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之所以知道少年的位置,&nbp;&nbp;是因為女孩之前比心時動作大了一些,他注意到了。墨子閣 www.mozige.com
所以在木倉指著他時,就害怕的說了出來。
本來就是兩個不認識的人,&nbp;&nbp;活下去比什麼都重要,&nbp;&nbp;他相信女朋友肯定會理解他的。
這變故誰也沒有想到,&nbp;&nbp;不管是阮清,還是謝玄闌。
謝玄闌本來潛伏在不遠處,準備等著閻三走近一點就動手,卻沒想到那個男人竟然知道少年的位置。
甚至還將少年的位置暴露了出來。
他瞪大了眼睛,&nbp;&nbp;再也顧不上找機會下手了,想要直接回到少年的身邊。
然而已經晚了。
閻三在男人指向貨架上面時就露出了一個燦爛了笑容,&nbp;&nbp;接著直接踩著貨架一躍而起。
快速朝阮清的方向躍了過去。
而女孩子在自己男朋友說出來的一瞬間,就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她的男朋友在她心裡一直是一個很好的人,也是一個值得託付終身的人。
卻沒想到會貪生怕死到直接暴露救命恩人的位置。
如果不是少年,他們根本就活不到現在,特別是她。
但此時不是說什麼的時候,&nbp;&nbp;女孩在男朋友指向貨架後,就下意識朝不遠處的閻三撲了過去。
想要阻止他。
哪怕是阻止幾秒也好。
她知道那個和少年在一起的男人很強,&nbp;&nbp;只要阻止幾秒,那個男人就能保護好少年。
然而閻三的動作太快了,女孩直接撲了個空,&nbp;&nbp;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謝玄闌離的算不上近,&nbp;&nbp;根本不如閻三的速度快,就晚了幾秒。
而就是這幾秒的差距,趴在貨架上面的阮清被閻三扯住了手腕,接著瞬間被他拽入了懷中。
阮清在自己暴露後就瞪大了眼睛,但是他卻也無處可去。
因為貨架太高了,&nbp;&nbp;身後又是牆壁,想要後退都不可能。
只能任由自己落入閻三的手中。
他睫毛輕顫,死死抿緊了淡粉色的薄唇,單薄纖細的身影看起來帶著一絲脆弱和無助。
閻三看著想要衝上來搶人的謝玄闌,摟著阮清的腰往後退了幾步,拉開了距離。
接著輕笑著開口,「謝隊長,最好不要再亂動哦~」
閻三的話不含任何的威脅,語氣也沒有任何加重,但卻是赤/裸裸的威脅。
如果謝玄闌再繼續的話,後果肯定是他不想看到了。
閻三向來喜怒無常,一切全憑心情行事,沒人敢忽視他的威脅。
謝玄闌僵硬的站在了不遠處,臉色難看的看著閻三,「閻三,當初抓你的人是我,你有什麼怨沖我來。」
「對一個無辜的普通人下手,算什麼男人。」
閻三聞言沒有接話,而是直接輕笑出了聲,語氣帶著一絲驚奇,「原來謝隊長你不是面癱啊,我還以為你只會板著臉呢。」
謝玄闌冷眼掠過閻三摟著少年腰的手,眸色陰沉,「你到底想如何?」
「我說過了,我不想如何。」閻三笑了笑,「謝隊長想走就走,我不會挽留。」
「畢竟都是末世前發生的事情,再追究也沒什麼意思。」
閻三說完後不再理會謝玄闌,而是看向了懷裡的阮清。
下一秒他伸出手指頭,輕輕戳了戳阮清的臉。
宛若小朋友戳一個玩偶一樣的。
帶著一絲好奇。
閻三的指甲剪裁的很圓潤,也沒有留指甲,但他似乎有些掌控不好力道,將阮清戳的有些疼了。
甚至戳的阮清的臉都紅了一片。
阮清疼的睫毛輕顫了幾下,漂亮的眸子裡氤氳起了霧氣,但他不敢表達任何的不滿,只是僵硬著身體。
不敢動彈半分。
畢竟他連個普通人都不如,完全抵不過閻三的任何攻擊,自然不可能傻到去激怒他。
閻三看到少年臉上開始泛紅,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力氣有些太大了。
他看著眼前人皺了皺眉,眼底泛起了一絲苦惱,就好似疼的不是阮清,是他一般。
閻三確實十分的苦惱。
他只會殺人,還是第一次做這種控制力道的事情,自然是有些控制不好。
閻三想了想,直接將頭湊了過去,用臉蹭了蹭少年的臉。
依舊掌控不好力道,但是因為臉沒有任何尖銳的地方,沒有再弄疼阮清了。
但卻讓阮清更加的僵硬了。
不屬於他的氣息傳來,噴灑在他的耳畔和頸間,讓阮清十分的不適。
他下意識就想要推開閻三,但理智卻阻止了阮清動手,只能繃緊了臉,一動也不敢動。
任由閻三蹭他。
那纖細的身影看起來好不可憐。
阮清的襯衣本身就帶著血跡,再加上貨架上面的灰塵,早就髒的不成樣子了。
但閻三似乎並沒有潔癖,閻三蹭了幾下後,看著又僵硬又軟又乖巧的少年,輕笑出聲,「真可愛~」
閻三說的是真話,少年可愛到不成樣子了。
人類在他眼中都是噁心到令人作嘔的生物,他不喜歡任何人類。
也包括他自己。
但是少年不同。
他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覺得,他像是一隻可愛的小白兔。
乾淨,純粹,又無害。
可愛到讓他手癢,也可愛到讓他被吵醒的不悅煙消雲散了。
當時他腦海中就只有一個念頭,他想要少年。
想要將少年占為己有。
他這麼想,也這麼做了。
閻三似乎在嘗試中掌握了輕重,他再次伸手摸了摸阮清的臉頰,這次沒有再將人弄疼了。
閻三就像是好奇一樣,捏了捏阮清的臉頰,阮清精緻的臉被他捏的鼓了起來。
看起來更可愛了。
完全將眼角淚痣帶來的媚意給減淡了,只剩下乾淨又乖巧的感覺。
閻三視線落在了阮清淡粉色的薄唇上,下一秒他鬆開了捏著阮清臉頰的手,手指直接下滑了幾分。
停留在了阮清的嘴角。
謝玄闌的臉早就沉了下來,他冷冷的開口,語氣帶著警告,「閻三!」
「謝隊長還沒走?」閻三側過頭,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還有什麼事嗎?」
謝玄闌眸色陰沉,甚至看向閻三的視線帶著一絲殺意,「把他還給我。」
「不大可能。」閻三回答的十分的乾脆果斷,也說的十分的直白,「我喜歡他。」
「他現在是我的了。」
閻三接著看向了謝玄闌,慢條斯理的開口,「而且他又不是謝隊長你的物品,怎麼能說還呢?」
閻三說完後再次蹭了蹭懷中的少年,表情十分的愉悅。
就好似小孩子得到了自己心愛的東西一般。
謝玄闌握緊了拳頭,指甲幾乎嵌到肉里去了,他看著肆無忌憚的男人語氣異常的冷,「閻三,你別太過分了,你知道他是誰嗎?」
謝玄闌一字一頓的開口,「他是你哥哥的愛人,你哥哥臨終前將他託付給了我。」
阮清聞言頓了一下,沒有拆穿謝玄闌的謊話。
不過這兩人果然是兄弟。
閻三在謝玄闌說完後歪了歪頭,語氣充滿了疑惑,「我哥?」
閻三想了想,幾秒後露出了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
他想起來了。
他被抓之前確實聽說過他哥喜歡上了一個男大學生,還經常跑人學校去陪人家小男生上課。
閻三聽說過他哥和那個小男生的情況,當時他就嗤之以鼻。
喜歡?他哥是喜歡那個小男生的錢吧。
真是丟人至極,竟然去當個騙錢的小白臉。
要不是打小一起長大,又是他哥護著他逃出來,他都不想承認那是他哥。
不過閻三現在不這麼認為了,少年這麼可愛,他也喜歡。
不過他可不會像他哥哥那麼沒品,還花喜歡的人的錢,他只會努力掙錢給喜歡的人花。
閻三伸手抓起少年纖細的手,輕輕把玩著他漂亮的手指,接著愉悅的開口,「原來是嫂子啊,那可真是巧了。」
「我們家族比較特殊,一般都是弟弟繼承哥哥的一切的,也包括老婆。」
閻三喜歡老婆這個稱呼,他越說越愉悅,任誰都能聽出來他的開心。
絲毫沒有因為哥哥死亡而難過的意思。
「既然我哥已經死了,那嫂子自然就是我的老婆了。」
閻三完全就是在瞎扯,在場的人都能看出來,特別是謝玄闌。
閻辭和閻三就是一對孤兒,根本就沒有什麼家族不家族的。
更何況閻辭和閻三隨心所欲的人,如果真的有這種規矩,早就將這種規矩給廢除了。
顯然閻三就是不想放人。
而謝玄闌也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局面瞬間僵持了起來。
不管是謝玄闌還是閻三都暗自警惕著對方,因為他們兩人打交道的時間不短了,都很清楚彼此的實力。
不過雖然兩人都沒動,兩人之間的氣氛卻十分的危險和壓抑,讓人大氣都不敢出。
就宛若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之前被找出來的那幾個普通人本來十分的害怕,但在看到閻三的注意力根本不在他們身上後,悄悄的往後挪了挪。
接著便跑的無影無蹤了。
女孩的男朋友想要扶著女孩一起跑,但是卻被女孩面無表情的推開了。
男朋友見狀頓了一下,最終轉身,頭也不回的跟著其他人一起跑了。
女孩也沒有去看逃走的男朋友一眼,從他怕死到暴露少年的位置時,他就是前男友了。
女孩知道她前男友是怎麼知道少年的位置的。
是她給少年比心暴露的。
剛剛前男友的位置根本就看不到貨架頂端的少年,那是他的視線盲區,但他卻能清楚的看到她的位置。
女孩無比的後悔自己的舉動,如果不是她多此一舉的比心,也不會暴露少年的位置了。
女孩死死咬住下唇,下一秒視線決絕的看向了不遠處。
她知道有一具屍體藏在那裡了。
而那屍體身上有木倉。
女孩看了看少年的背影,悄無聲息的往那個位置挪了過去。
大概是因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不在她的身上,女孩成功的拿到了木倉。
因為閻三和阮清都是背對著女孩的,都沒有看見這一幕。
但是謝玄闌卻是看見了。
他微微鬆開捏緊了的拳頭,渾身肌肉緊繃了起來,做好了隨時搶人的準備。
直接開木倉的話,閻三絕對會察覺到的,所以謝玄闌在木倉響的前一秒直接沖向了閻三。
閻三見謝玄闌動了,摟著少年便準備動作。
然而下一秒「砰——!!!」的一聲木倉聲響起,閻三的動作微滯,下意識看向了自己的心臟。
那一木倉是從他背後打過來的,身後的血跡已經將他的睡意暈染了一大片,但身前並沒有血跡。
因為子彈卡在了他的身體中。
謝玄闌趁著閻三微滯的瞬間,已經衝到了閻三的面前,接著直接搶過了他懷中的少年。
閻三不知道是因為被木倉打中了,還是沒有反應過來,站在原地並沒有動作。
所以謝玄闌很輕易就將阮清從閻三的懷裡拉了出來,他快速將阮清打橫抱起,接著往門外跑去。
沒有絲毫的停留,速度也沒有絲毫的降低。
哪怕女孩打中的是閻三的心臟。
而阮清在察覺到謝玄闌沒有降低速度後,就意識到了不對勁。
因為謝玄闌沒有放鬆,也因為閻三沒有倒下。
女孩的那一木倉是打在閻三心臟上的,普通人若是被打中心臟,早就死了。
哪怕不死也不可能還能站著。
可閻三連表情都沒有變化,甚至身上的血跡還在詭異的減少。
就仿佛是被打出了的血,重新回到了他的身體內一樣。
阮清見謝玄闌沒有停留的意思,慌亂的從謝玄闌衣兜里扯出了那根他之前用來勒人的繩子,狠狠扔向了還拿著木倉顫抖的女孩。
阮清有些急切的開口,「拉住!」
女孩這才如夢初醒般扔掉了木倉,在繩子消失在她面前時,瞬間拉住了阮清扔過來的繩子。
接著就被狠狠扯向了門口那邊。
女孩本來想站起來,但顯然不可能,謝玄闌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她直接被拖了過去。
撞在障礙物上直接撞出了血,但是女孩卻不敢鬆手。
因為她剛剛打中的男人的後背血跡已經完全消失了,甚至還有一顆子彈直接彈了出來。
男人是怪物。
和那些喪屍一樣是怪物,哪怕是打中心臟也殺不死他。
阮清在扔出去繩子的瞬間,就做好了用盡全身的力氣拉住繩子的準備。
他早就知道自己拉不住繩子了,所以他是死死纏在了自己的左手上的,是個死結。
哪怕左手廢了也不影響他多少。
反正他身體很廢,右手也足夠他使用了。
謝玄闌見狀並沒有讓阮清拉繩子,而是用手將繩子勾了過來,輕鬆就拉住了繩子。
接著輕輕一扯,將女孩整個人扯了過來。
阮清在女孩被謝玄闌扯過來後,快速拿出木倉朝閻三的心臟補了幾木倉。
再次減緩了他的動作。
謝玄闌則趁這個時機,一隻手摟著阮清的腰,一隻手扯著女孩後背的衣服,三人消失在了超市中。
謝玄闌的車停在了爛尾樓那邊,而且也沒多少油了,根本不適合繼續開了。
女孩因為被謝玄闌拎著,被衣服勒的有些喘不過氣來,她艱難的指了指不遠處的車。
「我我的」
「我有有鑰匙」
謝玄闌瞬間朝那輛車沖了過去,而女孩則艱難的從兜里拿出鑰匙,將車給打開了。
謝玄闌將阮清塞進了駕駛座,自己也坐了進去,然後快速啟動了車。
那速度就沒有等女孩慢慢上車的意思。
女孩見狀瞪大了眼睛,立馬打開後座的車門,直接撲了進去。
在她撲進去的一瞬間,車也宛如離弦的箭瞬間沖了出去,連車門都沒來得及關上。
要不是女孩死死扳著另一邊車門的把手,說不定還會被甩出去。
而在車開出去時,車剛剛停的位置瞬間出現了一個人。
是閻三。
此時他身上毫無傷痕。
只有破了洞的睡衣還能依稀看出來他剛剛身上有木倉傷。
閻三就這樣看著車逐漸消失在黑暗中,他『嘖』了一聲,有些不悅的攏了攏自己散下來的頭髮。
跑吧。
他倒要看看他們能跑到哪裡去。
女孩在上車後就掙扎著挪了挪,然後艱難的將車門關上了,她回頭看著站在原地的男人,一顆心直接提了起來。
哪怕他們是在車上的,速度也不低。
但是男人就站在那裡,就給人一種恐怖的壓力。
好在男人並沒有追上來。
阮清看著消失在後視鏡里的閻三,微微鬆了口氣,他回頭看向了女孩,「你沒事吧?」
女孩看起來不像是沒事的樣子,她在看不見那個男人後,淚水直接就流了出來,雙手也有些顫抖。
甚至感覺渾身都疼。
畢竟她撞到了東西,也傷的不輕,現在渾身都是血跡。
但她知道男人和少年是真的沒有辦法停下來等她,剛剛但凡慢了一秒,他們估計就誰也走不了了。
女孩很感激少年在這種情況下也沒有放棄她。
她想要向少年表達感謝。
但是女孩張了張口,卻沒有說出話來,反而因為少年話里的關心直接哭了出來。
眼淚也止不住的流,哭到完全說不出話來。
那是一股被人關心後不需要再堅強的委屈。
女孩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明明少年還沒她大的樣子。
但是她就是忍不住。
阮清微微抿了抿唇,從包里拿出紙巾遞了過去。
阮清最終只是靜靜的聽著女孩哭,沒有絲毫的不耐煩,也沒有打擾她。
畢竟哭出來比強忍著要好得多。
對於他們玩家來說,這個世界只不過就是為期七天的副本而已。
可對於這個世界來說,卻是世界真的變了一副模樣。
才短短的一天,變的面目全非,變的可怕無比。
太真實了。
真實到這仿佛就是一個真實的世界。
不管是惡意,還是善意,還是處於模糊中的不純粹的善惡。
比以往的所有副本都要真實。
阮清微微垂眸,無意識的點了點面前的車身。
不對,以往的副本也不是不真實,只是人太少了。
甚至大部分人不是玩家,就是關鍵npc,他也並沒有接觸到其他人。
也沒什麼機會接觸到其他人。
而這個末世卻不同,因為副本地圖太大了,也沒有什麼重點。
就是到處逃命。
所以遇到的人也就太多了。
這個副本可以說是和之前的副本截然不同。
是因為他和小隊組隊進入副本的原因嗎?
所以去的副本是他們的副本,而不是遊戲主系統挑選的副本?
不管是不是,阮清都能感覺到遊戲主系統的意圖更加的明顯了。
它想他死在這個副本。
比以往更加的強烈。
阮清開始懷疑上個副本是不是有問題,他使用了書後到底發生了什麼。
似乎和他想的並不一樣。
他真的是因為計劃成功離開的副本嗎?
女孩哭了一會兒後終於好多了,她擦了擦眼淚,感激的朝阮清開口,「謝謝,謝謝你。」
阮清搖了搖頭,「該說謝謝的是我,如果不是你那一木倉,我肯定跑不了。」
大概是阮清的聲音和語氣太過溫柔,女孩又想哭了,她立馬搖了搖頭,充滿自責和後悔的開口,「不是的,如果不是我前男友暴露了你的位置」
女孩的聲音充滿了自責和後悔,說著說著就再次哽咽了起來。
「那不是你的錯。」阮清輕聲打斷了女孩的話,「你不用把別人的行為背負在自己的身上。」
女孩本來還想哭,但聽到阮清這話頓了一下,然後認同的點了點頭,「你說的對,傻/逼前男友,虧我還不顧害怕的擋在他面前!」
「我真是瞎了眼了,找了這麼個玩意兒。」
女孩名叫江書瑜,本來只是和男朋友到這邊來玩的。
但是沒想到遇上了喪屍,便躲到了超市里。
一開始還算和平,直到後面再來了一波人。
就是光頭男那波人,他們來了後直接霸占了超市。
甚至直接向他們超市裡的人動手。
如果不是碰巧阮清和謝玄闌來了,他們估計都會死在那群人手裡。
江書瑜平靜下來後,再次朝阮清和謝玄闌表達了感謝。
阮清本來還想說兩句,但卻被謝玄闌直接捏住了他的臉頰,將他的頭扭了回來。
謝玄闌面無表情的開口,「你們別聊了,影響我開車。」
阮清聞言也只能乖乖的坐好了,江書瑜也沒有再說話了。
只剩下車行駛的聲音。
阮清的衣服早就髒了,需要換一件新的。
而且江書瑜的衣服也沾了不少血,血是容易引來喪屍的,也必須要換上乾淨的衣服。
此時天都快要亮了,謝玄闌直接避開喪屍,將車停在了一家服裝店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