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三千塊,真是夠獅子大開口啊,我不在同盟會的半年,同盟會貌似發生了一些改變啊,沒想到同盟會這些小弟的素質都這麼差勁,見到人家省里的人開車進到縣城,就過來強行敲詐勒索,
「什麼,沒聽見我的話嗎,」這傢伙就打了一個響指,然後他背後的四個男人從麵包車裡面拿出了四根鋼管,「別說我們欺負你們,你們可以給當地的派出所的打電話,不會有人來的,所以利索一點,趕快給錢,我們哥幾個還要去打球呢,」
羅智軒笑了笑,回頭看我一眼,帶著一種玩味的眼神:「這可是你的地方,你說幾句話吧,」
我說道:「放心吧,我這個人很公平的,你們送我回來,又幫我解決了十塊錢的伙食,我得給你們辦得滿意的,可能以後你們會對這裡感興趣的,來這裡投資一些什麼生意,辦什麼工廠也是可以的,『
我覺得自己也是挺有社會責任感的,這兩個省城的公子哥都是那種很窮的人,窮得只剩下錢了,要是他們來這裡投資一把,也可以拉動這裡的經濟啊,我真是好人啊,誰說我是壞人,我和誰急,
我也沒什麼裝逼,就對那個帶頭的傢伙說道;「我叫陳三,同盟會的陳三,你老大的老大,」
「哈哈哈哈,你叫陳三,太搞笑了,」那幾個傢伙聽到我的報上名字之後,反而笑得特別大聲,譏笑之極,「很多人也叫陳三,你敢冒充我們話事人,你也不怕下地獄,告訴你吧,我們的老大已經被人殺了,麻痹的,現在我不要三千塊了,我要一萬塊,給你們五分鐘時間去銀行取錢,不然我扣車,」
我真的死了,這個消息也是夠傳得深遠的,我露出一個很鬱悶的樣子;「同盟會沒你們這樣的人,打電話叫你們老大,方文過來,說我陳三回來了,」
「草泥馬的,」這個傢伙持著一個鐵管就砸我的頭,
我微微愣住,動手了,還這麼不要命了,這要是普通人,輕點的話可能腦出血,重點的話絕壁是會腦震盪的,出手也不知道輕重,是不是同盟會在這裡過於一家獨大了,所以才造成下面的人都覺得可以牛逼哄哄的,做人還是要心存一點敬畏的好,
在這個鐵管砸到我額頭之前,我一腳踢飛這個二逼,然後連著他後面的人撞飛了兩個,還有兩個驚愕,然後沒有害怕就衝過來,都是朝著我的頭砸過來,這不是要錢了,這是要命了啊,我一個閃避,一腳踢飛一個傢伙,然後一拳打在一個傢伙臉上,那貨一張臉都要凹下去,其實我已經是手下留情了不然的話,我要他後半輩子都躺在醫院裡,
楊浩磊和羅智軒見我三兩下就干翻了五個傢伙,笑了笑,高手,真的是高手啊,那個小頭目想爬起來,我快步的走過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領,然後冷冰冰的說道;「告訴你,做壞人也要有點底線的,我雖然是一個壞人,但你不配當壞人,」
那傢伙狠狠瞪著我不怕死的說道;「小逼,有本事弄死我,同盟會上千個人不會放過你的,你來我們縣城還敢囂張,你完蛋了,不,你全家都要完蛋了,」
我呵呵的笑起來被他的話逗笑了,這好像是以前我威脅別人的吧,現在我成熟了不少,我只會用行動了說明,所以,我一頭撞在他的鼻子上,啊的一聲慘叫,我鬆開他的衣領,然後上車,
羅智軒和楊浩磊也跟著上車,
「去哪,」羅智軒笑著對我說道,
「最大夜總會,那裡是我成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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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哥,現在耳釘男,烏青,劉坤三人都沒什麼把你放在眼裡,一起是耳釘男,這傢伙對我們也是如此,我們有些兄弟起他的場子喝酒,這個人居然朝著我們要錢,曹,」一個板寸頭,一臉透著狠辣的男子對著坐在椅子上吃紅薯的方文建議道,「那個陳三大哥都死了半年了,我們應該成為同盟會真正的老大,文哥,你可是我見過最具有領導才能的人,如果你當上了同盟會的話事人,我們一定可以做出一番大事業,」
方文吃著紅薯,似乎沒什麼聽到這個叫薛剛的話,好像全部的心思都在吃東西上,
「文哥,」薛剛叫了一聲,
「哦,你說什麼,」方文吃了紅薯,問道,似乎剛才真的沒把話聽在耳朵里呢,
「文哥,」薛剛有些鬱悶和無奈,「你才是同盟會的老大,」
「薛剛,你跟我多久了、」方文問道,
「有,半年了吧,」薛剛說道,「你救我一命,我永遠不會忘記,是你給我這一口飯吃的,你永遠是我大哥,」
方文站了起來,慢吞吞的走到了薛剛的後面,薛剛有些搞不懂方文到底在想什麼,
「你啊,不懂我們這幾個人之前的感情啊,、」方文說道,「我們的人去耳釘男的場子吃東西,要給錢,這是很理所當然的,雖然我們是一個會的,但他負責是另一個區域,我也是,他的人來我們這裡吃東西,你也要錢啊,都是會裡面的人,你就不要過計較了,做人,還是要懂得感恩一點的,你剛才的話,我就當做沒聽見,以後不要再說了,知道嗎,」
最後,方文的眼神嚴厲之極,
「是,文哥,我明白了,」薛剛說道,他不明白為什麼方文甘心做老二的位置呢,那個傳說中的陳三都被幹掉了,現在同盟會是群龍無首啊,
方文哥不願意出手,是一個重感情的人,那麼,就讓他這個屬下來弄一下吧,
「那我先出去了,」薛剛說,
「好,」方文說道,等薛剛出去之後,看了下日曆盤,應該快回來了吧,不會真的掛了吧,
薛剛出去之後,就接聽到了一個電話,是一個小頭目打電話,說被人打了,還是被外地的車輛的人,
薛剛一聽就怒了,一個電話過去,然後叫來了三十個人,全部集中在大門口,他親自坐上車,
打電話,
「把那輛車找出來,居然敢在這裡打同盟會的人,曹,」薛剛冷笑的一聲,
「剛哥,」一個兄弟突然有些意外的說道,「好像是那一輛車啊,」
薛剛看過去,可不正是呢,剛才小頭目的說就是這一輛大奔,沒想到來這裡了,正是天助我也啊,
薛剛扭動了脖子;「攔下這個車,」
三十多個人拿著鐵管砍刀的沖了過去,直接把大奔車圍起來,
「我說,這是他們作為歡迎你的儀式,」羅智軒笑著對我說道,
「這種歡迎儀式比較牛逼,我挺喜歡的,」我露出一個詭譎的冷笑,看樣子是有人通報大奔的車打了同盟會的人,然後去找我們呢,誰知道我們是自投羅網了,
楊浩磊眨巴眼睛:「我會不會被打死啊、」
羅智軒說道:「你不是買了保險嗎,怕什麼,」
楊浩磊說道;「也對,我忘記了,」
打開車門,我們三人下車,
我下車後,就掃了一下這些人,都是一些陌生的面孔,這半年裡,同盟會應該找了很多新手了,
以前的那些人見到我肯定會認識我的,現在,當我個是屁,
薛剛摸了下半寸的頭髮,然後過來,直接吐了一包口水在地上,指著我們三人:「就是你們這三省里人來弄我手下的是吧,行,你們倒是知道害怕了,過來和我道歉,車子我扣下了,醫藥費你們一個人出三萬塊,」
「舔乾淨你的口水,」我帶著一種淡然又令人恐怖的氣勢,緩緩的對著這個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