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課桌攔住了阮清,也攔住了和他同坐一邊的莫燃和蕭時易。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而李書陽坐的太靠裡面,被夏白依擋住了,根本沒機會接住白蠟燭。
唯一的希望在夏白依身上。
但阮清知道她絕對不會去接,因為她就是故意的。
故意激他來,故意撞桌子,為的就是熄滅他的蠟燭。
阮清若有所思的垂眸看著自己的白蠟燭掉下。
她是必須以這種方式殺了他,才能獲得什麼東西嗎?
不管她是為了什麼,她肯定與這午夜十二點得到祝福有什麼聯繫。
這個聯繫絕對很重要,說不定能趁機弄清楚鏡子裡的怪物,以及這午夜十二點的祝福到底是怎麼回事。
所以阮清也是故意的,故意將白蠟燭放在桌上,故意給夏白依機會去熄滅他的蠟燭。
反正不管是獲得神明的祝福,還是不獲得神明的祝福,都不是什麼好事情,不如將利益最大化,讓夏白依弄熄他的蠟燭。
所以他才給夏白依創造了機會,畢竟她似乎不夠聰明,不給她創造機會的話,她估計不太能找到機會。
只要她熄滅了他的白蠟燭,他既能趁機甩了夏白依,解除這段情侶關係,還能有機會去弄清楚她與這午夜十二點得到祝福之間的聯繫。
畢竟這午夜十二點得到祝福的地點,可是在他鎖定的高一(一)班,阮清從不相信巧合,這一定與副本的核心有著莫大的聯繫。
而且最重要的是,在他前面已經有七位同學違反規則了,其中有三名是玩家。
他剛剛就發現有兩名玩家看手機了,還有一名玩家莫名其妙的回頭了,雖然不確定他是因為什麼回頭。
但他肯定是第八位或者第九位,要先死也輪不到他。
不,他也可能是第十位,因為那位叫裴衍的玩家坐在玩家最後一排,他從頭到尾都沒有點燃白蠟燭。
再則他還有系統道具和玩家給的符紙,絕對不會那麼快就出事的。
阮清雖然是這樣安慰自己,但手上卻攥緊了手機,死死抿著唇,渾身緊繃的看著白蠟燭緩緩落下,再一次給自己下了一層催眠。
系統「……」把催眠用到這種程度,真是個狠人。
而玩家們的直播間在夏白依將阮清白蠟燭撞落那一瞬間,就直接炸了。
【啊啊啊!救命!我老婆的白蠟燭要熄滅了!來個人接住蠟燭啊!】
【殺千刀的夏白依!她是不是有病!?自己的蠟燭熄滅還不夠,還要害我老婆!?主播,你去弄死她!我給你刷積分!】
【裴神你別看了,快救救我老婆的蠟燭啊!完了完了,這個距離也來不及去救了,我老婆死定了。】
不管直播間如何哀嚎,下一秒,白蠟燭掉在了地上的聲音響了起來。
……響起了兩次。
白蠟燭應聲熄滅了兩支,但熄滅的那兩支都不是阮清的,而是……莫燃和蕭時易的。
而他的白蠟燭在蕭時易手中,並沒有熄滅……
記
阮清茫然的看著蕭時易手中屬於他的白蠟燭,都有些沒反應過來。
別說是他,就連直播間的觀眾觀眾都有些沒反應過來。
幾秒鐘前,在阮清的白蠟燭掉下時,坐在他旁邊的莫燃直接順著滑下座位,拉住桌子伸腳直接從桌下穿過,然後毫不猶豫的將掉落的白蠟燭踢了起來。
白蠟燭瞬間就被他踢的直接高於課桌了,緊接著阮清旁邊的蕭時易快速的用手撐住桌子,將白蠟燭給成功接住了。
兩人的動作行雲流水,如仿佛排練了很久一般,一個踢一個接,默契十足。
而且莫燃在踢的時候顯然是特意避開了火焰,所以在蕭時易接住白蠟燭後,火焰只是微微晃了晃,並沒有熄滅。
阮清「……」啊這……
這也能接到?他們身手會不會太好了一點?
兩個人破滅了兩個人的計劃,留下滿教室都有些茫然的人。
阮清表面上帶著慶幸的掃了兩人一眼,但內心卻有些一言難盡,這兩人剛剛的動作出奇的快,幾乎在夏白依的白蠟燭熄滅的那一秒就動了。
就仿佛是知道夏白依會撞掉他的白蠟燭一般,顯然兩人的注意力一直就在他的白蠟燭和夏白依身上。
而且這兩人是可以在夏白依撞之前就拿起白蠟燭的,就算反應慢了一步,也可以在桌子撞向他們這邊時穩住蠟燭。
但這兩人都沒有在第一時間將白蠟燭穩住,而是等夏白依撞到桌子後才開始動作。
顯然就是為了等夏白依犯下不可彌補的錯誤,然後讓他甩了她。
不過雖然他的白蠟燭救上來的,但是他們自己的白蠟燭卻因為動作太大,掉落在了地上,直接熄滅了。
阮清看著蕭時易手中屬於自己的白蠟燭陷入了沉默。
起碼……甩開夏白依的目的應該可以達成了。
莫燃在踢高白蠟燭後便拉住桌子邊緣站起身,看向夏白依露出一個笑容,陰冷又駭人,「夏同學,你可要小心一點啊,要是再有下一次」
雖然莫燃沒說完,但教室里的所有人都知道他想說什麼,畢竟他的語氣和表情已經表明了他想說的。
夏白依見白蠟燭平穩的被接住,眼神陰沉了一瞬間,下一秒便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看向阮清,語無倫次的開口,聲音帶著哭腔,「蘇清哥哥,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只是太害怕了,嗚嗚嗚」
夏白依說著說著直接哭了出來,哭的梨花帶雨,身體都哭的微微顫抖,宛如空中搖曳的小白花,帶著一股柔弱無依的感覺,看起來十分的可憐。
不過顯然在場的沒有一個人欣賞,也沒人安慰一下她,甚至是看戲一樣的看向夏白依,特別是李書陽最為明顯。
李書陽坐在夏白依旁邊,就差把『幸災樂禍』這四個字寫在臉上了,甚至還開口質問道,「你怎麼能撞倒蘇清哥哥的白蠟燭!?你記是不是故意的!?」
「就是,就是。」莫燃在旁邊立馬接話,說的十分虔誠,還朝阮清討好的笑了笑,「我要是你,我就是自己摔倒也不可能撞倒蘇哥的白蠟燭,你說你這不是在害蘇哥嗎?」
蕭時易也在旁邊不贊同的看向夏白依,「就算傳說是假的,白蠟燭熄滅也是不吉利。」
三人帶著譴責的看向夏白依,態度在這一刻出奇了的一致。
夏白依流著淚,可憐兮兮的搖頭,「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害怕了。」
她看向阮清,急切的開口解釋,生怕阮清誤會她,「蘇清哥哥你相信我,我沒有想要害你的意思嗚嗚嗚嗚」
說著她便伸手,想要拉住阮清。
「別碰我。」阮清直接甩開了她的手,冷冷的開口,「別叫我蘇清哥哥,從現在開始,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了。」
「不,蘇清哥哥,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要跟我分手嗎?不要,我不要分手。」夏白依不敢置信的搖頭,眼淚直流,甚至想要再次拉住阮清,「蘇清哥哥,不要分手好不好?我知道錯了……」
然而在夏白依伸手那一刻,她就被莫燃直接給拽開了。
而阮清看都沒看夏白依一眼。
莫燃見狀眼底的愉悅更甚,絲毫不顧夏白依的哭泣,動作十分無情的將夏白依推遠了幾分,「夏同學,現在你和蘇哥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請不要隨意靠近我們蘇哥,不然我可就不客氣了。」
雖然莫燃面無表情的看著夏白依,看起來仿佛很生氣夏白依的所作所為,但實際上他眼底的愉悅早就出賣了他的心情。
夏白依看向冷著臉,一臉絕情的阮清,也知道沒辦法挽回這段關係了,她哭的十分絕望,緩緩轉身走到了另一邊,那身影看起來十分的傷心。
那群玩家見夏白依走向他們,也沒有趕走她,畢竟現在教室里就只剩下他們兩隊人了。
而且其他普通p在白蠟燭熄滅就走出了教室,他們也不好跟過去看看白蠟燭熄滅到底會有怎樣的後果,留著她也正好看看情況。
不過在夏白依過來時,玩家們還是警惕的看了一眼她,不讓她靠近自己的白蠟燭分毫,生怕再次發生剛剛那種要命的事情。
蕭時易見夏白依走開後,將白蠟燭遞給了阮清,沉穩的叮囑道,「蘇哥,小心些。」
阮清『嗯』了一聲後,接過了白蠟燭,三人再次坐下。
這一次他們這邊還剩兩支白蠟燭還亮著,阮清的,以及李書陽的。
教室再一次陷入了安靜中,只剩下夏白依哭哭啼啼的聲音,哭的玩家們都被她哭的有些心煩了。
高個的玩家冷冷的看向夏白依,「別哭了。」
高個的玩家是那種高大型的,冷著臉看起來十分能唬人,夏白依仿佛是被他給嚇到了,沒有再發出聲音,而是自己默默流淚。
玩家中並沒人有閒心安慰她,皆是如臨大敵的保護著自己的白蠟燭。
記
此時距離凌晨一點鐘只剩下十五分鐘了,只要再熬過剩下的十五分鐘就好了。
一名玩家死死盯著自己的白蠟燭,神色緊張不已,生怕蠟燭出現什麼閃失。
然而下一秒,他宛如魔怔了一般,瞳孔有幾分渙散,而他眼前的火焰忽然就變了,變成了一條劇毒無比的毒蛇,一口猛的朝他咬了過來。
「啊!」那玩家直接尖叫了一聲,瞪大了眼睛,下意識扔掉了手中的白蠟燭。
白蠟燭被他扔在地上,直接就熄滅了,而在那位玩家眼裡,白蠟燭早已恢復了原本的樣子,哪還有什麼毒蛇的影子。
其他人紛紛看向了他。
那名玩家也知道自己陷入了幻覺,臉色十分的難看,「我剛剛看到蠟燭變成了毒蛇,朝我咬了過來。」
其他人皺了皺眉,高個的玩家開口,「就算是看到毒蛇咬過來,你也不應該會扔掉蠟燭才對。」
畢竟他們玩家可不是普通的p,早就有所防備,不可能輕易被幻覺誤導才對。
那玩家點了點頭,「是的,但那幻覺有些古怪,不止能影響視覺,似乎還能影響大腦,就仿佛是真的一樣,那一刻大腦一片空白,心底根本壓制不住產生恐懼。」
「等我反應過來時,我已經把白蠟燭扔了。」
其他玩家的臉色更難看了,要是還能影響大腦,這怕是很難克制住身體的本能反應了。
就在大家不知道在想什麼時,其中一位玩家回頭,「裴神,你拍我幹什麼?」
裴衍冷漠的掃了他一眼,「我沒拍。」
那玩家臉頓時就白了,也想起來裴衍的性子冷漠,怎麼可能會拍他。
裴衍是坐在最後面的,他是坐在倒數第二排的,所以他身後只有裴衍一人,如果不是裴衍拍的他……
規則三如果聽見了什麼聲音,或者是被人碰到了白蠟燭照不到的地方,請不要回頭。
那玩家死死咬住下唇,他……違反了規則三。
直播間的觀眾也被這氣氛弄的緊張不已。
【完了完了,這都是第四位違反規則的主播了,不會是要團滅了吧!?】
【簡直就是防不勝防,這個副本也太難了吧!真的只有中級副本的難度嗎?】
【這個副本已經算不上中級副本了,只要副本前面有幾個『中級晉升』四個字,升為高級副本只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現在的難度應該介於中級和高級之間,更慘的是,要是在他們還沒通關之前,副本晉升成功了,那是高級副本的難度了。】
【如果是高級副本的難度……怕是裴神也很難通關吧。】
【別說裴神了,這種自己晉升的副本,就是高級玩家來了也不好通關的。】
玩家們看不到這些劇透的彈幕,但也意識到這個副本的難度有些不對勁。
一般副本的線索不可能埋的這麼深,只要仔細調查基本上都會發現蛛絲馬跡。
可這個副本他們卻是一直在做無用功,甚至還被p耍的團團轉,還是支線任務給了他們提示,這是之前的副記本從未有過的事情。
以前的副本就算是非常危險,但線索不會隱晦到這種程度。
玩家們的心沉了沉,這個副本的難度,真的只有中級嗎?
現在教室里還亮著的白蠟燭,僅剩下七支了,這七支中有三支都違反了規則,嚴格來算只剩下四支,阮清這邊兩支,玩家那邊兩支。
而距離凌晨一點還有十三分鐘。
所有人從未覺得這十三分鐘這麼的難熬,秒針每一次轉動都牽動著所有人的心臟。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還剩最後的十分鐘。
就在眾人緊張不已時,忽然門外傳來腳步聲。
「噠!」
「噠!」
「噠!」
是幻覺嗎?
白蠟燭還沒熄滅的玩家們相視了一眼,都在對方眼裡看見了不安和恐懼。
不,這不是幻覺!
是真的有腳步聲在靠近!
他們的心臟都揪了起來,紛紛低下頭,根本不敢朝門口看過去。
因為他們都還記得規則五的內容。
規則五在祈求祝福的過程中如果有人進入了教室,不要理會,不要搭話,也不要與其對視超過三秒。
人?在這凌晨的時間,來的怎麼可能是人!
剛剛那群同學離開的時候,並沒有將教室的門給關上,那腳步聲越來越近,就算是大家都沒有抬頭看,但大家都知道有『人』從門外進入了教室內。
阮清也低著頭,死死握緊了手,手心都被他握的泛白了。
規則五說的是不能對視超過三秒,如果少於三秒應該沒事。
阮清抬起了頭,不少玩家和他都是同一個想法,也抬起了頭。
沒有……沒有人……
可是腳步聲明明還在響起。
而且離的越來越近。
阮清艱難的咽下一口口水,下一秒迅速低下了頭,他也是第一個低下頭的人。
時間絕對沒有超過三秒。
然而那腳步聲近在咫尺,最終……在他旁邊停了下來。
準確來說是在莫燃旁邊停了下來,因為莫燃坐在最邊緣的。
阮清死死握住白蠟燭,咬住下唇,額頭的冷汗都快出來了,身體也開始不由自主的顫抖。
要不是他是坐在凳子上的,大概會狼狽的跌坐到地上去。
而離過道最近的莫燃似乎並沒有聽到那腳步聲,不止是他,白蠟燭熄滅的人和違反了規則的人,似乎都沒有聽見那腳步聲。
就仿佛是只針對他們白蠟燭還沒熄滅的人。
阮清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他的蠟燭還沒有熄滅,不會有事的。
畢竟規則七已經指明了,只要身處自己白蠟燭的照耀下,就絕對安全。
而且他們這邊除了他的白蠟燭還沒熄滅之外,李書陽的白蠟燭也沒有熄滅,所以不一定就是為他停下的。
然而下一秒,阮清就感覺有什麼東西從他臉上滑過了,陰冷無比。
就仿記佛是……有什麼東西碰了他一下一般。
阮清小臉直接就白了,眼尾也瞬間就紅了,眸子裡蒙上了一層水霧,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一般。
阮清慌亂的咬了咬下唇,淡色的薄唇都被他咬的紅潤了起來,眸子裡全是恐懼和害怕。
是……風吧?
肯定是風。
一定是風!
現在才初夏,晝夜溫差本就就比較大,晚上的風寒冷了一些……也正常。
就在阮清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時,仿佛有一股陰風吹過,吹到人身上,讓人遍體生寒,好似冷進了骨子裡一般。
而此時,李書陽的白蠟燭熄滅了。
李書陽瞪大了眼睛,完全沒有之前的淡定了,他害怕的看了看四周,然而什麼也沒有看到,他咽了一口口水,看向阮清,「蘇清哥哥,你有沒有感覺到,剛剛好像……吹過了一陣風?」
阮清沒有說話,也沒有抬頭,就仿佛沒聽見李書陽的話一般。
因為阮清很難判斷他回應李書陽時,會不會被認為是在回應『其他人』。
蠟燭可以熄滅,但是他最不想違反的就是這條規則五,光是在心底念幾遍規則五都會讓人心生恐懼。
更別提違反了。
李書陽見阮清沒理他,以為是阮清沒有聽見他的話,他又再問了一遍。
蕭時易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替阮清回答了,「是你幻覺,我們沒感覺到,沒事少說話。」
莫燃在旁邊笑了笑,笑容有幾分讓人不舒服,「李同學,你可要乖一點,別學前面那兩個,咱們蘇哥喜歡乖巧的。」
雖然等了好久都沒有聽到聲音響起,但阮清就那樣低著頭,沒有說話。
只剩下五分鐘到凌晨一點鐘了。
阮清拿著白蠟燭的手都開始止不住的顫抖了。
他想熄滅白蠟燭,可是他現在不敢了。
仔細想想午夜十二點得到祝福的傳說和規則,好幾人根本沒有違反規則,白蠟燭卻莫名其妙的滅了,再加上得到祝福的人會變得異常聰明……
阮清的眼淚已經在眼眶裡打轉了。
這場祈求祝福根本就不像是想要得到祝福,反而更像是有什麼存在挑選自己的……身體。
如果沒有被選中,就算是沒有違背那十條規則,蠟燭也會被熄滅。
如果被選中了……那麼極有可能就像他猜測那般,再也不是自己了。
白蠟燭絕不能燃燒到凌晨一點。
可是阮清現在根本就不敢熄滅蠟燭,因為那腳步聲從他旁邊停下後,就再也沒響起來過。
就仿佛剛剛就是一場幻覺一般。
只有在自己白蠟燭的照耀下才絕對完全,可白蠟燭燃燒超過一點的話,他也許比誰都會先出事。
說不定凌晨一點一到,他就絕不可能活著走出這教室了。
不,能走出去,只是走出去的『人』不再是他了。
時間仿佛過去了很久,又仿佛才過去幾秒鐘。
阮清現在進退兩難,他害怕白蠟燭熄滅,又害怕白蠟燭不熄滅。
他努力控制住眼淚不要流下來,也努力控制住大腦不要去胡思亂想。
被選中的也不一定就是他。
畢竟現在還剩下三支沒有熄滅,也沒有違反規則,他只是其記中之一而已。
然而下一秒,一陣陰冷的風吹過,讓整個教室的溫度都仿佛下降了幾度。
緊接著,教室里忽然間就變得黯淡了下來,再也不復剛剛的明亮,黑暗再次席捲角落。
就仿佛是整個教室就只剩下一支蠟燭一般。
阮清心底一咯噔,臉色慘白到毫無血色,他身體輕顫了一下,渾身肌肉僵硬,拿著白蠟燭邊發抖邊緩慢的轉身。
玩家們的白蠟燭都……熄滅了。
整個教室,只剩下……他手中的白蠟燭還散發著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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