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語的看著他上手去弄,「我不是母牛,奶水也擠不出來。」她氣急反笑而問。
「其實我想用另一種法子試試,興許能成。」他看著她胸前有點蠢蠢欲動,畢竟自那次後有小半年沒同房。
「什麼法子?」怪她太天真無邪,傻傻的看著他靠近不用手倒是用上嘴了。
顧南城法子很實用可就是有點尷尬,他摟著吸了起來。小嬰兒力氣肯定不大怎麼能吸的動。
「不成,這法子不成,你走開。」她惱羞成怒,推開他抱著小嬰兒,「你趕緊去想辦法。」
怪誰呢?營養跟不上她不能餵養孩子,只能讓他去想其他法子。
思來想去真的沒什麼好法子想,村子裡也沒誰剛生孩子,很費勁。
顧南城走到院子,被外面站著的人嚇住了,「娘,你在這裡做什麼?還有你們都去忙。」
「哥,嫂子生了是兒子還是閨女?」南鑫滿臉喜色,抱著夏天望著他問。
「是個姑娘。」他回答完,走到顧李氏在這邊,低聲輕語問,「娘,我問你個事?」
顧李氏一聽是姑娘,眼神立刻變了。本想著會是個小子奈何生出來又是個姑娘。她這臉轉變的夠快,「有啥事?本以為是個兒子最後又得了個閨女的命。我看她是生不出兒子來了。真是夠倒霉的,我們顧家想好好娶個媳婦咋就那麼難。」
「娘,兒子和姑娘都是我的孩子。你嫌棄什麼?」本想問她一些關於小娘子不下奶的事,現在肯定問不出。
想到王奶奶,他轉身往外面去。不如去問問婦女之友的王奶奶,小娘子不下奶怎麼辦?
顧李氏見他生氣僵著臉出去,「南城你做什麼去?你剛不是要問娘事。」
他也不回答直接走出。
夏天從南鑫身上掙脫下來,「叔叔,我要找娘,你放我下來。」
「夏天你娘剛生了小妹妹,現在休息呢,我們去外面玩。」
夏天不解,生了小妹妹為什麼就不能找娘了。不過一聽南鑫帶他去外面玩,又開心了起來。
顧南城到了王奶奶家。推開門是以整排的屋子,看著雖破但很乾淨。看王奶奶那身洗的發白帶著補丁的衣服,雖然破但很乾淨,是個乾淨的老太太。
他進門的時候王奶奶已經看到他了,「南城進來說話,找王奶奶是不是有事了?」她拍拍身邊的凳子讓他坐下。
「王奶奶,子墨她剛生了孩子不下奶,孩子餓的不行,您看有什麼法子可以餵養?」
「餵養的話,咱們村沒有坐月子的小婦人。不過倒是有個法子,懷義家的羊不是挺多,你去問問有沒有產崽的羊,用羊奶餵養孩子,我家老三就是這樣餵大的,能行,你別不信。」見他面露詫異,用羊餵孩子,倒是奇怪。
「這法子可行?」他太懷疑這件事的可行性了。
「有啥不行,不講究的直接抱著孩子趴在羊奶上餵;講究點的把羊奶擠出來用熱水煮,這樣孩子吃的更好。」王奶奶是過來人,別說羊奶要真是孩子多的人家用米湯都能餵大。
「別等了,再不餵孩子得多餓,趕緊去懷義家牽頭羊去。」王奶奶擺手催促他趕緊去。
在屋裡抱著孩子苦等著的子墨,沒想到的是他出去像辦法竟然牽了一頭養回來。初為人父除了喜悅更多的是責任,必須讓孩子吃飽。
擠了羊奶用水燒開之後端著到了屋裡,「子墨,我找了羊奶,王奶奶說孩子能吃。」
「羊奶?這個是沒問題,可孩子怎么喝?有奶瓶嗎?」她是順口就來。奶瓶,小姑奶奶您真當這裡是現代。
「奶瓶是何物?」他自然不知道來自現代的奶瓶,專屬於嬰兒的私有物。
「給我吧我來餵她喝下。」只能嘴對嘴的哺入餵下。
看著她一點點的用嘴把奶噙在口中,再渡給孩子喝下,有種莫名的感動。
滿滿一大碗羊奶,小嬰兒才喝了幾口便打嗝往外輕吐,她把碗給了他,「可能吃飽了。」
「別動,嘴角還有奶漬。」他伸手把她嘴角的奶漬擦掉端著碗要出去。看著碗中的羊奶,「子墨,你把這個喝了,營養跟上的話奶水應該充足。你放心我是把祥林嫂家的羊牽來了,羊奶充足。」
顧家二女是個可憐的,剛出生連奶水都吃不上。不得已喝起來羊奶,懷義家的羊算是她的奶媽媽了。
這孩子讓人疼惜,看她小小的身子,顧南城心中有點自責。是他沒照顧媳婦生下的孩子那么小。
他歪頭看著躺在床褥上的小嬰兒,低聲對她說,「子墨,辛苦了。」
「知道就好。這個姑娘好生安靜,不如叫安靜好了。」她恬淡的臉望著嬰兒透著母性的柔軟。
「名字起的太隨意,不行。夏天的名字都是你起的,這個我來取。看她小小的嘴巴高挺的鼻樑,長得像你。」
傍晚已過,兩個孩子終的機會回屋。夏天和清哥也趴在床沿邊,看著那個被爹爹和娘包圍住的小嬰兒,「我討厭她,長那麼難看,還沒我和清哥還看呢。」她語氣酸酸的說。
「夏天討厭妹妹啊,以後妹妹可是很喜歡夏天的。」她輕聲笑道。
夏天彆扭,不知道要說什麼,「那等她喜歡我以後,我再喜歡她好了。」看到爹爹和娘都圍著小嬰兒,她吃味兒了。
小嬰兒的名字算是敲定了,顧南城起的。安然,一世平安淡然,和她娘一樣做個不喜不怒的人便好。只希望顧安然能安安穩穩的過完這一生。
人的生命不是誰能個決定,顧安然也沒照著顧南城給她預定好的人生去走,人生之中變數居多。
林子墨在做月子,顧李氏不喜沒怎麼去管,都是顧南城白天忙田地晚上忙媳婦。好在小安然真的安靜,一點不吵不鬧,非常好養。
夏天出生的時候本就沒辦彌月宴,到安然這裡不能不辦。顧南城在家,這個彌月宴還是小辦了一場。
子墨這邊沒有親人過來,有點落魄和蕭瑟。她坐在屋裡抱著嬰兒逗弄,顧南城從外面進來,「子墨,你娘家那邊真的沒人了?」
不應該,他娶她的時候顧家沒錢,還是象徵性的送了彩禮錢過去,有人接了彩禮的。她那邊應該有遠親。
「沒了,之前一場大暴雨,他們家遭難離開村子出去逃生了。」這些消息還是她聽村里人說的。親情?在這個世界除了夏天和安然,應該只有顧南城最親近。
「別想太多了,你還有我和兩個孩子。既然那邊沒有親戚了,我們就招待一下鄉村近鄰。」
非常簡單的村宴,擺了三五桌的酒席,酒和肉都是他從鎮上買的。找了村子手巧的婦人幫著做,席數不多但菜色豐盛。
對新生兒重不重視看彌月宴上的菜就知道,可見顧南城對這個孩子十分的疼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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