、馮.祺斌爵士是德國的貴族!你們知道嗎?日本矮子要總理女兒丈夫的資料照片!我不可能給,這是我們義大利人的尊嚴!我們情報部門是不會給日本矮子的!何況他是我從小看大的艾達的丈夫!你們明白嗎!現在開始去準備物資和加強警戒!你們認為馮.祺斌好惹嗎?他的後面有德國元首辦公室!而且我們得到伊斯坦堡的情報,看著此人一臉慈善,但是他殺的人,已經創下了伊斯坦堡的記錄,蘇聯特工頭子波波夫和蘇聯、日本特工網絡就是被此人帶著他的手下全部摧毀!他也幫了我們在伊斯坦堡的忙,也是我們自己人!總理命令全面保護好貨船和他的女婿!明白嗎?」.........
碼頭上的探照燈照亮了整個碼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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