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很珍惜齊公子每次寫的詩,特意讓奴婢在裡衣上縫了一個口袋,她把她最喜歡的兩首放在口袋裡。姑娘說,這樣他們的心就能一直在一起了。」翠兒頓了頓,說這話時還往馮山長那邊看去。
馮山長臉都黑了。
說實話,他覺得他們馮家的家教是真的很嚴,作為馮家的姑娘,那就該知書達理,知廉恥。
可到底是哪裡出了錯了?讓小四跟未來姐夫勾搭,還在出嫁之前做出這種行為。
丟人,真的是丟人,說出來就丟人!
若不是現在人都已經沒了,他真的是很想把馮四姑娘給逐出族裡,免得帶壞了馮家其他人的名聲。
馮山長上前一步,拱手道:「還望公主體諒,讓人不要記錄下這麼一句話來。」
顧芯點頭:「嗯,好。翠兒你去將你家姑娘放在口袋裡的信件取出來吧。」
翠兒一驚,有些惶恐的看向顧芯。
顧芯懂了,這丫頭估摸著是害怕了,她只有讓鄭秋代勞了,這會兒鄭秋估計也給人把衣裳脫了吧。
很快,翠兒說的那兩首詩便被拿了過來。
只是,馮四姑娘身上失血過多,血侵染到了衣裳里,這兩封情詩也未能倖免,已經被染了血跡了。
不過,還有一些能夠看清的字。
內容顧芯倒是沒有怎麼在意,只是這字跡,她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她從懷裡拿出剛才給馮大太太和馮二太太看的齊玉郎和馮三姑娘的書信,放到桌上攤平了對比。
越看她眉頭皺得越緊。
「馮山長,麻煩你過來看一下。」顧芯覺得是自己的錯覺,她覺得這兩份據說是出自同一人筆下的字跡其實並不是,只是仿寫得很真而已。
顧守信就會模仿別人的字跡,自然是教過家裡幾個孩子的,顧芯自己也會仿寫別人的字跡,但達不到以假亂真,畢竟她沒有太多的時間來學習,不像顧守信那樣,有上輩子幾十年的經驗。
所以,她不確定,她要讓馮山長過來看一下。
馮山長走到顧芯跟前,看了一眼桌上的兩封信,只一眼,他就不想看了,這是他馮家女兒與別人私相授受的證據呀,他哪有心情看。
「公主,在下看完了。」馮山長道。
「發現不妥了嗎?」顧芯沒察覺到馮山長的異樣,還盯著兩封信看,聽到馮山長的話,頭也沒抬的問道。
「嗯?」馮山長一愣。
顧芯抬頭,皺眉看向馮山長。
馮山長有些不高興,他哪能沒有發現不妥?這兩封信上的內容都不妥,芯芯公主這不是為難他嗎?故意讓他來看,噁心他。
「馮山長,我不是讓你看信的內容,而是讓你看字跡。你仔細辨別一下,這是不是同一人的字跡。」顧芯回過神來,解釋道。
「字跡?這不是齊玉郎的字跡嗎?」馮山長恍然,然後這次仔細看了,然後納悶道。
「馮山長真的覺得這兩封都是齊玉郎的字跡嗎?你看這兩個相同的字,在最後收筆的時候,是不是有些不一樣?」顧芯指著其中一個念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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