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醫院裡面都是西醫,不是中醫,我針灸啊,我還是有我自己的獨門絕學的好不好,當初劉震東變成植物人,植物人了那麼多年,也是我幾針給扎醒的行嗎?」
王龍突然之間想到了自己脖頸處的銀針「那你為什麼救了我之後就走了?」
「我和雷鋒的品xing一樣都是很喜歡做好事的人,唯一的不同是我不喜歡留名字。」
「那我為什麼那個時候沒有辦法說話,是不是因為那根銀針的原因,就是所謂的穴位?」
「對的,按照正常的情況下來說,確實是這樣的,我不想讓你說話,你就不能說話。」
「那你到底是誰,做什麼的?」
「我就是一個廟裡面的和尚,然後師傅從小就不看好我,然後吧,我也不喜歡寺廟裡面的各種規矩,我就自己一個人流浪了,一流浪就流浪了幾十年了,現在也是流浪,大富大貴過,也窮的叮噹響過,反正現在又落魄了。」
「那你有錢的時候,錢都幹嘛了?」
「建造希望小學啊,幫助看不起孩子的上學,投資醫院,幫看不起病的人看病。」
「你能不把自己說的這麼偉大嗎?」
「我是很認真的和你說話的」顧先東抬頭瞅著王龍「為什麼我說實話的時候你卻不相信呢?」
「問題是我不知道你嘴裡面的哪句話是實話,哪句話是假話,明白嗎?」
「好吧,那我現在告訴你,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實話,如果我說了一句假話的話」顧先東伸手指了指王龍面前的手槍「你就拿他送我飛升,可好?」
「好的,不要以為我不敢」王龍看著顧先東「你為什麼又重新回到了l市,為什麼?」
「沒為什麼,我對這裡有特殊的感情的,而且我以前找人算過命,說我一定會死在這裡的,可是我不想死啊,所以就想找到那個能不讓我死的人,可是我找不到。」
「說著說著又往玄幻方面說了,是不是?」王龍看著顧先東「你還會讓別人給你算命啊?」
「對啊,大家互相對著算,看誰算的過誰了。」顧先東笑了笑「我說他第二天得死,果然,他第二天就真的死了,心臟病突發,我給他的藥他還沒拿著,真可憐。」
王龍笑了笑「行了,那這個我也就不問了,下面我問你,你聽好了,我爸爸是誰。」
王龍這句話問完了以後,整個房間裡面的氣氛突然之間就變了,顧先東盯著王龍看,兩隻眼睛瞪的老大,王龍也盯著顧先東看,兩個人就這麼互相瞪著,盯著,好一會兒,顧先東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眨了眨,依舊和王龍對著盯著,他的表情很怪。
「我和你說話你聽不見,是嗎?」王龍瞅著顧先東「你別給我裝傻」說完他指了指自己面前的手槍「我再問你最後一次,你老實的,實話實說告訴我,我父親是誰?」
顧先東咽了一口吐沫,然後整個人的表情非常非常的糾結,王龍在邊上怒了,他突然之間大吼了一聲「快點說話,你他媽是啞巴嗎!」王龍的吼聲特別特別的大。
顧先東突然之間一臉的委屈,然後他眯著眼,就差哭出來了「龍,龍哥,這個,這個」
「這個什麼這個,我問你話呢」王龍這一下也急了,一下就把槍舉了起來,對住你了顧先東的腦袋「我數到三,你回答我,否則的話,你就可以飛升了」
「別,別,我說,我說」顧先東一臉的委屈,他又看著王龍,王龍也看著他,好一會兒,顧先東嘆了口氣「不行,這種事情不能隨便承認,真的不是我,不信的話咱們可以去做dna。」
王龍被顧先東的回答給整蒙了,他楞了一下,然後想了想自己的問題「我的父親是誰」然後他又想起來了顧先東那一臉委屈的表情的回答「真的不是我。」
他當即就怒了,緊跟著,就聽見大廳裡面「嘣!」的一聲槍響的聲音……..
在離著l市不遠的一個小縣城裡面,就在一家很不起眼的居民樓內部,這是套平米數很大的房子,裡面的大廳格外的大,就在這個大廳裡面,坐著一群人,整個房間裡面都充斥著藥水的味道,彭剛,阿明,阿遠,阿凡,登哥,連著琳琳,一行六人都坐在房間裡面,所有人的身上都綁著白sè的繃帶。
在另外一邊,站著三個穿著黑sè衣服的男子,這一套黑sè的衣服,就跟當初在奉龍時候的衣服,一模一樣,房間裡面鴉雀無聲,周圍的人都在抽菸。
「不行」登哥這個時候站了起來「暴君他們現在肯定在醫院,我要去醫院。」
「你去不了,你進不了l市的,現在l市都已經整個城市戒嚴了,到處都是jing察,咱們的面孔都是網逃了,出去就會被抓住的,而且現在整個奉龍還有典獄長的人都集中在醫院那邊,守著他們兩個人,你想去也去不了,咱們現在都這樣了,大家都掛彩了,別去了。」
登哥楞了一下,好一會兒,他嘆了口氣,聲音不大「我對不起大家,真心的對不起大家」說到這,登哥抬頭看了眼對面的三個黑衣男子邊上的一個穿著一身運動裝的男子「李林,我什麼都不想說了,都是因為救我,害的大家損失這麼大,早知道我這麼害人,我他媽當初不如自己直接死了好了,cāo!」登哥大罵了一句,一拳就砸到了一邊的牆上。
「話不能這麼說」彭剛在邊上叼著煙,聲音不大「當初你是為了救我們,然後把自己留下來的,當初要不是你,或許我們再落鳳的時候就已經被他們yin掉了,連跑的機會都沒有,現在我們救你,是應該的,對不起的是李林他們。」
說到這,彭剛一行人都抬頭,把目光對準了對面的李林,李林挺高的,一米八多,瘦瘦的,皮膚黝黑,一身運動裝,還帶著一個帽子「事情都過去了,就別說了,大家都是一個戰壕裡面爬出來的,這個時候了,也沒有什麼對得起對不起的,路是自己走的,怪不得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