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金花走了進來之後,看見賈珍揪著我衣領,一副吃人的表情,臉上是大寫的問號。
我也是沒想到金花來了,這丫頭不是擔心我在警局被人收拾,所以才趕著過來的。金花的家庭背景完全可以只有的出入警局,所以她能走進來,我倒是沒多大的意外。
很快的,賈珍就放開我的衣領,表情馬上恢復了那種冷傲的自然狀態,要不是我剛才看見她的那種吃人的表情,我都以為是眼花的。上位者的臉都是翻書比翻臉還要快的,賈珍笑著說道「金花,你怎麼來這裡了?「
金花是金流親戚,不過賈珍又認識金老爺子。所以賈珍和金流的關係其實挺複雜的。在政治上是鬥爭對手。
「這個,陳三是我的同學啊,他被抓來我就過來看一下。」金花笑著說道,「賈姨,你剛才好像對陳三動刑啊?」開玩笑的語氣。
「金花。你看錯眼了。」我認真的說道。「賈姨可是一個熱心的人,她是幫我整理一下我的衣領的。」
金花笑了笑,然後問道;「賈姨,陳三做什麼違法的事情了?」
賈珍說道;「我在處理一些特殊的事情,要不。金花,你先離開這裡再說。」
金花執拗的眼神:「沒事啊,我聽著也可以的,我給叔叔打電話,也叫他來這裡。」
賈珍可不想在這個時候見到金流,兩人是說不上三句話,就開始爭鋒相對的,彼此都看不爽。眼不見不干為淨。
「金花,你先走。」我也不想金花在這裡,不好說點隱秘的話啊。金花給我幾個眼神,我假裝沒看見,然後鄭重的說道:「賈姨不會動我動手動手動腳的,你放心好了,金花,聽我的話。」金花見我的態度有點強硬,嘆息了一聲,就同意下來;「那好,賈姨,我先走了,陳三可是我最好的最好的朋友。」言下之意,千萬不要整人。
賈珍點頭,親自送著金花出門,回到審訊室的時候,賈珍問道;「陳三,你收手,不然吃虧就是你自己。」
「收手什麼啊,我壓根就不知道你說什麼呢。、」我擺出很無奈的樣子。「你抓我起來也沒用的啊,我現在已經控制不了同盟會了。」
這個時候,賈珍的手機響起,她一看號碼,是金流打來的,於是語氣不什麼友善:「有事嗎?我這邊在辦很重要的事情。」
「大約不下一千的縣城居民已經在這裡等你了。」金流不知道是真的搞定不了呢,還是要噁心賈珍。「他們說要見你,就要一個說話,我好話都說了。這些人就好像瘋了一樣,你還是回來,這裡要亂起來了,」
賈珍咬牙的說道:「沒有我是不那些人就會別鬧起來是。」
金流沉默了一下,就說了一句話:「那我請示上級領導。」言下之意,就是要給市里打電話了,反正這邊已經開始鬧起來了。
「我馬上過去。」賈珍冷笑了一下,最後同意下來,叫來了鐵西好好看著我,然後賈珍就去政府大門安慰那些老百姓了。
「陳三,你做什麼?」鐵西見我站起來,一臉奇怪的問道。
「我喝杯水可以不可以啊。」我問道。
鐵西猶豫了下,還是給我倒一杯開水,然後給我說道理:「陳三,你是鬥不過賈領導的。她可是上面指定下來的,你公然衝撞她,就是挑釁她的權威,如果你是一個聰明人的話,你就收手。之後,你就可以走了。」
「你不懂啊。」我搖搖手指說道。「這個事情,是我和賈珍一些私事,不過你夾在裡面,我覺得你應該站在我這一邊才對,賈珍才剛下來,你就站在她那邊一邊了,你以後可能會有麻煩的。」
鐵西沒想到我反而對他說道理了,眼神也是很不好友的看著我:「呵呵,你小子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你這麼不務實,那就好好在這裡思考你的後半生。」
「不好意思啊,我等下要出去了。」我笑著說道。「鑰匙呢,拿來,我打開走人。」
鐵西用一種懵逼的樣子的看著我,仿佛不相信從我嘴巴說出那麼一段話來,「你要走?」
鐵西真的笑起來,當這裡是什麼地方,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啊,加上領導叮囑下來,一定要嚴加看管,所以,想出去,那是不可能的。
「你這人一點也是都沒有。」我搖頭說道。「外面這麼好玩的。我總不能傻比的坐在這裡呆上幾個小時,我聽說政府那邊已經有很多人趕過去了,你不去維護秩序啊。、」
「我的任務是看著你,就行了、」鐵西見我很自信的樣子就冷笑的說道,「同盟會的人要是敢過來這裡鬧事,來一個我抓一個。」
「其實你站隊在賈珍那邊,不就是想要往上爬啊,你跟著我,最多一年,我會讓你爬起來的。、」我淡淡的說道。
鐵西看著我,幾秒鐘,指著我,哈哈的笑起來「你這人真搞笑,你只是一個社團的老大啊,說要扶著我上位,太搞笑了。」
咚咚有人敲門。
鐵西過去開門。
開門的一瞬間,他的脖子上就多了一把鋒利的匕首。
鐵西當場就懵住了。
這麼戒備森嚴的警局,居然有外人進來,那些屬下都是吃屎了嗎?
他不敢動。
一動,對方就會割斷他的咽喉。
不過。鐵西還是很有鎮定的說道:「你是誰」
「一個可以隨時送你下地獄的男人。」劉坤帶著假髮,露出一個冷血的笑意,他基本上和一個警察沒什麼,都是穿著警衣。
劉坤叫鐵西走了進去,然後關上門。
「你看。我都說,我要出去,你不信。」我搖搖頭。「現在,你可以把鑰匙給我了嗎?」
鐵西咬牙的把手銬鑰匙丟給我。
「陳三,你這麼出去的話,你一定會被通緝的。」鐵西一字字的說道。
「那是以後的事情,可能你會很快和我一起喝茶都說不一定呢。」我解開了手銬,然後走到了鐵西的前面。「你這個人脾氣很硬,我很欣賞你。」
「你想怎麼樣?」鐵西吞了下唾沫問道。
「你怕死嗎?」我問。
「怕。」鐵西老實回答。
我哦的一聲,鐵西也是一個實在的人,他要是說不怕死,那就是太過扯淡了。
任何人都怕死。
除非到了非死不可地步。
但眼下,肯定沒有到那種地步的。
「你老實,我不殺你。」然後我一手砍在了他的脖子上,鐵西就兩眼一黑昏過去。
劉坤把匕首收起來;「三哥現在去哪裡?」
「當然是去政府大門口看好戲了。」我笑了笑。
劉坤把身上的警服給我。然後又扒掉了鐵西的衣服褲子,然後我們兩人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接著,是上了一輛警車。
「這警車從哪裡弄來的?」我有些好奇的問道,我以為是私家車,或者是沒有牌照的車呢。
「看見巡邏車過來我就過去打招呼。然後,哈哈。」劉坤笑了笑。
「你真壞啊。」我搖頭笑著說道。
快來到了政府大門的時候,我叫劉坤停車,然後把身上偽裝的衣服脫下,接著,我們兩人下車。
我一眼看過去,大門口外面站了密密麻麻的人,都是本地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這裡一大部分的人耳釘男花錢請來演戲的,至於還有一些人就是湊熱鬧的,在神州喜歡看熱鬧看八卦的人很多,尤其是現在特殊的時候,所以,匯合到這裡的人越來越多。
現場也是安排了很多警察在維護現場秩序。就是怕群眾太過激動,在這裡發生了戰鬥那就是是大事件了。
好在現在看上去,大家還是很平靜的在那邊和領導在交談。
我和劉坤可是費了五牛二虎之力,才慢慢的走到了前頭,為了防止賈珍看見。我就躲在一個大個子的背後。
我也不是怕賈珍看見,因為沒到時間。
群眾都要一個說話,都在質問領導為什麼今天沒有車,商店不開門,菜市場也沒有菜賣,這不是要把人活活逼死嗎?
有一些「激動」的人高喊著要賈珍下台,別當什麼狗屁的領導了,還是回家生孩子。
「那些人是誰啊、」我問劉坤,應該不是我們的人,我們的人沒這麼思想頭腦。
劉坤說道;「我也不知道,估計是一些看熱鬧的人。」
「應該不是,他們似乎就是認定了賈珍就是下來鍍金的,不能當一個好的領導的,紛紛叫他下台。」
劉坤看了下,也說;「好像也是那麼一回事啊,這些人是有目的而來的。」
「那一定是賈珍的競爭對手來搗亂的。」我笑了笑。「真是內憂外患啊。」
賈珍直接那上了擴音器,然後大聲的說道;「各位,我是賈珍,我剛才很仔細聽你們的話,關於今天交通以及農業出現的一些問題,我會處理好的,當然了,不排除有些別有用心的人在討論在和我們作對,我們是把縣城居民利益放在第一位的。」
「你找什麼呢?」劉坤見我低下頭就好奇的問道。
我笑了笑,然後蹲下,脫鞋子。
脫襪子。
揉成一團。
劉坤:「.....你不是拿著你的臭襪子扔賈珍,我草,她可是白道老大啊。」
「你不覺得她說話很臭嘛。」我笑了笑,然後,把那襪子甩了出去,像一個棒球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