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個事情確實辦得太混蛋了,還想占了另外一個地,大叔這個兒子不厚道,不過想起來也是,賭博,又吸杜,兩個牛逼的東西都染上了,一個人算是廢了,除非是浪子回頭金不換吧。
但從之前曉航大哥找人來強逼曉航的樣子來看,浪子是不可能回頭的。行吧,好人做到底,把這個事情給圓滿解決了。我和曹先鋒對視了一眼,他當然明白我的眼神意思。
我和曹先鋒又和大叔聊了幾分鐘,各自買著花走人了,大叔在我們臨走的時候說最近生意很好做,可能是快要到節日了,買花的人都多起來了。
我笑了笑,即使不是節日,買花的人也很多,這都是曹先鋒的功勞,肯定是他發動他的一些關係和朋友過來照顧這個花店的生意的。
我和曹先鋒出了花店之後,上車。
「謝了。」我對著曹先鋒說。
曹先鋒知道我說的是什麼,笑:「舉手之勞,其實呢,只要你在微博上喊一聲,我相信在上海這邊的粉絲,一夜之間可以把花店的門欄給擠爆了。」
我搖頭說道:「這可不行,太過熱鬧了不好,而且花店只有曉航和大叔兩人,忙不過來的,一般的小火行了。」
曹先鋒一想也對,要是我在微博上說這個花店名字了,一個小時可以把花賣完了,但是呢,辛苦曉航和大叔了,除非請員工。
但也是有風險的,主要是曉航的眼睛看不見。
我抽空和大叔說一下這個曉航眼睛的問題吧,現在的醫學水平這麼牛逼的,應該是可以恢復過來的。
「打電話問一下附近的區域是誰管的。」我說。
曹先鋒拿出手機。
這個事情不用找警察幫忙,找道上的人最快,曉航的那個大哥玩那個東西,肯定是有老大罩著的,
曹先鋒打了一通電話,搞定後,對我說道;「行,我們開車過去。」
驅動車子。
很快的來到了一個叫大洋百貨超市。
四樓有一些吧,有電玩城,有桌球。
上了四樓後。
我見到有幾個混混正在玩著玩手機。
「你們老大呢。」曹先鋒走過去問道。
「你誰啊?」
一個混混看我們,一臉不爽的樣子。
「曹先生。」
這個時候,一個中年男子走了出來,一巴掌打在那個混混的後腦上:「瞎眼的東西,曹先生都不知道····你別和我小弟一般見識。「
「客氣。」曹先鋒和我走進去。
「正在打檯球呢。」曹先鋒笑著道。
「無聊打打檯球,生意不好做。」這個男子笑說,「玩玩。」
「行啊。」
這個男子估計也是把我當成跟班了,也行,我做一個透明人。
曹先鋒和這個老大拿起球桿開始打桌球。
一邊打一邊談。
「那個煞筆呢。」曹先鋒說,「叫來了?」
「在路上了。」這個老大說嗎,「沒想到他驚動了曹先生,等下過來的時候,先打殘他的腿。」
曹先鋒笑說:「別,我不是來找他麻煩的,是和他說說話。」
男子說:「我以為他有什麼地方得罪了曹先生,這種小事情不用你動手的。」
曹先鋒說:「找他確實是有點事情,不過呢,這個面子,還是你要給我的。」
一桿打出去。
黑球八旋著溜進了口袋。
「必須要給面子,誰不知道你曹先生可是上流社會的人,我都指望您給我點活路呢。」
曹先鋒哈哈的笑著。
清台了。
兩人過去喝茶。
曹先鋒拿出一張支票。
「那個空地多少錢。」曹先鋒說道,「你填一個數。」
這個老大說道;「曹先生太客氣了,你能過來一趟,我深感榮幸,應該說是你給我面子,那個空地我確實看中了,以後打算在那邊弄幾個桑拿和娛樂場所,但你曹先生看中,自然是你的,錢,不用說了。」
「多謝。」曹先鋒說,把支票收起來。「我欠你一個人情。」
「曹先生,你可別這麼說。」這個老大很客氣道,「曹先生在上海的地位和背景,我很清楚,其實呢只要你一個電話過來,我都會給你面子,不給面子,我怕活不過第二天晚上,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曹先鋒自嘲笑道:「我變得這麼恐怖了嗎?我記得我的脾氣挺好的。」
「近年來也許脾氣好了吧,我可是記得三年前一個道上的人得罪了曹先生,頭天晚上被丟下黃浦江了,之後再也沒見過,道上的人都說,曹先生這個人一旦生氣了,那要麻煩了。、」
曹先生:「我草,誰傳出來這個話,我家教這麼嚴厲的,不可能做出這樣有傷家教的事情來。」
曉航的大哥來了。
見到我和曹先鋒的時候也是愣了一下。
「老大。」曉航大哥叫了一聲。
「跪下。」
撲通。
曉航大哥跪倒在地上。
他也是一臉的懵逼,不懂得曹先鋒和我怎麼找到這裡了。
而且看老大的樣子和曹先鋒很熟悉。
「和曹先生說道歉的話。」老大說,「要不是曹先生大方,為人和氣,我打斷你的腿。」
雖然不了解什麼情況,但曉航大哥還是說了道歉的話。
曹先鋒說:「不用這麼客氣,以後你不要去花店了,要是去了那只能打斷你的腿了。」
曉航大哥點頭。
「那一塊你們家的地,你也不用想拿到手的。」曹先鋒說,「至於你以後走什麼路,做什麼事情,都和花店沒關係,你為自己負責,明白。」
「我明白,我明白。」
「明白好。」曹先鋒說,「這樣,我先回去了,改天請你去我那裡喝茶。」
老大站起來:「好,好,曹先生有什麼指示可以給我電話,我的人馬隨叫隨到。」
「曹先生,你好不容易來這裡一趟,以後請你多多照顧。」
老大在我們要走的時候,塞給曹先生一個紅包。
我估計裡面是一張卡。
「你這是?」曹先鋒說,「太客氣了,感覺我是來收保護費的。」
「不,不,你要是收保護費,我們也願意交,這是給您的。」老大說,「以後上面有什麼風吹草動的,給我個提示意思一下。」
曹先鋒笑道;「意思這個是沒問題,但是紅包不要了,我也不缺這個。」
「我也知道你肯定不缺這個,但我不知道送什麼話,古玩還是什麼的,我也拿不出手,我是一個大老粗。」老大說,「你要是不收下,我只能轉到你的卡上了。」
曹先鋒說:「那好吧,我要是不接下,我看不起你。「
「對,這樣。」
我和曹先鋒下樓。
「歡迎下次光臨。」
老大像服務員一樣彎腰。
等人走了。
小弟們過來。
「老大這人誰啊?」
「是啊,看上去也沒什麼牛逼的。」
老大瞪眼:「你們知道個幾把,和你們說不通。」
走到了曉航大哥前面一腳踹臉上。
「草。」
曉航大哥叫都不敢叫出聲音。
「浪費老子的錢。」老大罵道,「認識曹先鋒,居然沒說,老子差點被你玩死了。」
曉航大哥要哭了,他也是第一次聽說這個名字。
「拉出去打一頓。」老大說。
幾個小弟過來拉出去打一頓。
車裡。
「你的。」
曹先鋒把紅包給我。
我拆開一看。
是一張銀行卡。
「你這個面子真夠大的。」我笑說,「出去一次,有紅包收,怪不得說,當官是好,尤其是官後代。:」
「我是正經商人。」
「好,你是,不過你給我錢做什麼?」
「你不是要創辦一塊錢醫院把,以後需要錢多的是,當做善事,也為我積德。」曹先鋒說,「我平日也做了不少缺德的事情。」
「我發現你現在特別的可。」我說,把卡不客氣的收起來。
曹先鋒給我一個白眼:「我任何時候都可,你說那個鄧輝,我們能不能勾搭上?」
「不會說話,我們是那種隨便勾搭的人嗎?他和我們的檔次不一樣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