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媚兒衣服上的血跡便已經被我洗乾淨了,仔細檢查一遍,確定上面真的是一點血跡都沒有了,這才一手掂著一件衣服走出了洗手間。
我一出去,媚兒立刻便把頭轉向了我,看了一眼我手上還正滴著水的衣服,臉上頓時露出了十分不滿意的表情,嘟著嘴說道「這讓我怎麼穿啊?濕成這個樣子,等衣服曬乾了,太陽都下山了,左輪哥哥你不會是故意不把衣服弄乾的吧?」
說著說著,媚兒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臉上露出了一絲奇怪的表情,問道。
「我……」看到媚兒此刻的說話的表情和語氣,我不禁佩服起甄如一來了,我真的很想知道她是怎麼教媚兒的,能把媚兒培養成一個不知道常識,但卻對男人的秉性特別了解這樣的人,尤其是在媚兒這邊處處碰壁的感受,讓我真的很是無語啊。
見我不說話了,媚兒還以為自己想對了,臉上不禁露出一絲驕傲的笑容,拱著小鼻子說道「哼哼,我就知道你是這麼想的,左輪哥哥,你真壞,你啊……」
「誰壞了,誰壞了?」
我覺得如果我再不解釋一下,這個小妮兒很有可能從此以後都不再用正眼看我,所以我打斷了媚兒的自我猜測,滿臉正經的說道「你這個小屁妮兒,天天腦子裡面想的都是啥?我說不把衣服弄乾了嗎?我只是還沒有開始而已,看著!」
語畢,我將媚兒的衣服舉了起來,準備用特殊的方式幫她烘乾,媚兒則是抬起頭滿臉疑惑的看著她那兩件衣服。
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這一次我沒有再調戲媚兒,舉起衣服之後,立刻運轉起吞噬之力,附加在了雙手之上。
吞噬之力一出現,媚兒的衣服立刻便開始抖動了起來,隨之變化的還有衣服上的水漬。
在吞噬之力狂暴的吞噬下,衣服上的水很快便被吞噬的一乾二淨,神奇的是,媚兒的衣服卻沒有被吞噬之力給吞噬掉,而且衣服已經幹了,跟洗衣機烘乾的不同,這兩件衣服裡面連一絲絲的水漬都沒有殘留,看起來就跟洗好之後曬了三四天的衣服一樣。
顯然,吞噬之力之所以會有如此神奇的效果,肯定是我在控制的啊,而且這樣控制起來,還很不輕鬆,腦子要一直緊繃著,一旦有一絲的鬆懈,媚兒的衣服就不保了。
而我這麼費力的幫媚兒烘乾衣服,無非就是為了證明我的清白,順便也讓媚兒看一下我有多厲害,讓她崇拜崇拜我。
事實證明,我這一手還是起到了不小的作用,媚兒直接看的出神了,直到我停下來,媚兒這才回過了神,一時激動的她忘了她此刻是縮在被窩裡的,習慣性的坐了起來,一把拉住我的胳膊說道「左輪哥哥好厲害哦!」
「咕……」
媚兒似乎還沒有意識到她此刻處於什麼狀態呢,但我又不瞎,通過我的餘光,我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媚兒那無比緊身的毛衣,以及透過毛衣撲面而來的完美身材。
更重要的是,由於被子掀起來的有些多了,我已經可以看到媚兒那可愛的小熊內內以及那一片雪白……
「呃,那個啥,媚兒你先把衣服穿好吧,我在外面等著你,穿好衣服咱們就出發。」
看著看著,我突然感覺到自己的鼻子有一股熱流傳了出來,在媚兒面前我可不能丟臉,連忙用一隻手捏住鼻子,另一隻把衣服甩給媚兒之後,掙開了媚兒的手說了一句話,打開門就沖了出去。
屋子裡面的媚兒顯然沒有意識到我突然間為啥會變成這樣,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我落荒而逃的背影,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輕笑,搖了搖頭,開始穿起衣服來……
一跑出屋子,我的腦袋瞬間清醒了許多,鼻子裡的熱流不再冒了,身上的那股燥熱也隨之消失不見了。
「呼!」
張開嘴舒了一大口氣,我拍了拍因氣血上升而漲紅了的臉,老實的站在走廊里等著媚兒出來,與之前一樣,沒有一絲偷看她的想法。
「主人什麼時候開始躲女人了?這可不符合你以前的性格啊。」天寶略帶調笑的聲音傳了出來。
我知道我之前的表現有些過了,滿臉無奈的傳音道「我害怕我再看下去,真的會幹出什麼事來啊。」
「難道主人就對她一點心思都沒有嗎?」天寶有些疑惑的傳音問道。
「怎麼可能沒有。」
聞言,我的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苦笑,隨後便收起了臉上的表情,一本正經的傳音道「不是我的情操變得多麼高大了,我之所以不想動她,是因為我還沒搞清楚媚兒到底是什麼身份,以及她接近我的目的,在這之前,就算她再有誘惑力,我都不會動她絲毫的。」
聽了我的傳音,天寶顯然很滿意,笑著傳音道「主人能想到這一點老奴很是欣慰啊,確實,這個女娃娃身上的疑點太多了,而且,我還在其身上感應到了一個無比強大的封印,應該與其腦子會變成這樣有……」
天寶的話話還沒說完,房間的門忽然被打開了,媚兒已經穿好了衣服走了出來。
「晚上回去之後再說。」
有些急促的給天寶傳了一句,我笑著對媚兒點了點頭,轉而說道「已經穿好衣服了吧?」
「嗯。」
經過我剛才的表現,媚兒似乎不再對我有所防備了,笑著點頭應道。
「那好。」
聞言,我指了指樓下,說道「咱們快點出發吧,天黑之前我還想回到家裡呢。」
再次點了點頭,媚兒沒有說什麼,而是向前一步,很自覺的挽著我的胳膊,笑道「那就走吧,我看如一姐姐很喜歡這樣挽著左輪哥哥,我也試一下。」
看著媚兒那滿臉純真的笑容,我的心頭不禁泛起了一片漣漪,一時間竟把小花那張完美無暇的臉與媚兒重合在了一起,不禁有些感嘆。
算起來,我也有好長時間沒見過小花了,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十萬大山過的怎麼樣了……
甩甩頭把那些雜念拋開,任由媚兒挽著我,帶著她向樓下走去。
從開房間開始到我們下來總共才用了半個小時不到,而在那些服務員的眼裡,大白天帶著一個女人來開房間的,大多數都不是干好事的人,所以當服務員看到媚兒挽著我從樓上走下來的時候,滿臉的詫異,詫異之中還透露著那麼一絲絲的鄙夷。
我當然知道這些服務員在想些什麼了,但我懶得跟他們計較那麼多,取回押金之後,挽著媚兒便走出了汝家賓館。
剛一走出去,媚兒便滿臉疑惑的笑聲問我道「左輪哥哥,剛才那些人看你的眼神為什麼那麼奇怪啊?是不是咱們做錯了什麼啊?」
一聽這話,我不禁滿頭的黑線,甩了一句「別問那麼多,好好走你的路。」之後,便不再搭理媚兒了,快步向著我之前停車的地方走去。q8zc
至於媚兒見我說話的語氣有些嚴厲,也不問什麼了,緊緊跟在我身旁走著……
……
我停車的位置我自然是不會忘的,可當我走到那附近之後,卻看到這裡已經圍了一大堆的人,不像是在打群架,看熱鬧的居多。
一想到我之前停車的時候有些太急了,卡在了路邊,一些技術不好的新手很有可能會刮到我的愛車,我不禁有些心急,一隻手拉著媚兒,一邊費勁的扒開了看熱鬧的人群,走到了人群的正中央。
走近了一看,果然跟我想的差不多,現在這裡聚這麼多人確實是跟我的車有關,但並不是我的車被颳了,而是被砸了。
沒錯,就是被砸了!
他奶奶的,老子最喜歡的一輛車被人砸了!
一個大石頭頓在了我的車玻璃上,不僅如此,車四周的防風鏡也被砸的不成樣子了,車門更是被砸的不輕,滿是凹痕,我估計要不是我改裝過,那四個車門說不定已經被卸下來了。
更可氣的是,此刻我的車旁邊還站著四五個染著各種各樣顏色頭髮的殺馬特青年,靠著我的車在那抽著煙,菸灰不往別處彈,轉往被砸碎的防風鏡裡面彈,弄得我的真皮座椅上面全是菸灰,看起來格外的噁心。
「他奶奶的!」
只看了一眼我就看不下去了,鬆開媚兒的手就準備往前走,忽然從背後伸出了一個手搭在了我的肩上。
我下意識的準備出手把這隻手給廢掉呢,還沒出手,一個聲音突然傳了出來「小伙子是準備過去見義勇為嗎?」
聽到這話,我不禁回頭看了一眼,一個著裝普通的中年站在我的身後,見我回頭,禮貌性的朝我笑了笑。
仔細用精神力掃視這個中年,確定他只是一個普通人之後,我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疑惑的表情,剛準備說話,那個中年人又再一次開口了,說道「看你這樣子就知道你是準備過去救那個記者了吧?」
「記者?」
聽大叔這麼說,我臉上的疑惑更深了,什麼情況?砸車的難道是個記者?那這個大叔也不會用救這個字啊。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疑惑,大叔解釋道「小伙子你是剛過來看的吧?我很早之前就在這兒了,看的是一清二楚。」
「哦?那大叔,現在這裡面是什麼情況啊?」聽大叔這語氣,似乎這裡面不止有砸車的人,為了防止我貿然衝進去丟臉,我決定先搞清楚現在的狀況。
聽到我這麼問,大叔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一副世外高人模樣的回道「這件事還得從頭說起了……」
這個大叔似乎是個話嘮,逮到機會就沒完沒了的說開了,聽的我是雲裡霧裡的,還好,我最終還是聽明白大叔的意思了。
大致就是我把車停在這兒之後,過往的車輛雖然有些麻煩,但並沒有人出來惹是生非,都是繞道而行,好在這條路上的新手較少,我的車一直都沒被撞過。
但偏偏就有那麼一個有錢而且特別賤的新手,開著一個瑪莎拉蒂在這種人流量較多的街道裡面試手,好巧不巧的,剛好走進了我停車的這個街道。
結果自然是可想而知,這個新手會車的時候沒有把握住速度,帶著他的小夥伴一頭撞在了牆上,這輛瑪莎拉蒂當場報廢。
遺憾的是這些青年並沒有報廢,從車裡出來之後,這些人便開始拿我的車出氣,喊了幾聲沒人理會之後,便開始了砸車。
砸完車之後這些人本來是準備離開的,可當他們準備走的時候,突然在人群發現了一個記者,而那個記者明顯把他們砸車的暴行照了下來,如果讓這個記者把照片上傳到報紙上,這些青年很有可能會坐牢,所以他們便開始逼迫記者把底片交出來。
這個記者倒也硬氣,被一群人威逼,愣是沒有屈服,而不屈服的下場就是挨打。
挨打沒有屈服這個記者,那些青年便將記者圍了起來,不知道還準備幹些什麼。
值得一提的是,這群青年的領頭人物,姓王,王氏集團的王,跟洪家齊名的廣州三巨頭之一,這也就是一直沒有人為記者出頭的原因,也是那個中年攔住我的原因所在。
比起這個,還有一個讓我更感興趣的事。
就是那個記者身上的工作證,是大成報社的工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