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反正上面派自己過來,也就是主要作為監督。具體的謀劃和執行,都是od國的這些大兵去負責。既然他們說那些華國人沒有問題,自己就按照他們說的跟上面匯報好了。
要是出了紕漏,那也是這個面癱大兵跟他手下背鍋,怎麼算也算不到自己頭上。
黑人混混一邊這麼想著,一邊轉過了身,就要離開。
話說回來,「那個」東西離奇失蹤,現場詭異的沒有留下任何可疑的痕跡。說是被外人盜竊偷走,倒不如說是內部自己人作案更加有可能。
這個時候,說不定上面正在將注意力放在了內部檢查上,對於自己跟幾個外派的同伴,估計原本就沒有抱以多大希望吧?
白走一趟,真是無聊!
啊~
黑人混混口中發泄般的一聲吼叫,像是狼嚎,手上發力,猛然朝著一邊揮斬一記手刀。
咔嚓~
刺耳的碎裂聲中,那顆足有兩人合抱的參天大樹,轟然倒塌,居然被他一手刀砍成了兩段。
塵土飛揚,冷峻軍官再也無法保持冰封一樣的面容。
看著滿天沙塵中漸行漸遠的身影,冷峻軍官心裡捲起滔天巨浪,沖刷心房。
早就聽說d國的機械化戰士跟國的基因改造人一樣,都是通過不同路徑的「黑科技」,強行賦予超乎常人想像的強大力量。
但聽說終歸是聽說,親眼所見今天還是第一次。
冷峻軍官毫不懷疑,那個被自己鄙視為沒腦子的黑人混混,根本連出手都不用,只是散發出宛如實質的氣勢,就能讓自己窒息而死。
在d國機械化戰士面前,自己所依仗的精明腦子,聰明才智,統統變得毫無意義。
這樣的一個戰士,根本就超脫了「人」的極限,不能再當做是一個「人」來看待了。
一人成軍,絕不是一句空話。
……
od國部隊帶來的恐懼,隨著時間慢慢消散。
劇組的拍攝按照原定的計劃,有序的進行下去。
楊永輝並不知道,因為自己的動作實在是太過乾淨利落,沒有留下任何可供追查的線索。d國和它的小弟od國方面一開始就弄錯了方向,將精力主要集中在了內部調查上面。
如此一來,廖麗瑜等國安局潛伏人員出乎預料的沒有受到太大的壓力,輕鬆的就將楊永輝「順」來的戰利品通過秘密渠道,送回了華國國內。
隨同戰利品一通送到的國安高層辦公桌上的,還有一個厚厚的報告。
是關於楊永輝的戰力評估報告,還有對這個國安非正式成員的態度安排的一些建議,由od國潛伏人員負責人廖麗瑜親自執筆。
當然,這些東西楊永輝並不知曉。就算知道了,他也不會放在心上。
無聊的他,在浪費了兩天時光在躺椅上吹風看雪景後,果斷的放棄原來「度假」的打算,重新開始默默修煉。
對於天魔神功,楊永輝已是熟悉到了相當程度。很多表面上的東西,如無必要,都可以隨手捨棄。
例如修煉的時候,並不一定要擺出盤腿打坐的標準姿勢。哪怕是慵懶的躺在躺椅上,也是可以默默運轉神功,緩緩前行。
除了不能煉丹、煉器、制符和布陣,其實跟宅在家中自己房間裡,也沒有多少區別。
如果不是精靈女皇跟天使姬兩個外國小妞,時不時的過來拜訪(打擾)的話。
精靈女皇看起來面容清冷,仿佛不容易親近。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一門心思想要拜師學藝,展現出來的纏人粘人,一點都不比司徒如雙那個丫頭差了。
要不是林采韻對楊永輝知根知底,十分信任。單單是金髮洋妞毫不顧忌的「被」揩油,就夠楊永輝費勁解釋了。
到了最後,熬不過精靈女皇死纏爛打,楊永輝很是無奈選擇了妥協。
在一元宗那裡看來的眾多低級功法裡面,挑選了一本相對中正平和,適合女性習練的作為基礎,楊永輝根據自己高出數個境界的理解做出修改,增增刪刪,改的面目全非之後,擔保一元宗上下絕對認不出來之後,才傳給了精靈女皇。
所謂的「中正平和」,就是修煉起來沒有任何風險。但與此同時,進度緩慢,威力也不要有太多不合實際的奢望。
加上這套被楊永輝頗為惡搞的命名為《綠野仙蹤》的木系功法,本身就是入門低星級,不知道出自哪個不知名的小門小派,想要憑藉它修煉成武道高手,只能是妄想。
當然了,如果目標是強身健體,那這套《綠野仙蹤》還是挺靠譜的,楊永輝也不算是坑了精靈女皇。
嗯?你說有了功法,怎麼沒有配套的武技?
楊永輝表示「呵呵」。
軟磨硬泡這麼久,終於得償所願的精靈女皇捧著a4紙列印出來的《綠野仙蹤》秘籍,歡天喜地的拉著天使姬離開了。
而劇組的歐洲外景之行,也在此時完滿結束。
當楊永輝、林采韻一行人坐上了返回華國的飛機的時候,國內化妝品市場,悄悄迎來了一個新成員。
華國,南都,某公司寫字樓里。
「慘了慘了,昨天連夜加班,兩個黑眼袋都出來了,怎麼遮都遮不住。今天出門上班的時候,我感覺路上所有人都在看我,眼神里都帶著譏笑。」
一個高挑的ol將整個人扔到長長的布藝沙發上,什麼儀態都不顧了,嘴裡嚷嚷著要死要死了。
另一個身材豐滿的淡定的起身,將打開的大門關上,防止好朋友春光乍泄。
「好了,加班的事,又不是一天兩天的。這段時間公司簽下了一個大客戶,工作肯定是要比往常忙得多。到了月底發工資的,看到工資單上面數字的時候,你就不是現在這個表情了。」
「我知道,我知道!你說我們女人這麼拼命工作幹嘛?熬的兩眼無神,面容黯淡,賺來的錢全部用來買化妝品、護膚品,才好不容易的保持表面光鮮靚麗。」
高挑從沙發坐起來,嘴裡依然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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