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五輛小車,三輛五菱宏光的車子開了過來,場面也是頗為壯觀,接著,一個個一看就知道是地痞流氓的男子從車裡下來,也是一個個都很吊著天的樣子,帶頭的一個男子從最前面的車裡下來,叼著一根煙,也是戴著一個超大的墨鏡,手上戴著金光閃閃的手錶,這人下來後,那些剛才憤怒的群眾也有些害怕了,這些人可都是道上混的,不可能上去干架的,所以,很快這些圍觀的群眾就讓出一條路來,也不敢不讓路。
帶頭叼著煙的男子面色冷漠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好像參觀他的後花園一樣,倒也是有點氣場,這個人應該是做過一些殺人放火的事情來。
我倒是沒想到保時捷男這麼快找到幫手來了。保時捷男見到那個叼煙男子來後,也是得意的笑了下,又和那個女人下車,很是挑釁圍觀的群眾,說道:「操,剛才你們不是很吊的樣子,要上來圍攻我嗎?現在上來一個給我看看,裝什麼比啊,現在傻比了吧。」
圍觀的群眾雖然心裡極度的不爽,但這個時候只能沉默下來。
「就是你這個傻比在這裡裝比是吧。」叼煙的男子上來就對著丁克說道,命令的語氣。「馬上給我把你的墨鏡脫下,老子戴墨鏡,是一種素質和高端上檔次,你這麼猥瑣的一個男人戴什麼墨鏡啊。」
我差點噴出一口血來哈哈哈,太搞笑,丁克的可不是什麼醜男,可是一上來就說猥瑣的,而且不上檔次,太好了,非常的好。我眼珠子轉動了一下,突然上前對著丁克說,用他一個人只能聽見的聲音:「現在不要暴露出你的身份,等他開始動手打人了,我叫你暴露身份你才可以,然後你不聽話的話,我扭頭就走,不出十天,你就離開這個美麗的人世間了。」
丁克只能聽我的話。
「草,你耳朵有問題啊,我叫你把墨鏡脫下來。」這個叼煙的男子霸道的說道。「和你說話呢,啞巴嗎?」
丁克說道;「不能別人墨鏡了,你就叫人脫下,這個城市還是有王法的,懂嗎?大家都是斯文人,有素質的人。」
「誰和你說我是有素質的人來著?說說我是斯文人來著?」這個叼煙的老大,直接就把丁克的墨鏡拿下來,狠狠摔在地上,「看你這一副衰樣,我都倒霉八輩子了。阿西,要不要打他一頓啊?」
那個保時捷男主叫阿西的笑了笑,說道;「打人是不好的,我從不打人的,真的。」然後走了過來,拿著幾張一百塊,就甩在了丁克的臉上。
「拳頭打人,我都疼呢,用錢打人,這才是真正的打臉的方式。」阿西認真的說道。
丁克眼睛都紅了,壓根就沒想到堂堂的一個大佬被這幾個癟三給羞辱了,但是聽著我剛才的話,丁克又忍了下來,這些個流氓簡直是太過無法無天了啊。
「剛才不是想要當英雄嗎?怎麼?現在看見我們的人來了,不當英雄了?裝死了啊。」阿西對著丁克挖苦說道,「所以說我,最恨你們這些人了,當什麼出頭鳥,好好看著不就行了,告訴你,這就是上等人和你們這些人的區別,別說什麼社會不公平,有本事,去法院告我,報警抓我,我叫鄭西。哈哈哈」
鄭西哈哈的大笑著,然後拿出一疊錢,直接拋在半空中,錢紛紛落下。「我們走吧,和這樣的人斗一點意思都沒有。」鄭西對著那個叼煙男子說道,「去打桌球,」
這個叼煙男子點點頭,說道;「行,也是閒著無聊,各位觀眾。那我們就先走了,你們也是可以大飽眼福了啊,這可是電影場景,現實中你們看到了,你們應該有掌聲才對。」
那些圍觀的人沒鼓掌。
「好,鼓掌。」我說道,帶頭鼓掌。
圍觀的人立即朝著我看過來,一個個眼神殺人似的,似乎是我出賣了他們一樣。
「鼓掌啊。」我回頭對著虎剩和倉央嘉措說道。
接著,這兩人也是鼓掌起來。
叼煙的男子說道;「還是這個小朋友有禮貌,不錯,不錯,小朋友,你懂得厲害關係,要不是我沒時間,我就可以帶你裝比帶你飛了。」
我笑了笑,說道;「那挺好的,我以為你有時間呢。」
「下次吧,」叼煙的男子扭頭上車。、
接著,這些車就開走了。地上有錢,有紙巾,然後一些圍觀的人覺得人走了,錢不能浪費了,這可是真的錢的呢,土豪就是任性啊,於是,這些人就開始搶錢起來。
丁克從地上撿回那一個墨鏡,不得不說,墨鏡的質量還是很不錯的。
我對著他說道;「是不是覺得心裡有一股怒火呢,想要殺人呢。」
丁克看著我,說道;「陳三,你想玩什麼?」
我說道:「丁先生,這不是玩,我只是讓你體驗一下老百姓的情緒而已,要是剛才你說你是丁克,省里的大老闆,我猜想,你肯定還是會被打的,知道為什麼吧。沒人相信你啊,所以呢,我才要你安靜看著他們裝比,你應該感謝我。」
丁克笑了笑,才不相信我會這麼好心呢,不過,心裡卻是有火,要想殺人了,自己的墨鏡被一個道上老大打了下來,這簡直是不能忍了。
「丁先生,現在可以給你的人打電話了。」我笑著說道,「他們說去打桌球,要不,我們也跟著過去玩一下唄。」
丁克點頭,肯定是要過去玩一下的,面子必須要回來的,打了一個電話,然後對我說道;「走吧。」
我露出一個陰謀的笑容,說道;『走吧,我帶路,我知道他們在哪裡打檯球。』
虎剩和倉央嘉措看我一眼,覺得我這是在下什麼套給丁克了?不然的話,笑容會這麼熱情的?
尤其是虎剩,跟著我這麼久,覺得我這應該是在借刀殺人呢啊?
我和丁克,虎剩,倉央嘉措,很快的就來到了一個高級的檯球廳,我看見幾輛車停在前面,嗯,就是那個鄭西和那個吊炸天的男子車子。我和丁克走進去。進去之後,我就發現這個檯球室被這一伙人承包了,都沒其他的人打球了。
「是你們?」
鄭西和那個叼煙的男子也是有點意外了,壓根就沒想到我們會來這裡打檯球。
「這麼巧合啊。」我笑了笑,說道。
「喂,我不是要你不要戴墨鏡嗎?」叼煙男子叫道,「你,脫下墨鏡。」
我笑了笑,然後對著他們說道:「各位,不用這麼著急吧,我只是覺得我們應該和平一些,我們來這裡看也是打檯球的,這個檯球室是被你們承包下來了,但你們是大方的人,肯定給我們一個機會吧。」
「先把墨鏡摘下來了。」那個叼煙的男子還是很牛叉的說道。
丁克這一次很合作了,主動的把墨鏡脫下來,然後對著我說道;「其實我不太會打檯球」
我笑了笑,我當然知道他不會打檯球,但我會就成了啊。那個鄭西笑了笑,然後很大方的說道;「行,你們想要打球也可以,過來叫幾聲大爺就行,別說我們不給你機會,這可是高檔的俱樂部,一般人進不來的,你們能進的來,也未必可以打球的,我現在給你們這麼一個機會,來吧,叫大爺聽一下。」
叼煙的男子見丁克合作,也是笑了笑,說道;「還湊合,你這個衰樣,以後不要帶墨鏡了,這是我對你最後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