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律師當場就是傻比的眼神看著我,我砸過去那一直鞋子也是力道挺大的,直接砸他的鼻子上,結果這這傢伙鼻血都冒出來了,那鞋從他臉上掉下來。
「陳三,你給我安靜。」羅建國喝道,勃然大怒,「這是派出所,不是你們四海幫的地方。」
耳釘男對我說;「陳三,低調一點啊。」
我聳聳肩膀,說;「那好,麻煩一下,把我的鞋子還給我。」
律師蛋疼了,想要把鞋子丟出去,羅建國就說;「把鞋子丟給他。」
律師不敢違逆羅建國的話,羅建國可是這裡的頭頭,很不甘情願把鞋子用腳踢過來,然後拿出一張紙巾擦了下鼻子的血,擦完之後,對我指著:「陳三,你敢公然挑釁一個律師,你完蛋,我要告你,你等著坐牢。『
我呵呵的笑了下,告我?我會害怕嗎,老子現在就是一個光腳的人,不怕你有鞋子穿的。反正都得罪了那個明主任,他的律師,也就是一起得罪了,不然落下一個人不好。
明主任對羅建國說;「羅所長,事情的經過大概這樣,希望你能秉公處理,不能因為對方是四海幫的人,而放了這兩人。」
羅建國說;「我只有分寸,你要是沒其他的事情,可以先回去了,有什麼調查需要,我會通知你來的。」
「羅所長,你這不對。」我站了起來,這是公平的待遇嗎?我草,也太不把我和耳釘男放在眼裡了。
「有什麼不對?」羅建國反問我,。「你說說。』
我說;「羅所長,不能因為他說了幾句話,你就相信了,他猥褻的事情是定了,就是對一個未成年猥褻,你就這麼放人走了、」
「你說我猥褻,我就猥褻啊,你有證據嗎?」明主任冷笑一聲,。「你是不是沒讀過書啊?你說看見我猥褻了,我還說你昨天殺人了呢。我一個堂堂的主任身份會去猥褻一個毛都沒長全的臭丫頭,你當我眼瞎了啊。」
律師也是符合說道;「對,我的當事人,要身份有身份,有一定的社會地位,也是一個很高雅的人,最最重要的是,他是一個醫生,醫生是什麼?那就是天使,救人一命的,明明是你們的人想猥褻我的當時人才對。」
「你放屁。」耳釘男站起來,雙眼噴出火來,可以侮辱他,可以罵他是什麼傻逼玩意,但是絕對不能說他的妹妹。「你他媽的再說一個字,我弄死你。」殺氣畢露,那種令人壓抑的殺氣讓我這個身邊的人都覺得有些冷起來,空氣也是變得無比的陰冷。
那個律師張開嘴巴,只有呼出來的氣,他很像牛逼哄哄的說出一些話來,但觸及耳釘男那一雙冰冷不帶感情眸子的時候,律師就心寒了,害怕了,這就是一個真正的在刀口上生活的人,真的逼急了,耳釘男會弄死他的,所以,律師閉上了嘴巴。
羅建國對律師也是有些不滿;「你和明主任可以走了。」
「慢著。」我喊道。「羅所長,我剛才的話,莫非你當做聽不見、」
羅建國一巴掌就拍在桌子上;「你是所長還是我是所長,我做事還要你來教?你算什麼身份?我告訴你,明主任就是一個救死扶傷的醫生,是病人家屬眼中的好醫生,是其他同事的好榜樣。」
我冷笑了一下,感覺這個羅建國就站在明主任這邊,而且處處針對我和耳釘男,他真的一點都不顧及四海幫在這裡的勢力嗎?
真的一點都不懼怕東升哥嗎?和我有什麼仇恨呢?就針對我。
我馬上想起來了,這個羅建國會不會是被某人收買了,或者和某人站在同一條船上了,越是想越是有可能性。
因為到現在為止,羅建國對我和耳釘男採取是那種極端不信任的態度,明知道我們身份,還是站在明主任這一邊。
是不是彪哥知道這個事情了,所以和羅建國勾結在一起了?
我的腦子裡的想法在飛快的想著。也是慢慢的冷靜下來,這個事情不是我想像中的那麼簡單的。
明主任和律師先走了,審訊室就留下我和耳釘按以及羅建國等幾個警察。咚咚,有人在敲門,接著,一個警察走了進來;「所長,四海幫的東升來了,在外面。」
羅建國哦的一聲,沒有親自出去接見,說:「叫他在外面等著,說我現在沒空,在做事。」
「是,所長。」那個下屬離開,
我和耳釘男對視了一眼,這是要故意晾著東升哥在外面了?這裡面有著貓膩啊,東升哥作為四海幫在這裡堂口的老大,應該早就和羅建國拉了關係才對,兩人應該是一種利益的朋友關係,但目前看來,羅建國似乎不什麼給東升哥面子啊?
「你們有你們的地下的秩序,但在我這裡不管用,」羅建國正氣凜然的說道。「我是白道上的人,黑有黑的做法,白有白的規矩,黑的絕對不能占在白的上面,懂嗎?」
「你是故意說給我們聽,有用嗎、」我眯著雙眸,問道。「羅所長,厲害,大義凜然。」
「哼。」羅建國說道。「來人,給他們戴上手銬,腳鐐。」
我和耳釘男立即站起來,這羅建國不安常理出牌啊。
」你們可以拒絕,也可以襲警。」羅建國一副淡然的不鳥我們的樣子,「只不過這樣,你們被打死的機會很大。」
說著,三個民警真的拿出了警槍指著我和耳釘男。
「陳三,不要衝動。」耳釘男說。
我點頭,事到如今,已經不是我們和羅建國在過招了,他故意這麼做,是給東升哥看見的嗎?
有人上來給我們戴上手銬和腳鐐。
不知道我們的人都以為我們是什麼牛筆的犯人,才有這樣的待遇。
一個民警又走進來;「頭,東升在外面等著。」
羅建國問;「哦,還有呢,他一個人?」
民警說;「就和一個司機。」
羅建國說;「一個司機?東升確實是一個有膽的人,敢一個人就來派出所了,他就不怕潮州人埋伏在路上報仇。」
「給這兩位,上茶水。」羅建國說。
茶水?
我草,這個羅建國真是一個很難懂的人啊,給我們上了腳鐐和手銬,現在給我們上茶水?
到底在玩什麼啊?
耳釘男似乎有些察覺,對我苦笑;「我相信你不會喜歡這裡的茶水的。」
幾分鐘之後,一個警察端上了兩杯茶水,我看了下茶水杯子裡面,這是什麼茶水啊?水上面有點黑黑點點的,看上去像,嗯,像抽菸的菸灰放進去的。
「喝,估計你們也口渴了。」羅建國說。
耳釘男說;「羅所長,不用這麼熱情,我們現在不渴,多謝了。」
「這不行,你們可是四海幫的人,我要是不熱情一點,不好。」羅建國說,「你們要是不喝的話,我叫人來灌你們喝了,到時候受點皮肉之苦,就不好辦了。」
「羅建國。」我直呼名字,。「我們和你有什麼仇,你非要這麼針對我們?」
「不,你說錯了。」羅建國說。「我們沒有仇,我只是告訴你們一個道理,你們的地下秩序在這裡不管用,同時這也算給你們一個警告。自己喝還是我叫人灌你們喝。」
「自己喝。」耳釘男拿著那茶水杯子,一口氣喝下,當做喝白開水一樣。
「我不是很口渴。」我說,狠狠盯著羅建國。
「我們所長叫你喝,你就喝。」一個警察過來,拿著一根警棍,直接用力捅在我肚子上,我疼得彎下腰,感覺我的胃好像要泛出酸水來。
「喝。」一個人抓著我的頭髮,另一個人則是強行要灌我喝茶。
「不好了。」嘭的一聲,門被推開了,一個下屬著急跑進來:「大事不好了,門口外面突然來了一大幫四海幫的人,堵住了我們的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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