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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青州揮了揮周圍的氣味,他忍不住的退出衛生間。
而跟在他身後的那個女人藉此蹲下身子查看著孔西的屍體。
「是誰發現的屍體?」任青州問道。
這時一位身後晃著白色毛絨尾巴的少女走了過來,她的臉上掛滿淚珠:「是……是我,我一進衛生間便看到了。」
她的語氣充滿害怕,這是她第一次見到屍體,她的身子一直發抖。
任青州讓人將她帶下去。
那個查看屍體的女人儘量避開散落在地上的羽毛,她的手上戴著一副手套探向地上的屍體。
孔西的脖頸處被人一刀劃開,喉嚨也被人割掉了,新紅的血液順著他的脖子一直淌在地上,而他的身下充滿著血液。
女人的手上戴著手套他將孔西的屍體翻過來仔仔細細的在他的身上查看。
甚至於在他的口袋裡也摸了摸,但是並沒有什麼發現。
此時站在衛生間外面的人們全都探頭探腦的向著裡面望去。
他們一個個的充滿了好奇心。
直播間的觀眾們也被突然出現的屍體感到好奇。
[天哪,沒想到剛剛還和我們夏夏拌嘴的人就這麼死在了這裡。]
[這也太快了吧,沒多長時間就被人殺死,他真的好可憐呀。]
[真害怕我們的夏夏慘遭毒手。]
[樓上的不會說話你就閉嘴,你怎麼能詛咒我們夏夏。]
江夏和陸岐站在人群身後,江夏的眼睛一直盯著衛生間的方向。
剛剛還和他說過話的孔西這麼短的時間便直接被人殺害在衛生間裡,還被人拔掉了身上的羽毛。
江夏的眼睛不由的掃向眾人,他觀察的這時候人們臉上的表情。
然而讓江夏有些意外的是眾人表現的都很震驚,然而有一個人的臉上似乎帶著點幸災樂禍。
江夏趁著眾人不注意來到了他的身邊,那人雙手懷抱在胸前對於孔西死在衛生間裡的事情有些幸災樂禍。
那人的動物特徵是一隻兔子,他的頭頂長著一雙長長的耳朵。
「你認識孔西?」江夏站在他的身邊有些篤定的問道。
那個兔子上下打量著江夏顯然似乎認出了江夏:「當初孔西向你表達愛意你怎麼不答應?」
他紅色的眼裡帶著只有戲謔。
江夏愣了一下沒想到他會這麼問自己:「他表白他的關我什麼事?」
那人一愣沒想到江夏會如此說,他頭上的耳朵時不時的甩來甩去。
「你可真有趣,我叫塗菟,和孔西算是對家吧,孔西這人自大人品可不怎麼好,當初你沒答應算是好的了。」
江夏湊到他的身邊渾身寫滿著對這件事非常感興趣的樣子。
而塗菟也沒讓江夏失望他將孔西的事跡全都說了出來。
孔西算是家裡最小的孔雀,一直被家裡人寵的無法無天,因為仗著自己的羽毛漂亮,小小年紀便有一顆容不下別人的心。
只要見到其他動物比自己的羽毛漂亮或者是有一些別人羨慕的東西他全都要破壞掉,容不得他人踐踏在自己的頭上。
孔西曾經因為一隻垂耳兔的皮毛比自己的柔軟被眾人紛紛誇獎,孔西卻氣不過讓人將那垂耳兔的皮毛全都被剃掉。
最終使得那個動物因為沒有過冬的皮毛而被凍死在屋裡。
塗菟看著衛生間裡孔西慘死的樣子心中有些好笑。
也許這就是風水輪流轉吧,當初他因為嫉妒別人,而將他人的皮毛拔的一乾二淨,如今自己引以為傲的羽毛也慘遭他人破壞。
「那你覺得誰會對他下手?」江夏問道。
塗菟嗤笑一聲:「孔西得罪的人可不少,說不定是有人真的看不上他的手段,這才殺了他。」
而這個時候一直在查看孔西屍體的那個女人似乎是發現了什麼。
她的手中拿著一個扣子,她小心翼翼的將扣子交給了仁青州。
任青州的手上拿著一塊方巾,他將扣子放在方巾里查看:「這是在孔西身上找到的嗎?」
「是的,而且是在孔西的手裡發現的。」
任青州將扣子一一和孔西身上的扣子對比明顯沒有一個對的上的。
他又將扣子交給了女人。
女人對他點點頭隨後便來到人群之中,她舉著手中的扣子說出了自己剛剛發現的事情。
「各位這枚扣子是我在孔西的手裡發現的,可能會是兇手身上的。」
「所以為了能儘快的抓住兇手還請各位能夠配合,畢竟這幾天我們動物已經有很人被他殺害。」
眾人竊竊私語明顯這幾天的事也讓他們焦頭爛額。
他們全都配合著,顯然想要快速抓住兇手。
而就在此時,人群中突然有人喊道:「這個扣子我在一個人的身上見過。」
那人的眼裡充滿篤定,最後他手指著人群中的江夏:「就是他,這個扣子就是他身上的。」
眾人議論紛紛全都扭頭看向江夏,眼神也不斷的在江夏身上的衣服上看。
而那枚扣子顯然正是江夏身上的,江夏的胸口處缺了一枚。
「兇手肯定是他,他剛剛和孔西可是發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情。」
「就是,我可是看見孔西向著他們離去的地方走了過去。」
眾人紛紛指責江夏,他們似乎篤定了江山就是殺害孔西的兇手。
然而直播間的觀眾們卻炸了鍋。
[什麼啊,他們怎麼能夠血口噴人明明不是我們夏夏做的。]
[這群動物的腦子都是漿糊做的嗎?憑著一顆扣子就說是我們夏夏乾的。]
[看那個人似乎不懷好意,他不會是嫉妒我們夏夏吧。]
那個指控江夏的人眼裡都是得意。
他就是看不慣江夏的樣子,憑什麼他能夠得到孔西的注意,還讓孔西向他表白。
江夏站在原地冷眼看著這一切:「我沒有傷害孔西。」
然而眾人根本卻不聽他的解釋,一口咬定就是他幹的。
甚至於想要動手把江夏抓起來。
陸岐連忙從人群中出來,他站在江夏身邊伸手擋著要衝過來的那些動物並向眾人解釋道:「剛剛江夏一直和我在一起他怎麼可能會殺人。」
「誰知道你們是不是連起伙來,說不定你們兩一夥的就是因為孔西得了罪了你們。」
眾人爭吵著甚至於想要動手,江夏和陸岐被逼的後退。
江夏表情鎮靜的解釋道:「我和陸岐離開大廳之後便一直待在外面,而且我們待的地方離衛生間還有一段距離,想要將孔西殺害我們的時間根本就不夠,而且地上的羽毛根本就不可能完成。」
「地上的羽毛不就是亂撒一地有什麼不了完成的。」
「你是同伴可是一匹狼,你在跟我說時間不夠?」眾人明顯對江夏的解釋存疑。
江夏心中有些煩悶其中有幾個人一直在裡面帶節奏似乎是看不過江夏。
任青州皺著眉頭:「夠了,他不是兇手。」
他的話音剛落剛剛還在暴躁中的人們紛紛停了下來看向他。
但是還有一些人明顯不滿意,他們兇狠的盯著江夏。
「兇手的手法很完美,而且他似乎有一些潔癖。」
「地上雖然看起來凌亂但是卻都很有規律。散落在地上的羽毛是兇手一個個擺放起來的,根本就不是被隨意丟在地上。」
「還有屍體的位置明顯被人擺放過。」
江夏有些意外的看向任青州,剛剛在衛生間看到孔西的屍體時便覺得有些不對勁,周圍看似凌亂但是卻給江夏一種很乾淨的感覺。
眾人雖然心中還有些疑惑,但是任青州已經開口為江夏擺脫嫌疑,他們也不再叫囂著江夏是兇手。
宴會中發生的事情讓眾人的心中蒙上了一層陰影,整個宴會因為這件事情停滯不前。
任青州在出事之前便已經命人將大廳的大門關上。
裡面沒有一個人能夠外出。
經過討論他們並沒有找出可疑的人,如今距離他們剛剛來到這裡的時候,經過去了很久,眾人紛紛感到疲倦。
但是他們並不能打開大廳的大門回到自己的家中。
所以只能留在這裡,就連吃飯和休息也只能在這裡進行。
江夏和陸岐一如既往的待在角落裡大廳里,安靜的大廳好似就連一根針掉落在地上的聲音便可以聽到。
這裡已經沒有了往日熱鬧非凡的樣子。,一個個臉上都寫滿恐懼。
任青州坐在椅上而那個女人則站在他的身後。
江夏低著頭看著地上的地板,突然他感覺到一道視線落在自己的身上。
他順著看過去發現是任青州。
任青州漆黑凌厲的眼神一直盯著江夏,就連他身邊一直跟著他的那個女人也感覺到了自己老闆的異色。
江夏對於任青州也有一點興趣,畢竟他出入這場宴會,甚至於身上沒有一點動物的特徵。
而且宴會裡的動物們似乎很聽他的話。
但是江夏也從他的身上感受到了威脅,他知道這種人並不是他能惹得起的,所以為了減少不必要的麻煩,江夏並不想湊上去。
眾人們在這裡待了很長的時間,他們紛紛熬不住有的已經原地開始休息。
江夏和陸岐坐在地上背靠著牆,然而就在江夏閉著眼睛休息之時突然他感覺到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拍。
熟悉的聲音在江夏的耳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