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就一個精神病院出來的精神病人,還神?
當然了這個話是在心裏面說的,嘴巴上盧橫打死都不敢說的。
對於一些變態的人,性情都是比較古怪的。
盧六就是明顯古怪性格的那種。
他裸著的身子在陽光底下,確實有一種病態的美麗。
大概是因為他的肌膚太過好了一點,光澤動人的那種。
盧橫看在眼裡,罵在心裡,但不管什麼說。他說道:「劍神,其實呢,我覺得我們現在應該好好的去找這個人,我希望憑著你的能力,你完全可以誅殺那個人的。「
盧六呵呵的笑了下,隨後張開眼睛,就這麼直接看著天空,淡淡的說道:「在殺人之前,總得需要洗禮一下。『
盧橫不是很懂的意思,洗禮什麼?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啊。」盧六的聲音似傳了很遠,「對不對,你這麼一直盯著我的身子看,是因為,我的美讓你產生了卑賤的心理嗎?」
盧橫以為是和他說話,接著,他就看見一個有些娘炮的男子從一顆樹上閃下來。
帶著一種很奇怪的眼神正在看盧六。
盧橫嚇一跳,家在裡面怎麼突然殺出來這麼一個陌生的男子?
家族裡面的保鏢都是吃屎長大的?居然沒有發現有人進來了。
「你是東瀛國的劍客吧。」
盧六似乎一眼看穿這個男子的身份:「從你出現的時候,我就知道了,只有你們國家的人,才有這樣的長相。」
「對,我是東瀛來的劍客。」這個看上去有點娘炮的男子說道,』不過,我從小就在神州長大,算起來,是半個神州人吧。「
」不,不,你是東瀛人,這一點無法改變的。」盧六說道,「你的血液裡面就是東瀛人,不要說是半個神州人。」
東瀛劍客笑了下,說;「對,你這麼說也可以,其實我本來是路過的,我一直聽說,在廣州有一個絕世的劍客。」
盧六直接糾正的說道;;『不是劍客。是劍神。」
娘炮的男子眼眉挑了一下;「劍神是你自己封的吧。」
「是我自己封的。」盧六說道,「你來這裡的目的,就是為了想看一下我?」
「對,就是想看一下。」娘炮的男子說。「我和你並沒有直接的利益關係,更加不會有什麼衝突。」
「你現在屬於哪個門派的?」盧六說道。
「這個,就不能告訴你了。」東瀛劍客說,「好了。我覺得我也見過你,你這個人好像挺厲害的,當然了,我也挺厲害的。」
盧橫看了這個東瀛來的男子。搖頭,真是可以了,居然在盧六前面說自己也挺厲害的,這不是找死的節奏嗎?
「你可不能走。」盧六說,「我不相信你會無緣無故的出現在這裡的。」
東瀛劍客說;「我不想和你打。」
他似乎真的不想和盧六為敵。
所以,在話落下的時候,身子就好像燕子點水一樣,以一種姿態很美,卻又迅猛的速度竄出去。
打算直接從圍牆出去,他是真的不想在這裡和盧六動手的。
當然,也不是怕了盧六,而是他另外有任務在身上。所以,不想和一個有病的人為敵。
在他看來,盧六就是一個有病的人,不然。光著身子出來曬太陽。
「呵呵。』
耳邊轉來盧六的笑聲。
隨後,又是兩個字。
「劍來。「
那一把扎在墳墓前面的寶劍動起來了。
東瀛劍客只覺得一股逼人的劍氣從背後奔襲而來。
快似閃電。
東瀛劍客皺眉,好牛逼的劍氣。
但是,他也不是吃素的。
下意識的回身。
一把軟劍直接從長袖裡面飆射出來。
只是,東瀛男子的眼神很快的就出現了一抹奇怪的眼神。
不可置信!
盧六人在空中。
和那一把寶劍合二為一了。
嗤的一聲。
居然抹過自己的脖子。
隨後,東瀛劍客的身子就在地上。
他的手中軟劍也落在了地面上。
「你永遠不知道我的劍有多麼的快。「
盧六用一種很平靜的聲音說道。
就站在東瀛男子的前面。
他好像做了一件非常的微不足道的事情。
一點高興,喜悅的神色都沒有。
如果有眼神那麼一點的變化的話,那就是眼神帶著不屑。
「你。「
」是不是覺得我很厲害?」盧六說道。「不用你說,我也知道,不然,你以為劍神是白叫的嗎?「
東瀛劍客雙腿跪下來。
然後雙手捂著脖子。
也就是幾秒的時間。
那脖子上的人頭,突然從上面掉落下來了。
盧橫看得目瞪口呆。
看得心有餘悸。
這種殺人的法子,太具有震撼力了。
他也是沒想到這個盧六出手就這麼迅猛的。
出劍,就要人死的。
「劍的寂寞,你們可懂?」
盧六淡淡的說道,嘆息一聲。手腕抖動。
那一把寶劍又扎在了原地。
還是赫赫在目。
可是,這種視覺上造成的效果,讓盧橫很是蛋疼。
「我從不主動殺人,都是人來送死的。」
盧六說;「那個什麼高手是吧,你叫他來自殺就是了,我對殺人沒什麼興趣。」
盧橫下意識的說道;「這個,好吧,我盡力。你殺了東瀛人,這個?」
「他算是人嘛?」盧六來了這麼一句。
盧橫沉默了一下;『不算。」
「狗都不如。」
盧橫不知道該用什麼話來反駁了。
「我要出去走一下了。」盧六淡淡的說道。
然後就這麼走了出去。
盧橫在後面看的心驚肉跳的,趕緊追了上去,很是小心的語氣;「這個,劍神,你就這麼走出去嗎?」
光著身子走出去?
走在廣州的大馬路上?
讓全部的男女都看見了?
這不是作死的節奏嗎?
「我這樣走出去,有什麼問題嗎?」對於盧橫的提問,盧六很是淡然的問道。
盧橫咳嗽一下,你嗎的,就這麼走出去,這不是讓盧家的人的臉全部丟進了嗎?
要是知道盧六是盧家的人,還是一個很有輩分的人,全廣州的人都要笑掉大牙了。
「我們武者,修煉的更多是心境,而不是武功的高低。」盧六很認真的說道。「你知道我在說什麼嗎?」
盧橫真的不知道什麼心境不心境。
他就是知道,做人一定要穿上衣服。
不能因為。你盧六人長得帥了,就這麼光著身子走在大馬路上吧?
人帥就可以隨便胡來的嗎?
「你應該不懂的。」盧六說道,「只有這樣的修煉,才能把那些不屑,冷漠,討厭等等目光全部都忘記掉,你的心裡有沒有一種在煩惱的時候想殺人的感覺。」
「有點。」盧橫說道,遇到公司上不能解決的問題,遇到一些裝比的人,他是真的很想殺人的。
「這就是了,我們修煉就是境界。」盧六說道,「任何人。都需要有這種心境,才走上無為。」
盧橫不懂。
他很少有什麼好的心境。
他知道,錢,財富。權勢,才是人生的巔峰。
什麼狗屁的心境都是扯淡的。
「和你說也是不通的,因為,你不懂。」盧六說。「不懂就不懂。。」
盧橫就不知道該什麼說了。
「我要出去走一下了。」
盧橫還是沒說話。
「你不用怕別人說什麼,其實說什麼了,你也不要去理會的。」
盧橫嘆息一聲。
他能不理會嗎?
他的心境沒這麼牛逼,可以讓人隨便說,隨便笑話。
盧六就這麼走在泥土路上。
盧橫就這麼跟著在後面、
盧家的一些年輕人,也是看到盧六這麼裸著身子走出來。
有些全部傻眼了。
尤其是一些女性的盧家人。
「盧六,你做什麼啊。」
「這有孩子在這裡呢。」
「為什麼不穿衣服啊。」
一些盧家的人立即說話了。
全都是一臉的不爽。
這盧六也是太亂來了一點吧。
等這些人都閉上嘴巴了。
盧六淡淡的來了這麼一句:「我就是這樣了,你們難道殺我不成?」
這麼一句話,直接把所有人的嘴巴都封閉上了。
誰他媽的敢殺盧六啊?
誰又資格殺他啊?
他才是有資格殺別人的。
「你們穿著衣服,穿著褲子,可是,和動物有什麼分別。、」
盧六淡淡的說:「我感覺,我都比你們更加的高級,你們還在動物階段,我已經進化半個人了。」
盧家的人你看我,我看你的,一個個都不說話。
「都是廢物,都是垃圾。」盧六搖頭,失望的說道。「在大城市裡面,你們這些披著人皮的廢物,都不敢反抗和殺人了。」
被盧六這麼罵著,卻沒有一個盧家的人反駁。
「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
盧六搖頭,失望的走出大院子。
許久。
「不管了?「
「盧橫,不管了啊。」
「我們盧家的瘋子啊。」
「就這麼讓他出去了。」
盧橫生氣;「行啊,你們不是要管嗎?你們去管啊,不要嘴巴上說說而已。」
「快派人跟著這個瘋子。」
「他到底要做什麼啊,這是讓人笑話我們盧家。」
「我有種殺人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