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吹牛逼嗎?絕壁不是,很多人也都叫我三哥,也許我的話讓很多人覺得我是在裝比,但是我是實事求是,懂我的人自然會懂,不懂的人我也不會強求去解釋什麼,解釋太多就是掩飾了。
看好戲的人聽到我的話之後,也是微微的驚愕:
「呵呵,這個小子敢不給老八面子,看樣子走不出廣州了。」
「老八可是一個小氣的人,這個小子這麼不敢面子,我也是醉了。」
「也難怪的,他一看就像是本地人,所以才敢這麼質疑不給面子給八哥。」
「看樣子老八要弄死她了。」
「我們拭目以待吧。」
我當然也聽到那些人的話,看樣子老八是非常的牛叉一個商業圈的大佬,可是,這個身份對我來說,壓根沒什麼在乎的,簡直說可以不屑一顧至極的,我的裝比許可證對於商業圈的人更加的具有威懾力的。
我就是不明白這個老八的身份是不是很吊的那種,聽說過裝比許可證嗎?
這個八哥聽到我的話之後,先是呵呵的笑了一下,隨後直接來到我的前面,就是一個手臂的距離。
他用一種只有我聽見的聲音說道;「你裝比的時候有考慮我的感覺嗎?」
我瞬間就被這個話給折服了,我認真的想了下,有點抱歉的樣子,是啊,我裝比的時候沒有考慮他的感受的,。
不然的話,他的眼神也不會這麼充滿了冷漠的,我說道;「這個,嗯,真沒考慮到,抱歉,要是對你造成什麼傷害了,你對我說一聲,我可以給錢的。」
八哥聽到我的話,更是冷笑,在他的前面談錢,這不是扯淡的嗎?在廣州人前面,談錢,不好意思,會被直接碾壓的。
「我的錢可以多得碾壓你一家人,」老八認真的說道。"這裡畢竟是盧大少的地方,還是老人家的喪禮,我才這麼客氣的和你說話,換做另外一個地方,我會叫你明白,人千萬不要裝逼,不然,馬上就會被打成二筆的."
我哦的一聲,似乎很厲害的樣子,我笑眯眯的說,這樣吧,我們找個地方談一下,就在車裡,你看呢。
老八沒料到我這麼給他面子的,說;「好,我們就去車裡談一下。」
「等我。」我給奔馳女一眼神。
我敢把奔馳女留在外面。
那些盧家的人也見到我之前的那種驚世駭的手段的,他們要是敢對奔馳女做出什么小動作的話。
我分分鐘他們的屎都打出來的。、
我和老八很快到來到了一輛二奶車裡面,就剩下我們兩人,老八說話也沒什麼客氣,非常的直接,赤裸裸的,「你不是本地人,用不著在這裡蹦躂的,今天要不是老太的喪禮,我估計你會被盧家的人撕成碎片的,明白嗎?年輕人,不管你什麼原因,來到這裡,就要遵守一下這裡的遊戲規則。」
「你是盧家的親戚嗎?」
「不是。「
「你是盧建白的朋友嗎?」
「可以說是。、」
我說;「盧家現在就要被趕出廣州了,你這樣有身份的人都站隊在盧家身後,你不怕也被上面的人弄死嗎?」
老八的眼神就微微的壓抑看著的,他沒有想我貌似受到內幕消息的,他笑了下,說道;「
看不出你這小子有點本事嗎哦,居然知道這麼深的內幕,不過,這個事情不是表明的這麼簡單的,我也不用對你解釋,你只要帶著那個女人走就行了,這個事情我就一筆勾銷。」
「你是盧建白的一條狗還是什麼的。」
剛才老八說是盧建白的朋友。
可是我不相信。
他應該是一條狗才對。
狗對主人才這麼好的。
「小子,你的嘴巴放乾淨一點。」老八說。「我出來混的時候,你還在你娘胎裡面呢。」
我說:「這個,我知道,但先這不是說以前事情的時候,你不能因為我年輕,不是本地人,就看不起我。」
「你在這裡有很牛叉的讓人脈吧。」
「可以這麼說。」;老八說道,他是一個黑白通吃的人,能走到盡頭,在廣州有這麼牛叉的人脈和關係,絕對不僅僅是一個商人而已,。
「好,那你也是很厲害的人了。」我說,「裝比許可證知道嗎/?
」什麼許可證?」老八問。
我有些失望,這個證書都不知道,看樣子,不是很吊的嗎?
我一下就沒什麼興趣了,我說道;「行了,你可以下車了。」
「我下車。」老八覺得意外至極,剛才我的眼神一直都是有點複雜的那種,但是為什麼說出什麼裝比許可證來之後,我就表示很不屑的樣子呢。
這是什麼證書嗎?
他壓根就沒聽過。
「對,你下車。』我說,『我們不是一個檔次的人。」
麻痹的,連裝比許可證的人都不知道,有什麼資格在我前面裝比呢,分分鐘虐死的節奏啊。
老八哈哈的笑著,說道;「大概你真的目中無人吧,我不知道你為什麼來鬧事的,但是你要是不走的話,你會走不了的。」
「你可以下車了。」我說道,「真的,你的檔次太低了,同時,我奉勸你一句話,不要和盧家的人走得太近了。」
「不然呢。」
「不然,你會被打死的。」我說道。
「你嗎?」
「對,我可以打死你的。」我說道。
老八陰鬱的表情看我,說道;「好,小子,你有種,仗著這裡有喪禮,沒什麼人對你動手是吧。」
「別這麼說,我很不喜歡動手的。」我說。
老八說:「我有辦法讓人來抓你的。」
老八這一次沒有和我說廢話。
馬上下車。
似乎對於我剛才的話,也是很不屑至極,立即給警察局的人打電話。
這個事情,他想幫盧建白處理一下。
盧建白不好處理這個問題。
喪禮上,死者為大。
不能搞事情。
但是,老八不怕事情。
有人來搞事,就要狠狠的弄死。
「政府的車。」
「真的是啊。」
「我以為盧家是被拋棄了呢。」
「哈哈,不可能的,盧家這麼有底蘊的。」
「不知道是誰來了。」
「不知道啊,。但是看這個車牌,是很有權勢的人。」
車子停下。
一個男子走了下來。
然後又是兩個男子下來。
「雲平。」
「我操,他都來了啊。」
「代表當地部門的人嘛?」
「據說,雲平之前出現在盧家的。」
「不會是雲平拆了盧家嗎?」
「怎麼雲平來了呢。、」
「我們看情況再說吧。」
我從車裡下來後也是看見了雲平,有些意外,可是,很快的我就想到,畢竟,盧家的一個老大死了,再什麼說,這個當地部門的人總的過來看一下的,免得人家說當地部門的人太過冷血了。
老八看見雲平之後,微微的點頭,隨後,馬上就走了過去。
「雲平。」
「老八。」
兩人平常打招呼。
「你可是晚來了。」老八說。
雲平說;「嗯,之前辦公,這得到了上面的電話,就親自過來一次。』
雲平接著說;」這個,這麼多的紅色的車子啊。」
老八就把事情說了一下,一臉不屑;「也不知道那一對狗男女居然敢這麼有膽子來鬧事,也太不吧我們放在眼裡了。」
雲平說道;「對,確實很不把我們放在眼裡的。」
老八說;「你也這麼覺得。」
「對。」
老八說;「盧家的人不方便出面,所以我出面了,這些車子我已經叫警局的人過來了,直接拖走,至於那兩人,也要抓走,等盧家的人和他們算賬。」
「哦「雲平淡淡的說道。「看樣子,你和建白的關係很好啊。」
老八笑著說;「以前我有困難的時候,建白幫我一把,這一次我當然要幫他的,那一對狗男女以為沒人製得住他們了,在這裡囂張得不行,呵呵,想對我裝比,有考慮過我們的感受嗎?」
「嗯。」雲平說。「不考慮一下你的感受。」
老八說;「謙虛,我得謙虛,你來了,可以出手解決這個事情了。」
雲平說:「我是代表當地部門的人來參加喪禮的,這些年盧家對我們廣州做出了很大的貢獻,挺好的。」
老八說:「當地部門的人懂得感恩,挺好的,我可是聽說一些部門的人和一些家族的人聯合起來,要把盧家趕走啊。」
「是有這麼一回事。」雲平說。「盧家開的一些醫院不符合國家的規定,勒令整頓。」
老八說:「我昨晚回廣州的時候,我的朋友對我這麼一說,我覺得很不相信,到底得罪什麼人了,盧家才被趕出廣州。」
「這個,你還是不要管了。」雲平笑著說,「留給部門的人來處理。」
老八說:「那小子剛才在車裡的時候對我說了一個很可笑的事情,說什麼裝比許可證,我一臉納悶,這什麼玩意兒啊,也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二筆。」
「他說他有這個證書嗎?」
「好像是的。」老八一臉不屑。「說的話太摸不著頭腦了,你說這樣人不打死了,都不是我們的風格。」
「你叫警察來抓他了。」
「對啊,說也奇怪,警察來這麼晚,這不是他們的辦事風格啊。」老八奇怪,他可是親自打電話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