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剛落下,唐然就直接對著我瞪眼,恨不得就我給踢出去似的,不過好在她還清楚的知道我才是這個房間的主人,而且也知道我的身手是一個超級變態的人,所以,只能用眼神殺人了。
眼神可以殺人嗎?不可以,所以,我只能聳聳肩吧,表示我其實我不是想這樣的,只是看你們這麼辛苦的說話,一個不服一個的,還是脫了下來,我看個究竟比較好,反正時間也挺多的嘛,我是這麼想的,一點都不覺得廉恥什麼的,再說了,我想任何一個男人也是有這麼一個想法的。
我的話讓唐然不爽,但是對於服部湔雪來說簡直就是天外之音,所以,她馬上就叫起來了,很是高興的樣子,我差點就覺得她是暴露狂了,說道;「好,太好了,來啊,我是已經光著身子在這裡了,就看你敢不敢了。」
唐然就冷冷的說道;「只有原始人才這麼熱衷脫衣服在男人的前面,這樣不知道的廉恥的女人,能好到哪裡去。」
「呵呵。」直接來了一個高冷的笑容,服部湔雪淡淡的笑了下,然後用兩隻手直接摸她的胸部,對著我說道,「陳三啊,你看得出來,我是不是沒有被人上過呢?」
我認真的看了下,說道;「這個,嗯,是真的,你是一個純潔的女孩子,我也很奇怪這一點,我不會看花眼的。」
我說完又對唐然說了下,估計刺激她「你要是沒有敢露出的勇氣,也可以,承認比她小就是了,這有什麼呢,世界上還是有很多女人比你小的呢。「
唐然狠狠看著,說:「我是好心拿著夜宵給你吃的,你就這麼對我,你才認識這個小姐多久啊,我們可是志同道合的朋友。」
服部湔雪說道;「志同道合是什麼?只有才床上才能志同道合,行了,你也不用比了,你比不過我的,就這樣吧。」
唐然是一個良家婦女,怎麼可能就這麼隨便的在我的前面露出身子呢,這不是臉皮厚的問題,而是覺得這是一個女人的潔身自好的問題。
所以,唐然只能說說道;「是不是你大了,不是你說了算的。」
「就是讓陳三說了算,你有本事露出來啊,沒有本事i的話,就不要在這裡唧唧歪歪了。」
唐然:「......」
沒想到這個東瀛女孩子這麼伶牙俐齒的。
唐然對我說道:「陳三,你要她,還是要我?」
我直接無語了,這個搞得好像原配和小三的一樣,這不是逼著我嗎?
「好,我知道你的選擇了。我走就是了。」
唐然拿著宵夜就走。
「你把宵夜留下啊。」
「留一個屁給你。」
唐然冷酷的聲音。
然後,我就眼睜睜的看著唐然從我的視線離開。
我嘆息一聲「何必這樣呢?大家都是神州人,都是同胞,你這樣做,太讓我傷心了。「
服部湔雪走過來,從背後抱著我的身子,摩挲我的後背,我覺得有一種衝動,但我極力的克制住了。
「陳三君,沒事的,你這個朋友雖然是小氣了一點,但她還是會回來的,我看得出來,她挺喜歡你的。」
我說道;「不會吧,我們也才認識幾個小時而已的。」
服部湔雪說道;「幾個小時已經足夠了,有些人認識幾分鐘,就一見鍾情,有些人認識一輩子,但還不是朋友,感情這種事情是很難說的。」
我挑眉一下;「這個倒是真的,你說的有點道理,嗯,還有啊,你能不能把手從我的口袋拿走啊。」
「不好意思,我以為你喜歡這樣。」
我:「.......」
又是扯淡了幾分鐘這樣,紅姨回來了,見到服部湔雪的是時候,也是愣了一下,隨後卻釋然的說道;「小三,真行啊你,我這才出去多久,你就找你的朋友來玩了。」
我倒是沒有解釋,因為,我知道紅姨知道我的性格的,我不是那種隨便亂來的人。
服部湔雪也是一個很奇怪的人,剛唐然來的時候,牛逼哄哄的,但這會兒見到了紅姨之後,好像老鼠看見貓一樣。
居然對我說道,先進去穿衣服和褲子了。
然後很快穿了衣服褲子出來,打扮得光鮮亮麗的。
我抽了下鼻子,穿上衣服的服部湔雪有一種美。
這種美呢,是那種讓男人看見了,就過去撕開衣服的,然後嘿嘿嘿做事的那種美。
不是什么女人都有這樣美的。
紅姨的美呢,是一種只可遠觀不可褻瀆的美感。
也只有這樣,我才一直做夢都想睡著紅姨呢。
紅姨說道;「是不是打擾到你們的好事了,沒事,隔壁還有房間的,所以呢,我先過去洗澡一下,你們自己玩。」
紅姨說著,就留給我一個背影。
服部湔雪說道;「陳三君這個女子是誰啊?」
我邪笑道:「我做夢都想睡的女人,這一次陪同我來東瀛的,對了,服部啊,你怎麼穿衣服了,這不是你的風格啊。」
服部湔雪想了下,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見了你這個親戚後就想穿上衣服,我覺得好像在她的前面有一種褻瀆感,雖然我是一個女人,可是,我看了她之後,覺得我身材突然很槽糕,我就是一個醜小鴨。」
哦,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了,不過紅姨確實有這個神奇的魅力。
隔壁的房間也是紅姨的?我怎麼不知道?
這個時候,又有人來敲門。
我有些鬱悶,麻痹的,老子想要好好的和妹子休息一下不行嗎?誰這麼無聊來打擾啊。
我過去開門。
然後臉色有些不什麼爽。
因為,門口站著的是代表團的人。
這兩個從京城一起來的男人見到我房間裡的服部湔雪之後,立即一個人就質問道;「陳三,這個女人是誰?是不是你叫來小姐?」
心裡卻是罵娘,奶奶的,這為什麼都是叫小姐?為什麼叫來的小姐,都是這麼丑的,為什麼我的叫來這麼好看尤物啊。
我呵呵的笑了下,說道:「我想,是不是小姐,不是你來說的。你們找我有什麼事情?」
另一個男子嚴厲的眼神看著我說道;「陳三,這是原則問題,我們來東瀛是為了什麼,你不要忘記了,雖然你是代表團的老大,但你這個老大,是打出來的,沒有讓我們信服的地方,你必須要交代這個問題。」
「你有病。」我認真說道。
哪怕我是真的叫小姐了,和他們有個毛關係啊?
看樣子,這些代表團的人還是不爽我啊!
「陳三,你對組織交代一下你的問題,這是很嚴肅的。「一個男人對我說道,」別以為你是陳三,打敗了本田太陽,就可以在這裡胡作為非的。「
「說夠了嗎?要是夠了,就可以滾蛋了。」我淡淡的說道。
我直接要關上門。
那兩人就阻止我。
一個說道;「陳三,你不能這麼沒有組織觀念,我覺得你應該在這個問題上和我們說一下。」
「你信不信,我一拳就打死你。組織上還表揚我呢。」我認真的說道,舉著拳頭。
這個人就沒說話了。
然後,我嘭的一聲關上門。
「陳三君,這樣真的好嗎、」服部湔雪眼神充滿了抱歉,「我只是想和你單獨的相處,如果因為這樣,我覺得太對不起你了。」
「沒事,這些人一個個都是傻比。」我說道,「不用理會他們的,你看時間也不早了,就睡覺吧。」
服部湔雪羞澀的說道;「真的嗎?可是我沒準備好呢、」
「睡覺而已,需要什麼準備嗎、」
我淡淡的說道,然後上床,脫下就剩下一條褲子,躺在床上。
服部湔雪吃吃的笑了下,隨後睡下來。
我倒是奇怪了。
「你怎麼不脫了?」
「有些時候,不脫比脫光了更具有一種誘惑。」
我說;「哦,這倒是不錯,你可真會說話。」
一般的女孩子不會這麼了解男人的。
這個服部湔雪有點意思啊。
突然很期待這個服部湔雪給我帶來喜悅了。
出乎意料的是,這個晚上,我和服部湔雪睡得都很安穩。
而且,我們都很守規矩。
一點都沒有做出什麼非禮對方的事情來。
第二日早上時候,服部湔雪就走了,不過臨走的時候又要我幾百塊錢。然後說我是一個很有魅力的人,還是很快會見面的。
我親自送服部湔雪出了酒店,看她上車了才回到房間。
和紅姨以及代表團,大使館這邊的人吃了一個早餐。
接著是開一個新聞發布文。
對於我來到東瀛挑戰的新聞,昨晚上已經在東瀛傳開了。
當然了,我的話也是被那幾個在機場的記者添油加醋的放大了,故意說成很刺激,很裝比的。
不過,這有什麼呢?隨便人家什麼說就是了。
我本來就是來裝比的。
男人活著不裝比,那和鹹魚有什麼分別呢。
發布會上來了很多記者,有外國,有神州,有東瀛的,看得出很關注這個我來東瀛挑戰各大高手的事情。
「陳三,我是神州華商日報的記者,聽說,你來東瀛第一個晚上就叫了小姐,請問有這個事情嗎?
我草你大爺的,人家東瀛記者都沒說,神州這邊就先提出來了,而且是很質問,很道德敗壞的一件事情。
誰他媽的泄露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